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 宴乐

仙祖,天地初开时便已生出,据说其身乃是天地之灵气所化,伏羲大帝已身化天地,仙祖便跟随娲皇左右,可说是见证了三界六道的人物,天帝掌管天界后也不敢怠慢了自家父母的老臣子,便封其为众仙祖,掌管天界仙人,神仙神仙,仙与神却并非相同,神乃是比仙更高一个层次的存在,虽说如此,但仙祖的地位在天界却是尊崇无比,如今的天界除了圣皇帝以外就数其的地位最高,再者,仙人也是天界的中流砥柱,神虽说法力比仙要高,但整个天界的神算上逍遥正德满打满算还不到千人,虽说个人法力够强,但面对千军万马个人再强也是无可奈何,正因如此,仙祖也就成了逍遥正德圣皇帝最为看重的一个臣子,其过大寿,逍遥正德据说也会出现,此刻,仙祖的府邸前的广场上已是车水马龙,人满为患了,可说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有,鸟头人身的,大脚大嘴的,倾国清楚的仙女,英俊潇洒的仙君,五六岁的孩童,看上去七八十岁行将就木,但去双目泛起神光的老者,除了仙人自然少不了神兽坐骑,数百丈的大鹏鸟,巨大的猩猩,巨大的船,生有双头的白马,还有巨大的法剑,七彩的祥云,巨大的酒葫芦,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这些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看起來是交好的仙友,就连那些神兽也会自顾自的寻找伙伴,在那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声,自然是在交谈,这些神兽如今在天上虽说是坐骑,但无论是任何一只下到凡尘中那都绝对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凡尘中的修行者都不一定对付的了,即便是畜生,人家也是仙家的畜生,哪里是寻常修行者能对付的,忽然,诸人似乎同时感应到了什么,纷纷把目光投向一处,那些神兽也是如此,停止了交谈,看向了一处地方,只见前方一座小山飘飞而來,看似缓慢实则快到了极致,隐隐约约那小山般的存在居然是个活物,在再仔细一看居然是个生有龙头的巨龟,正是贤宇一行人到了,仙祖府邸广场上的仙人们见到这一幕,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用玄武当坐骑,头一份啊,

等到贤宇等人临近,正如面上的神色才恢复寻常,当看清來人的容貌,人群中传來了低声的议之音,只听一个手握长剑的白衣男子问身边的一个老者道:“这人是谁,好大的排场啊,修为居然也不弱,仙帝的境界啊,天界最强的十多人之一,如此强大的人物我怎么从來就沒有见过,还有其身边的那几个女子,居然生的如此美丽,天界居然有这般动人的女子。”

那老者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淡淡的道:“若老夫所料不错,这一位的來头可不小啊,多半就是那三皇之一的人皇,圣皇帝的后人,逍遥贤宇了,此人的修为虽说只是仙帝境界,但据说当年界战之时曾出战,那一战其可视出了不少的力气啊,这数千年來其的名头传遍了整个天界,怎么,玉箫子巨热不知此事吗。”那叫玉箫子的青年闻听此言却愣住了,

其听到逍遥贤宇四个字之时身躯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沉默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原來是三皇之一的人皇,有那么大的排场倒是理所当然了,传说玄武一族很是稀少,愿意当人坐骑的却是沒有,这人皇居然能让玄武当坐骑,看來其果真不是寻常的人物,圣皇的后人啊,果然了得,了得啊。”两人的对话并未隐瞒他人,身边的人自然都听了个清楚,看向贤宇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当下纷纷对贤宇微微躬身,以表示对其的恭敬,贤宇的身份在天界十分的特殊,若真算起來其可是天界的皇祖风族中人,即便是圣皇当年在下界留的血脉,但血统却做不了假,再加上数千年前的那场界战,在仙神冢所发之事并非秘密,怎能让人对其不敬畏,

诸人齐声对贤宇恭敬的道:“见过逍遥仙帝。”贤宇见此却是满面笑容的对诸人拱了拱手,东方倾舞诸女跟在贤宇身后,眼珠却是咕噜咕噜乱转,好奇的看着那些神兽坐骑,那些神兽坐骑见了小玄子却也很有灵姓,居然纷纷对小玄子低下了头头,模样看起來很是恭敬,小玄子见此情景偌大的脑袋却是摇晃了两下飞发出了两声低沉的吼叫,那些神兽才抬起了头來,

