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尘埃落定

顾月淮看着这一幕,红唇轻扬。

这个年代女人不穿内衣内裤,一切都在向男人看齐,背心短裤往里面一套就是了。

刘二耳应该并不是想把李超英的内衣裤留作证据,以防她后悔和他在一起,他也没有预测到会有这么一天,大概率只是想把别人老婆的东西留下来当个念想。

李超英看着落在地上的背心短裤,脸色青白交错,硬着头皮道:“谁知道你从哪儿偷来的,凭啥说是我的不能是顾月淮的凭这个”

黄凤英一听,先不乐意了,啐了李超英一口道:“小顾可还没结婚呢,说这种腌臜话想污谁的耳朵这是你和刘二耳的事,别什么都往别人身上扯”

刘二耳盯着她,倒是丝毫不慌,嘴边扯出一抹残忍的弧度:“凭这个还不够那你屁股上的红痣呢,还是你大腿上的胎记或者是你胸前的那一块烫伤疤”

这话说的不紧不慢,叫社员们的目光不约而同汇聚到了李超英的身上。

李超英面如死灰,手掌撑在地上,整个人都泄了劲,刘二耳每说出一句,她的脸色就灰白一分,直到最后,已经瘫软在地上,再没有辩白的意思了。

刘二耳冷笑着看向李超英,这女人恨不得他坐牢,那大家就一起死

这一出离奇又荒诞的桃色绯闻,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社员们觉得新鲜,对着中央的李超英,刘二耳,甚至雷大花和陈茵指指点点,嘴巴里念念有词,虽然已经压低声音了,但雷大花还是一一听进了耳里。

“这李寡妇还真不挑,刘二耳她也能瞧得上,嘿,早知道我也”

“呵呵,真没想到李超英居然是这种人,还命好嫁给了陈月升。”

“你们说,李寡妇和刘二耳是啥时候搞上的”

“”

雷大花听着这些龌龊话,脑袋阵阵发晕,险些站不稳厥过去,她恶狠狠瞪着瘫软在地上的李超英,突然嗷叫一声,扑上去就朝着她使劲殴打起来。

“贱货我让你贱敢给我儿子戴绿帽,打死你打死你”

雷大花可丝毫没有客气,拽头发,挖脸,扒衣服等等手段都用上了,她虽然平日在家养尊处优,可暴怒下动起手来也不可小觑,不一会儿李超英就变得狼狈不堪。

刘二耳看的十分解气,可到了后来,又有些担心自己的娃,犹豫着是不是该上去阻拦一下,但看着发疯的雷大花,还是不敢上前去火上浇油。

至于陈茵,也如一个木偶似的呆呆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素来以城里人自居的母亲,宛如泼妇一般殴打撕扯着李超英,吓得俏脸煞白,浑身簌簌发抖。

怎么会这样

她看着周围社员们或嘲笑,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又有些茫然。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家可是光荣的劳动模范家庭,怎么会沦落成大队里的笑话她都不敢想象待会她哥回来又是个什么光景。

陈茵自己都嫌丢人,自然不愿意上前去拦着雷大花,只能任由闹剧上演。

最后还是黄凤英看不过去,上前拦住了雷大花:“行了,难道你还打死她不成”

雷大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睛猩红地瞪着李超英,被拉扯出去时,还不忘抬脚踹着李超英:“这种下贱货色,打死就打死了,有什么可惜”

自己的儿媳给儿子戴了绿帽,还怀上了野种,这样的现实她怎么能够接受

这时,王福走了过来,他脸色沉重地看看李超英,又看看刘二耳,问道:“刘二耳,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小牛你藏哪儿去了你要是现在说出来,队里能对你从轻处罚。”

一听关乎自己了,刘二耳瞬间紧张起来,哭丧着脸道:“支书我真没骗人,当时母牛下崽,我看那小牛缺了一条腿,是个残疾的,队里肯定不会养活的,就想着留下来吃肉,李超英肚里是我的娃,我这个当爹的总得想想办法呀,是吧支书”

“支书,求你了,我真知道错了,但是牛去哪儿了我真不知道啊”

刘二耳一番话说完,王福沉默了许久,片刻后摆摆手,示意社员们都安静下来。

“同志们,今天晚上咱队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做错事的,队里不会放过,但是为队里做了贡献的,咱们也要奖励,大伙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福话音一落,周围就响起了附和声:“是支书说的对”

“顾月淮同志帮咱大队救回牛,还让小牛犊平安生下来,这是大贡献。刘二耳仗着放牛官的权利,把牛犊藏起来,这是犯罪是不可饶恕的”

“还有刘二耳和李超英,你们这是在给咱大队脸上摸黑”

“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王福闭了闭眼,脸上满是苦涩,四下皆静,没人出声。

半晌,他指着刘二耳道:“念着你给队里放牛这么多年,没少在饲养处忙活,这事儿就不上报了,但是你以后就自个儿过吧,不算大劳子生产大队的人了。”

把一个人驱逐出大队,这种惩罚对于刘二耳这样一个无能的人来说算是十分严重了,不过总比坐牢强,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刘二耳动了动嘴唇,到底不敢再吭声。

他现在已经算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这会儿说啥都会犯众怒。

王福决定了刘二耳的出处后,又背着手看向面无人色的李超英,摇了摇头,与雷大花说道:“这是你们自家的事,你们自家决定,过不下去了就离婚,不要要打要杀的,谁不是爹娘养的要真闹出什么事,雷大锤也保不了你。”

说到后面,王福语气隐隐带了些许警告,显然他对于雷大花的脾气心知肚明。

而听了他的话后,雷大花现实不忿,但最后还是强压这脾气点了点头。

支书在大队还是很有威慑的,纵然她仗着有人撑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不过,她心头已经盘算着要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这样也好为自己的儿子陈月升再说一门好婚事,最好是能托大哥给他找个城里姑娘,离大劳子生产大队远远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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