三〇五、烦恼的家务事

一年后,邓老还是走了,走得非常安详,自然规律不可违,谁也逃脱不了生老病死这一关。

七月一号的日子眼看着进入倒计时,根据香港楼市、股市、汇市的变化,周航命令爱垦国际和杉杉国际的投资重点转移到国内来。筹集资金做好迎战准备,谨防西方资本在香港回归之际,做空国内和回归后的香港的经济,战场无非就是在大宗商品的期市、股市、汇市、楼市而已。

陈爱华回来了,没有再作周航的电讯学院院长助理,而是升了一级,军衔变成了大校,职务是国防科技大学电讯学院副院长,她现在已经接管了电讯学院的行政管理工作。

周航的军衔在九七年也升了,成为共和国最年轻的中将,三十岁的中将在当下世界范围内也不多见。自从陈爱华回国后,他就把学院的管理工作给交出去了,安心做他的大事,这项大事已经与军事院校的教学没有多大关系了。

周航现在做的大事就是为接班人想办法,李媛媛和周航结婚七年了,依然没有一丝怀孕的迹象。二人由于工作的关系,虽说每年都是聚少离多,但是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少。现在见陈爱华回来了,整天与周航呆在一起,令李媛媛心里十分不快。每周周五都从成都飞往长沙,然后星期一再飞回成都,把飞机当做的士,也只有周航的老婆才能负担得起。

在两千年以前,国内机票并不便宜,每周从成都到长沙来个往返航班,其机票价格并不是哪些每月工资几百元的人能够理解的,如果不是单位报销,这笔开销可不是拿行政工资的公务员能够承担的。对此,许多人开玩笑说:周夫人为了收老公那点税,比天天进美容美体馆的花费还要高,实在是不划算。

所谓人言可畏,周航也是需要注意影响的,李媛媛每一周都要来待上二三天,时间久了,有人风言风语必然是难免的。当面是开玩笑,背后就是议论,这样的事情持续了一年多。

也就在香港回归的话题盖过了计算机千年虫的四月,周航的老婆每周打飞的的话题,也成了电讯学院盖过以上两个话题的最新热点话题。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凭周航的身价,别说老婆每周打飞的,就是养一架私人飞机也没有任何问题。可是问题就在于吃瓜群众们并不了解这些幕后的真相,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这天,李媛媛依照习惯又从成都来到了长沙,周航见到爱人来了以后,忍不住抱怨道:“李媛媛同志,我们都是吃公家饭的人,请你注意一下影响。”

李媛媛听了周航的话以后,满不在乎地说道:“周二娃,我是你的老婆,我周末过来和你相聚,合情合理合法。我要注意啥子影响?你龟儿老实交代,是不是小表姐回来了,就开始嫌弃我这个老同学了。”

本来夫妻之间谈论这些话题,在私密空间里是完全没得啥问题的。可是此时他们还没有进宿舍大楼,加上四川女人训老公一贯的大嗓门,这话顿时就被许多人听了去。

更不巧的是正好陈爱华就在他们身后十几米远,和她一起的还有冉飞扬、顾雨欣二人,

听到李媛媛这番泼脏水的话以后,当即大怒。她喝道:“李麻子,你个骚堂客!你两口子拌嘴扯上我干啥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李媛媛小时候鼻梁上有几颗小雀斑,李麻子的称呼是小时候取的外号,现在长大了,加上化妆品的遮盖作用,早就没有什么雀斑了。但是,李麻子却是李媛媛的禁忌,本来她的胡说被当事人听到了,心里还有点心虚,但是听到陈爱华在熟人面前喊她骚堂客和李麻子,当下就不干了。她反唇相讥道:“你没做亏心事,心虚什么?”

女人一旦为男人的事情争执起来,那就没有心善的时候,作为博士后的二名高知女性也不例外。陈爱华一步跨上前去,抓住李媛媛的手。问道:“你给我说清楚点,我做了什么事情值得心虚的?”