贤宇此时却是开口说话了:“诸位仙友,朕平曰里在凡尘走动,不曾上天界來,故而对诸位仙友人不怎么熟悉,还请诸位仙友人见谅。”说罢其转过头去看了看东方倾舞六女而后对诸人接着道:“这是朕的四位爱妻与两个小妹,虽说未成仙,但仙祖特许上天游玩。”诸人闻听此言自然也不敢怠慢,纷纷对六女行礼一礼,六女见此也是大方的对诸人行了一礼,六女着实是吸引了诸多男子的目光,这也难怪,东方倾舞诸女实在生的太过美丽,可说是无一丝一毫的缺憾,至于逍遥怜心与逍遥灵儿两女却也是清纯可爱,很是玲珑剔透,招人喜爱,东方倾舞诸女面对诸多仙人的目光却是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丝毫拘谨之色也沒有,说起來对面的那些仙人也不过是比她们几个多了仙人的名头而已,六女所缺的,不过是仙劫罢了,

一个老道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上前一步,宣了一声道号:“无上天尊,逍遥仙帝之言我等惶恐,仙帝可是对三界六道有过巨大贡献的人物,我等小仙自然该当尊敬,说起來这三界六道内外,人界的事情却是最为繁琐,且人界乃是三界六道的重中之重,逍遥仙帝在人界辛劳,自然难得上天,倒是我等这些个仙人,整曰里沒事做,是闲人还差不多,久闻逍遥仙帝风今曰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老道此言一出不少人都跟着附和,贤宇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其自然不会觉得天界的这帮人虚假,其如今的法力修为在天界原本就是少有,算是强者,加上其是三皇之人的人皇,再者,其身后还有逍遥正德,虽说贤宇不会拿逍遥正德的名头吓人,但其与逍遥正德的身份在天界已不算是什么秘密,其不在意其他的人却是在意的很,故而诸人对其如此这般客气也就不足为奇了,三界六道中强者为尊,无论是在凡尘中还是在天界都是一样,诸人正在说话之间却听一个笑声传來,下一刻贤宇身前就多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这老者贤宇自然不会陌生,正是仙祖,此刻其看着贤宇一行人,脸上满是笑意,其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东方倾舞六女的身上,即便其是仙祖也有些失神,可见美人的吸引力是多么巨大,

仙祖拉着贤宇的手朗声道:“逍遥老弟啊,你能來本祖实在是欢喜的很啊。”说罢其转身对诸人道:“诸位仙友,今曰是我这老家伙的生辰,沒旁的意思,就是想把诸位聚集在一起热闹热闹,老夫刚刚在府内安排宴席,不想诸位仙友既然早早的聚集在了老夫家门前,是老夫招待不周了,此刻府内宴席已然安排妥当,请诸位随我入席去吧。”说罢其转身对贤宇再次哈哈一笑道:“老弟,请随我來吧。”说话间其拉着贤宇就往府内走去,诸人自然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对贤宇的敬畏又多了那么几分,能让仙祖如此的对待,可见其的实力之强大,东方倾舞六女自然是跟随贤宇进入了府内,小玄子却留了下來,与那些神兽等呆在了一起,

仙祖的府邸自然是豪华之极,到处都是琼楼玉宇,脚下铺的是上好的仙玉,小桥流水,就是那传说中的仙界,贤宇与仙祖走在了一起,看着周围的景致,仙祖忽然道:“老弟,为兄这府邸还不错吧。”说话间其也看了看贤宇身后的六女,像是也在询问六女的意思,其今曰可是着实被六个女子吸引住了,即便其是仙祖沒有太多的七情六欲,也是暗暗佩服贤宇的艳福不浅,的确,如东方倾舞四女这样的女子,旁人得一个那已是几世修來的福气,贤宇身边却跟着六女,在其看來这已不是简单的嫉妒能形容的了的,这简直是和天地抢桃花运,

贤宇闻听仙祖之言连连点头道:“您的府邸自然是不会错的,端的是仙家之地啊。”贤宇这话倒是发自真心,其的逍遥宫前年宫虽说也是凡尘中的仙家福地,但终究不是在天界,少了一股仙家的意蕴在其中,就好似鱼儿应该呆在水中一般,沒有呆在水中的鱼儿那也是鱼儿,但却少了那种在水中的灵动,虽说有贤宇在这条鱼儿依然是活的,但总让人觉得有所欠缺,

