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红狼

1970年,SM市出现一个变态杀人狂,其作案动机不明,作案人员不明,作案工具同样不明(多种不同的工具)。

唯一相同的地方是作案对象,统一为身穿红衣的年轻女性,不管是雨衣还是外套,作案人员只以红颜色为参照物,在半夜袭击,并对其实施强暴尸体的劣行。

这在本地引起了强烈的恐慌,不下10名的女性在SM市里受到了迫害,但是罪犯的手法很是高明,警方一直没有抓到肇事者,而这名罪犯似乎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这件案件就被列为悬案,封锁了消息,只有本地人才能从长辈的口中得到一点零星的信息,并没有对外宣传。

一直到了90年代,这名变态杀人狂才再次出现过一次,犯罪了数次,SM警察同样出动所有精锐,甚至求助了当时周边省市里,最牛的广州警方,依然毫无所获,这件事情再次被封锁了消息,和同年代的“SM小高L爆炸案”(小高L某居民楼一楼整个爆炸,所有人身亡)一起,被列为SM市当地人才知道的两大悬案,至今未破。

红狼在1970的时候,SM市到处是山还没有完全开发,他在当时还是一个小娃娃,家里数他最大,他下面还有两个妹妹,父亲慈祥母亲温柔妹妹可爱,虽然生活非常的贫苦,但是由于父亲是知识分子,省吃检用供他上学读书,每天给3个孩子讲故事讲知识,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但是有一天放学,红狼一时间贪玩,忘记了时间,当他翻了2个山头,在漆黑的夜里,由于怕被父亲责骂而像往常一样先从窗户看向房间里面有没有父亲在场,打算偷溜回家的时候,所有的幸福破碎了。

他的母亲及两个妹妹都被一个一个捆绑在墙角,再狭窄的不住的空间里后缩,由于嘴巴被布匹堵住,只能呜咽地哭喊着。

她们的对面,原本慈祥多学,每天对他们讲知识讲故事的父亲,以他从来没有见国的恐怖狰狞表情,一手拿刀,一手拿着红色的桌布向她们慢慢靠近。

“呵呵~哈哈!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父亲呢喃着,“最近警察实在太多了,我忍不住啊,我忍不住啊,乖~把红衣服穿好,我来疼你们”

红狼的母亲终于在慌乱中把嘴里的布匹用舌头顶了出去,将身体挡在了两个幼小的妹妹身前,语无伦次地哭道:“放过她们吧,放过她们吧,她们只是孩子,你杀我一个就足够了吧!她们是你的孩子啊!”

红狼的父亲变态的笑着,然后,把手里的菜刀砍了下去……

几滴血通过那变态杀人狂的动作,恰恰好飞溅出那残破不堪,无法堵严实的窗户,滴落在红狼的头发上,红狼害怕的大叫一声,转头就逃!周围都是本家的农田,根本没有人家,后山有密集的草林,幼小的红狼连滚带爬逃了过去,背后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进,红狼哭着,逃跑期间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却不敢吐出一个音节。

慌不折路,红狼下意识找到平日里玩捉迷藏时候,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空心老槐树,躲了进去,把向来准备在一边的槐木躯干顶住了这个缺口,红狼就这样隔着木板中间的天然洞口,透过头发上滴下的家人的鲜血,看到自己的父亲,提着明晃晃泛着血迹的菜刀,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红狼不知道吞了多少口口水和泪水的混合体,把自己的拳头塞到自己的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就这样看着父亲在老槐树前面走了一圈,最后无功而返。

红狼就这样在老槐树的树身里,不吃不喝,不移动分毫地呆了整整三天,最后才敢虚弱地爬出来,继续逃命,当他也不知道逃了多远的时候,昏迷在深山里,被一名打猎的人家给救了回去,收养他,传他一门山里求活的身手……

如今已经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红狼的父亲在当晚就消失无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红狼却怎么也忘记不了哪个恐怖的夜晚以及头发上家人的血迹。

他把自己的头发染红,不让自己忘记他还有一件重大的事情需要他去完成,他学习文化,他心狠手辣,于是在今天他占领了SM市将近三分之二的黑帮地盘,他相信这最后的三分之一在不久的将来也是他的囊中物,他更坚信,总有一天,他真正的目标还会回来这个城市,到时候,他就要让这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眼前的这个小男孩让他有了些许触动。

“你的目标是我,与他们无关,他们都是普通的小孩,你放他们走吧”

眼前的小孩对自己叹着气。

如果那个该死的人能听从母亲的话,放过哪怕是2个妹妹中的一人,自己也不会如此孤独,以狼自称吧?

红狼把目光聚焦到眼前的小男孩身上,心里一阵涌动,破天荒地脱口而出了两个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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