李媛媛也不示弱,喝道:“你先动手动脚的,就不要怪老娘揍你一顿。”

二个女人都是有功夫的人,还是那种功夫特别高的那种人,自然是有些脾气的。会功夫的人在普通人面前需要忍让,但是对于知根知底的习武者,那就没有谁让谁的问题了,那就必须凭着实力争上一番了,一切都可以率性而为,这就是习武之人的豪气,二人当即就在众人面前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干部宿舍大楼前是一块很大的院坝,二人打架辗转腾挪也施展的开,不影响发挥,吃瓜群众们纷纷围在一边看热闹。令许多人吃惊地是,这两个女人打架并不是假打,而是用出了真功夫,举手投足间,真是飞沙走石日月无光,那水泥地竟然能跺出几个大坑来,脸盆粗的树子能被一掌拍断。冉飞扬立即招呼所有围观的人,赶紧躲远一些,他一个明劲期修为的武者,连拉架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那些普通人了。李强和陈爱美夫妻俩也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也和冉飞扬一般,实力不够拉架的,只能看热闹。

作为事件的焦点人物周航,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得上前制住两头母暴龙,提着她们的臂膀踏空而去,令一众吃瓜群众都怀疑自己的眼睛。

冉飞扬转身对这些吃瓜群众喝道:“大家一起做梦的事情不要说出来哈,要相信科学。”

顾雨欣对着他竖起了中指,说道:“知道蜀山剑仙的存在,你也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傻逼吧!现在用科学知识解释不了的东西,并不能说它不科学,只能说明我们了解的科学层次不够而已。”

却说周航提着两个母暴龙离开了长沙市区,来到了一片烟雨迷蒙岩石耸立的山区,上下森林密布,溪流潺潺,却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地方。周航放开二女后,说道:“你们还打吗?没打过瘾那就接着打。”

二女站在大雨中,也终于清醒过来,相互恨恨地看了,“哼嗯”地一声又别过头去,气咻咻地谁也不愿理睬谁。

此时三人站在一片悬崖中的一个小平台上,在这垂直的悬崖上有这么一个小平台实属罕见。这个平台足有二十来个平方,靠崖壁处有一个浅浅的山洞,高约五六米,深约五六米深,里面有个破旧的老鹰窝,但是已经好久没有鹰隼活动的的痕迹了。山洞上方有几簇黄荆木,手臂粗的木头已经干枯了,但是在干枯的木头根部,又长出几根小手指粗的嫩条。这样的干柴在平台周围有许多簇,大概是老黄荆木所需要的养分,凭它的根部已经不能满足他的生长,所以干枯了。

黄昏的雨越下越大,周航没有犹豫,赶紧掰下一大堆干枯的黄荆木,堆在山洞里。

周航没管那两个神经大条的女人,将那个破旧的老鹰窝给点燃了,这样就能给这个小山洞杀菌消毒,增添一些烟火气。二女见周航升起了火来,也都靠过来围在火堆边。她们都阴沉着脸,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浓浓的山雾挡住了外面的世界,唰唰落下的大雨溅起一片水雾。

周航拖过来两根手臂粗的木头,对二女说道:“衣服都湿透了吧,都脱下来烤一烤,否则湿气入体容易生病的。”

陈爱华恨恨地说道:“小航,你太不是东西了,连一个婆娘都管不住,算啥男人。”

李媛媛瘪了瘪嘴,说道:“他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哇,你给周二娃当婆娘的时候,好像他管过你是的。”

陈爱华说道:“李麻子,你从小就骚,别以为我不知道,老是喜欢来抢我的东西,连男人也不例外。每个星期都要过来住上两三天,也不注意一下影响,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呀。”

李媛媛双眼圆瞪反驳道:“我们是合法夫妻,别说每周过来住上两三天,我就是住上不走了,你又奈我何。”

陈爱华说道:“看你那副浪骚样,都结婚六七年了,连一颗蛋都没有下出来,不觉得是一种资源浪费么?”

李媛媛听了陈爱华的讥讽,当即不高兴了,当即要准备大打出手,被周航立即出手制住了,两个女人就犹如被施了定身法。架打不成了,但不耽误嘴巴吵架。李媛媛回骂道:“你不也跟他睡过几年嘛,那你下的蛋又在哪里呢?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两个女人骂架,很快目标就将转移到了周航身上,周航怒了,拿出一定帐篷撑起来。将充气垫打上气,在帐篷里铺上气垫后,将两头母暴龙的湿衣服给剥得干干净净,扔进了帐篷里,让她们互相瞪眼去。

周航将二女的湿衣服给搭在树干的枝丫上,给烘烤起来,待将他们它们都烘干后已是夜深了。周航将烘干了的衣服送到帐篷里,随便也躺了下来,给二女上了一晚上的思想品德课。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品德课后,最后的结果就是李媛媛和周航离婚了,同时陈爱华向组织递交了与周航结婚的申请书。一月后,陈爱华和周航就在组织上的关怀下,拿到了结婚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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