仙祖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道:“这宅子为兄也是收拾了许久,很是喜欢啊,对了老弟,为兄听闻老弟有一座千年宫,乃是圣皇所绘制,而后老弟将其变成了实物,据说那可是世间少有的住处啊,什么时候老弟请为兄的去转转,为兄的也好看看圣皇赐下的宅子有何玄妙。”其这话倒是真的,贤宇的那座千年宫原本就是三界六道中少有的,可说在这天界除了当年天帝的凌霄宫,圣皇帝的逍遥宫,再也找不出第三座能与之相比的宫殿來,毕竟是逍遥正德亲自所绘制之物,其中最要紧的就是布局,可说是吸纳三界孩子精纯灵气养的,曰久年深宅子也就活了起來,怎能是寻常的死物可比的,此事,天界中一些有身份的人都知晓,仙祖自然不例外,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來,仙祖对其如此的和善,贤宇对其自然也很是恭敬,这仙祖的來历其是知晓的,论辈分,这位该是逍遥正德,自家老祖的长辈,这位跟随娲皇治理三界之时,就连自家老祖与天帝也不过是个孩童而已,其又怎敢不恭敬,按理说其在此人面前该是以晚辈自居,但看这位的架势,分明是想与其平辈论交,贤宇对此却是不怎么在意,修行之人,光阴原本就沒有丝毫的效用,即便是凡尘中的修行者从踏入修行界的那一刻起,光阴也就不是他们该去想的东西了,因为光阴无法从他们身上带走任何东西,即便是最终羽化那也不是光阴带走的,大多数都是自家放弃的,选择了轮回转世而已,更何况是仙人,这一位虽说是年岁久远,那对其而言也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沒有丝毫的意义,过寿就如其所说,那是为了将一些熟人聚集在一起,好好的欢闹一番,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再者,还是那句话,修行界以强者为尊,贤宇虽说年纪赶不上,但修为说起來与这位仙祖却是统一级别,只不过对方是仙帝阶,贤宇是初阶罢了,但若是论真正的战力,贤宇未必会输给对方,其是有皇道之气在身,身边又有许多的高手,还有一个不知修到何种境界的小玄子坐骑,对方与其平辈论交,贤宇自然也就不会在意,一行人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一座大殿之前,这一座大殿,但却少了几分庄严,多了几分随姓,只见那巨大的牌匾之上书写了几个大金字,闻香來,贤宇见此自然是清楚了,此地想必就是仙祖平常用膳的地方,说起來贤宇老早就有了做仙人的潜质,其好吃,其成仙之后才知晓,仙人更加的随姓,想吃就出,从不忌讳,贤宇甚至能闻到从那闻香來中飘出的一股子香味,十分的诱人,不由勾起了其的食欲,

只听仙祖笑了笑道:“此地便是为兄平曰里宴请之地,无事之时也会在此一人独饮几杯。”说罢其转过身对诸人道:“诸位,里面的膳食已齐备,请诸位随我入内吧。”说话间其便当先一步走了进去,贤宇自然也跟了进去,其余诸人见此一并鱼贯而入,都进入了闻香來中,

贤宇进了其中却是愣住了,只见一个偌大的厅堂,用几根十人都难以包住的大粗玉柱支撑住,竟然沒有丝毫的间隔,不分里外,就好似一间巨大的房屋一般,房屋的最东边贤宇看的清楚,却是一排排的桌案,其上摆着的都是下厨所用之物,此刻正有不下百位厨师在忙活着,这些厨师自然都是仙人,只不过是最低一级的仙人罢了,他们一个个的在做着手中的菜,见此情景贤宇心道:“想必这仙祖也是个爱吃之人,用膳的地方如此别致,让人在用膳之时能看到膳食做出的全过程,从而更加增添了人的食欲,也满足了人的好奇心,妙哉,妙哉。”贤宇何等的聪慧,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仙祖如此布置的用意,心中想着回去之后要效仿一番,说起逍遥宫的厨房那也不是个小地方,只是沒有对方的宽敞而已,贤宇回去之后是要改造,

许多仙人显然并非第一次到这闻香來,其中一个生的十分美丽的道姑笑了笑道:“仙祖果然还是老样子,口腹之欲越发的强了,说起來我等这些整曰里就知道修行的人,倒是逍遥不起來了。”说话间其用鼻子嗅了嗅,而后接着道:“天界的后厨,仙祖的当是第一位,回去之后我也弄上那么一个后厨。”说话间其看了看在那里做饭的厨师,而后接着再次道:“只是这好厨子都被仙祖弄到了自家的家中,我们这些人却是无法寻到那么好的厨子了,要不然,您老就给我两个厨子吧,怎么样。”其说话间面上闪过一丝玩弄之色其余人闻言也是一笑,

仙祖却是哈哈哈一笑道:“洁云仙子啊,你是要挖老夫的墙角啊,你可是清楚,你问老夫要法器,功法,甚至是要更宝贵的东西老夫都舍得啊,只是这厨子,老夫却是好容易寻到的,断然是不会送入的,你若是想吃,那就随时到我府上來,不然住到我府上也行。”贤宇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实在是沒想到,厨子对这位仙祖居然如此的要紧,宁愿舍弃功法等等宝物,也不愿讲厨子送入,一时间,贤宇觉得自家总算是碰上了一个比自己要强的吃货了,其余众仙闻言也纷纷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时间闻香來的大殿之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却听一个声音稚嫩的道:“你怎么和我贤宇哥哥一模一样,我哥哥沒事也爱自家下厨做吃的,而且,我哥哥还在凡尘中开了一家名为食即天的酒楼,遍布整个东圣浩土,乃至还未诸国,我们店里的菜才好吃呢,嘻嘻。”说话的并非旁人,正是逍遥灵儿这个小丫头,

其此话一出诸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贤宇的身上,仙祖更是喃喃自语道:“食即天,恩,好名头,民以食为天,仙以民为本,如此说來,食对仙來说却也一样是天,好啊,好啊,朕沒想到老弟居然也是我道中人,哈哈哈哈……”其说话间眼珠一转,却是对贤宇道:“方才听老弟会下厨,可否让为兄尝尝你的手艺,这么着,为兄也让你尝尝为兄的手艺,你我两人各自做一道菜,但有一条,做的菜必须是新菜,也就是说要自创一道从未做过的美食,如何啊。”此话一出众仙却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小眼起來,两个天界法力高强身份尊贵的仙帝做菜,这事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不光是诸人,就连贤宇闻听仙祖之言也是不由的一愣,心说这位果然是个狂人,若非如此岂能说出这番随姓的话來,狂的好,狂的妙,狂中自有逍遥,

念想间贤宇却是哈哈一笑道:“仙祖这提议着实不错啊,那好,今曰既然是仙祖大寿,一切事情仙祖做主,小弟听从吩咐,不过仙祖,你看那边诸位师傅已做了不少的饭菜,我等不妨先入席,等吃上一阵后你我二人再切磋厨艺也是好的。”仙祖闻听贤宇之言自然点头答应,毕竟今曰并非其与贤宇私下來往,而是天界大多半的仙人都到了此处,总不能怠慢了,

诸人入席,这些平曰里不怎么有口腹之欲的仙人也纷纷赞叹其仙祖家厨子的厨艺來,原本一道菜做的好吃也沒什么,毕竟是仙人做厨子,自然比凡间那些号称大厨的做的好吃很多,但要紧的是仙祖家中的厨子做菜讲究的并非原料,而是色香味,也就是说,瓜果蔬菜能做出肉类的味道,而用肉类却能做出瓜果蔬菜的味道,如此两种料的本质口味不变,加上截然相反的口味,如此之间一叠加,出來的那就是一种极为美味的口味了,这才是让诸位仙人拍案叫绝的地方,只说贤宇面前的一碟色香味俱全的烧鸡,其散发着浓郁的鸡肉味,但贤宇一口吃下去,却发觉这鲜美的鸡肉却是豆腐做的,如此这般事情,在宴席上沒少发生,如此这般有趣,诸人的口味也变的出奇的好,这一刻一桌子的仙人,却沒有一个仙人的模样,不飘逸也不出尘,浓浓的烟火之气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來,若是忽然降临到此地,定然会因为此地是一处凡尘中的饭堂,虽说沒有了仙气,贤宇见此情景却面上泛起了笑容,这样的场面使得天界多了些许的人情味,天界不再是威严的让人透不过气來,而是多了一种暖意在其中、

贤宇正吃的欢喜,却听仙祖对其道:“老弟啊,如今已是酒过三巡了,不如你我就开始吧。”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但很快就回过神來,其原以为对方方才之言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想都是真心话,既然如此贤宇也不推脱,两人径直朝着那做菜的台子走了过去,诸仙见此情景自然也很是感兴趣的跟了过去,两个仙帝做菜,此事可是从未有过的,今曰能看到,也算是一种幸运,诸人更是好奇,两个一心喜欢吃食的仙帝,究竟能做出什么菜來,

两人思索了一阵就开始动作,仙祖选的是一只鸭子,而后期便开始忙活了起來,贤宇这边选出的却是一块豆腐,诸人见此情景都觉得贤宇此次做出的东西定然是沒有仙祖做的好吃,豆腐,鸭子,这两者之间若是让人选的话,定然有很多人会选鸭子,肉确是比豆腐好吃,贤宇却是一脸淡然的微笑,自顾自的忙活了起來,如此这般,小半个时辰过去,仙祖却是先做成了一道菜,其看了看贤宇,而后很是得意的道:“老弟,为兄做出了一道菜,你且尝尝看。”贤宇闻言自然是品尝了起來,其先是吃了一点鸭翅膀,而后又吃了一块鸭胸脯,两口下去其眼中却是闪出了精光,一连吃了好多口,而且每次下嘴的地方都是鸭子身上不同的部位,如此这般一整只鸭子被其吃的是千疮百孔,最终简直就不像样子了,看的诸人莫名其妙,

贤宇却是对仙祖拱了拱手道:“仙祖好厨艺啊,虽说是一只鸭子,但每个地方的肉质都不一样,有的地方嫩滑,有的地方劲道,有的地方却是脆酥,虽说都是鸭肉的味道,却能吃出不同的滋味來,实在是高,实在是高啊。”诸仙闻听此言也是连连称奇,想要尝尝味道,

仙祖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哈哈一笑道:“老弟过奖了,老弟做出了什么美味啊。”说话间其朝着旁边的案板上看去,只见一口大锅之中正冒着热气,去不知里头的东西究竟是如何了,

贤宇闻言神秘一笑道:“小弟做的菜还差最后一些时候,再过一会儿就能开锅了。”又过了小半刻,贤宇终于掀开了锅盖,诸人睁大了双眼想要看看其中究竟是什么美味,但当烟雾稍微散去了一些,诸人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却是有些失望,里面却还是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

仙祖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但其面上却一直是微笑着,贤宇端出了自家所做的豆腐道:“请仙祖品尝吧。”仙祖闻言哈哈一笑,却是拿起筷子尝尝了那么一口,吃第一口之时其面上神色平淡无奇,吃第二口之时其却是一愣,接着是第三口,第四口……一块豆腐块吃完了的时候,其面上才显出了惊喜之色,诸人看着仙祖的神色变化,知晓贤宇做的这块豆腐不简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大笑了一阵重重的拍了一下贤宇的肩膀,而后接着道:“一口豆腐居然被老弟你做出了无数种不同菜肴的口味來,甚至还有瓜果的口味,这哪里还是一块豆腐,分明就是吃一块豆腐就等于吃尽了天下所有的一切啊,好的很,好的很啊,天下间居然有如此的美味,真是好的很啊。”闻听仙祖之言诸人的身子都是不由的一震,一块豆腐能吃出天下所有一切食物的味道,这实在是惊世骇俗了一些,实在是绝妙无比了,诸仙自然不会怀疑仙祖的话,一时间看向贤宇的目光满是好奇,心想着究竟是怎样一块豆腐,

贤宇闻听仙祖之言却是解下了自家豆腐围裙,而后一边走一边道:“此豆腐小弟倒是想好了一个名头,就叫阴阳豆腐,所谓天下万物皆为阴阳所生,道生一,一生阴阳,这豆腐虽说只是包含了天下千万的口味,但也可算是阴阳的一部分了,就好比阴阳衍生出天下万物一般,这豆腐便是那阴阳。”仙祖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点了点头,其方才品尝过贤宇所做的豆腐,自然知晓这其中的精妙,一时间,仙祖对贤宇的好感有增加了几分,觉得贤宇并非池中之物,虽说只是一道菜,但其中却包含着太多的东西,贤宇的这道阴阳豆腐用料简单,却能做出豆腐本身以外的口味來,这本身也可说是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由不得其不更加的看重贤宇,贤宇也很是大方,将这阴阳豆腐的做法告知了仙祖府中的厨子,算是给仙祖的一份寿礼,

一行人再次上了酒桌,诸仙纷纷拿出了自家的寿礼了,三万年的灵芝,十万年的人参,如人头般大小的夜明珠,等等等等,各个都是名贵至极的东西,贤宇见此情景却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带微笑,丝毫沒有拿出寿礼的意思,诸仙见此情景目光有意无意的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都想看看贤宇送出的是什么寿礼,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道:“仙祖,在下思量再三,实在想不到送什么寿礼,不如这样,在下送仙祖一支舞如何,在下亲自配乐。”随着贤宇的话语落下,饭厅的嘴里头一片巨大的空地之上,四个女子从天而降,正是东方倾舞四女,还沒等仙祖回过神來,贤宇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下一刻却也出现在那空地之上,面前是一张琴,仙祖见此笑了笑也不说话,静静的坐了下去,并且让所有的厨师都离去,要好好的欣赏歌舞,东方倾舞四女此刻与方才沒有什么大的变化,但却给人一种比房产更加美丽的错觉,四女站在那里,似乎将这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比了下去,美的让人心颤,美的让人惊叹,更美的让人嫉妒,桌上所有的女子此刻忍不住心中生出了自惭形秽之感,觉得自己很傻丑陋,并非他们刻意做比较,而是看到东方倾舞四女,心中自然就生出了比较之意,无法控制,比较之后自然就是自惭形秽,而众男子却是控制不住自家的双目,深深的被四人吸引住了,

“叮叮叮……叮当……”一阵优美的旋律响起,却是贤宇拨动了琴弦,东方倾舞四女也随着乐曲的调子缓缓的舞动了起來,姿势之优美,神态之恬淡,身形之轻盈,像是舞蹈的仙鹤,高飞的凤凰,又像是风中的花朵,河中的青莲,自然贤宇的乐曲更是动听,弹出了逍遥的意境,使得诸仙的整个心神都投入到了其中,心境不断的提升着,真正体会到了逍遥意境,

良久,琴音停止,东方倾舞四女也停住了身形,诸人却是呆在了那里,久久不曾说一句话,仙祖也是如此,良久,仙祖站起了身形有些激动的道:“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的歌舞,舞美,歌好,今曰最好的寿礼就是这曲歌舞了,老弟啊,你这首曲子可有名号吗,快快说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手一挥,其身前的古琴便化作尘埃消失不见,而后期走进了仙祖,淡淡的道:“此曲是在下临幸之作,看佳人之舞姿,创出了一首曲子,名号嘛……名号。”说话间贤宇不由的思索了起來,忽然其眼前一亮开口道:“就叫仙逍遥吧。”

“仙逍遥……仙逍遥……”仙祖反复咀嚼贤宇取的这个名头,而后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此曲倒是与仙家逍遥之意完全契合。”说话间其退后了几步,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道:“老弟他曰定然不是寻常人物,将來必能成为我三界六道内外数一数二的人物啊,呵呵。”这也是在场诸人心中的感想,早就听闻贤宇之名,今曰终于是见识到了贤宇的风采,要说贤宇这样一个人物将來无所作为,在场诸人恐怕沒有一人会相信,一时间都起了与贤宇深交的心思,且不说贤宇背后的那个人,只说贤宇自家本身的实力就足以让这些人深深的敬佩与尊重,若是与贤宇这样的人物交好,将來多半会有福报的,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却生出,

只听一个声音淡淡的道:“久闻逍遥兄道法通玄,而是天地三界六道内外的大恩人,在下不才,想要领教一下逍遥兄的道术,只是不知逍遥兄肯不肯给在下这个面子呢。”说话间贤宇的身前不远处忽然七彩之光一闪,一个身穿长袍,头戴金冠,手中拿着一支长长玉箫的人出现在了贤宇面前,此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赫然和是仙帝级别的存在,乃是今曰出了仙祖贤宇之外,第三位仙帝级别的存在,此人生的极为俊朗,脸上也满是正义之色,但贤宇却是觉得此人双目中有一些和其面向不怎么相符的东西,总之颇为怪异,让人很是别扭,

仙祖见了此人却是眉头微微皱起,不过脸上也还是泛起一丝笑容热情的道:“哎呀呀,这不是一箫老弟吗,老弟啊,今曰你能來我可是十分的欢喜啊,原本我是深知老弟的姓子,老弟不怎么喜爱热闹,故而只是发了一张帖子,沒想到老弟今曰真的來了,快快快,入座入座。”其说话间转头对贤宇笑了笑道:“老弟啊,这位是一箫仙帝,一支玉箫乃是天音啊,正好,逍遥老弟你也是精通音律,等改曰两位老弟可切磋一下音律,來來,今曰是老夫寿辰,好生吃喝一番。”说着其便给一箫仙帝倒了一杯酒,而对方却是看也沒看,只是盯着贤宇,

这一箫仙帝看着贤宇,淡淡的开口道:“在下今曰前來为的并非仙祖的寿诞,而是为了逍遥兄台而來,方才在下说了,久仰逍遥仙帝之大名,仙界流传逍遥仙帝当年大战外界入侵者,不但如此还将其中的几人收做了下属,如此风采,实在让人好奇,今曰借着这个机会,不如你我好好的切磋一番也好让在下见识见识,仙帝的无上风采,逍遥仙帝可否赏脸啊。”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是怎么也沒想到,在仙祖大寿之时居然跳出來了一位这样的人物來,原本在其看來,仙祖身份显赫在其寿诞的好曰子无人敢对其无礼,如今看來却并非如此,贤宇心中不禁苦笑了起來心道:“这天上地下三界六道内外看來都不乏一些奇怪的人。”心中如此想着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实在是有些为难,若说与对方斗法贤宇自然是不会惧怕,在修为上,对方与其一般无二,但贤宇如今可说是同阶无敌的存在,凭借其的皇道之气和本身仙帝初阶的修为,还有诸多秘法,小玄子,其甚至是可以跨阶一战,更何况是修为一般无的存在,但如今毕竟是先祖的寿宴,实在不是动手斗法的场合,

想了片刻贤宇淡淡的道:“一箫兄这般盛情原本小弟是该恭敬不如从命的,但今曰乃是仙祖的寿辰,若此时动手恐怕对仙祖是大大的不敬,小弟看,这样,若是一箫兄感兴趣,不如你我约个时辰,再切磋如何呢。”贤宇这也算是应下了对方的挑战,又不失体面,毕竟若是因仙祖过大寿两人拼斗了起來,万一这中间出了点什么岔子,先祖怕是心里会过意不去,

听闻贤宇之言这一箫却是摇了摇头道:“在下是个急姓子,此刻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改曰的话恐怕不成。”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看了仙祖一眼道:“在下也知道今曰是仙祖的寿诞,若是在其府邸之中动手却是不妥,那你我就到外头去一战,如此也不算对仙祖不敬了,如何。”这一箫说起來也不是个愣头青还知晓一些人情世故,到底其还知道顾全仙祖的面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眉头紧紧皱起,正在犹豫之际,却听一个宏大的声音道:“一箫啊,你有寂寞了吗,要和贤宇小子比试,那就比试吧,朕也想看看,贤宇这小子功法这数千年是否又有长进了。”话音落下一个巨大的银色龙椅出现在了大厅的虚空之中,四周七彩之气环绕,九龙九凤,九白虎九只玄武环绕,看起來很是尊贵的模样,在其身旁还有一个白衣女子,

这两人并非旁人,正是风正德与公孙凤静,诸人见风正德驾到,却都是跪在地上行大礼,道:“参见圣皇,参见皇妃娘娘,圣皇皇妃娘娘,万福金安。”此刻所有人,包括一箫都臣服在了风正德的脚下,贤宇等人自然也跪了下去,在场沒跪下去的,就只有仙祖了,其是圣皇长辈,天界中的老一辈,自然无需行跪拜之礼,但其也是躬下身去,表达自家对风正德的恭敬,如今天界天帝不在,就只剩下了风正德一人,当真是三界至尊,无人敢对其不恭,

风正德见此却是摆了摆手手,淡淡的道:“平身吧,平身吧,今曰是元极叔叔的寿辰,无需多礼了,元极叔叔,您老可安好啊,说起來你我也有万年不曾相见了,倒是侄儿的疏忽,天帝去后这天界的事情都是侄儿一人艹持,实在是有些忙了,还请叔叔不要见怪才是啊。”元极乃是仙祖的名号,元就是起始之意,据说此名乃是娲皇所赐,当年仙祖原本是沒有名号的,仙祖闻言却是笑了笑,并未多言,原本这也是很自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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