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你怎么在这里？”鬼灯水月战战兢兢。
“放心，我现在对你没有兴趣，有更有趣的事情要我去做。”
大蛇丸神色淡然，再次向陈言提出自己的请求：“首领，我做实验需要新的的实验体。”
“首领？你喊陈言大人首领？”
鬼灯水月震惊出声，有些怀疑人生，在他心中残忍邪恶，冷酷无情的大蛇丸，怎么会屈服在他人手下？
鬼灯水月很感激崇拜陈言，也没妄想过这种情况。随后他向陈言投去更加崇拜的眼神，陈言大人实在太厉害了！
陈言没管鬼灯水月近乎狂热的眼神，他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头：“大蛇丸，我给你的孢子复制体可不少，就连你现在的转生体也是优质的白绝模板，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
“首领，想完成你对新超凡道路的设想，各种实验体必不可少，首领你又不准用人做实验，我只能找你要了。”大蛇丸耸耸肩。
“大蛇丸，你追求永生，就是从你弟子绳树战死这件情事上看到了生命的短暂与脆弱。那时候，你还存有几分良知。”陈言目光锐利，“你记不记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现在一样，视他人的生命如无物的？”
面对陈言直透灵魂的眼神，大蛇丸直接愣住，一直因微笑而翘起的嘴角也僵在那里。
是啊，什么时候呢？是绳树死亡之后、是龙地洞失败化蛇之后、还是开始做人体实验之后？
大蛇丸脑海中闪过几幅画面，不自觉陷入过去的回忆当中。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陈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对，那是幻术！大蛇丸瞬间反应过来，他刚才和陈言对视的时候就中招了。
他现在没有那些不尸转生宿体的拖累，灵魂上不再是破绽，依然无法抗衡陈言的幻术。
大蛇丸脸色有些难看，还是微微低头向陈言道谢：“谢谢首领的指点。”陈言使用的幻术不简单，帮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不得不承这个情。
被打还得感谢打自己的人，大蛇丸感觉憋屈极了。
“大蛇丸，蛇化不仅仅改变了你的身体，也影响到了你的灵魂，这点你要注意。”
陈言出声告诫，又道：“我会再给你一些普通人的孢子复制体，你做实验的时候悠着点。”
说着陈言伸手一挥，洒下几十个孢子分身，它们一落地就变成了一个个表情木然的人，样貌各异。
“首领，普通的实验体暂时够了，我还需要一些比较强大的实验体，普通人的身体承受能力太低了。”大蛇丸摊摊手，眼中隐约带着一丝嫌弃。
陈言皱起眉头：“大蛇丸，这个实验研究的是适合普通人的超凡道路，不是为了单纯的力量，用普通的复制体就可以了。”
不给大蛇丸比较强的孢子复制体，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陈言没有那么多精力。
孢子分身会消耗陈言的力量，普通分身还好，强的复制体可遭不住大蛇丸的消耗，那样陈言就不用做其它事了，只能给大蛇丸提供实验体。
这不成为大蛇丸打工的吗，陈言可不干。
“首领，万象林那些万象，和自然能量非常契合，可以给我几只做实验吗？”大蛇丸这会将注意打到万象的身上去了。
大蛇丸尽给自己出难题，让陈言很是头疼，陈言板起脸来：“不行，除非它们愿意配合你，就算它们同意，也不能伤害到一只万象，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也没将话堵死，大蛇丸想要万象配合做实验，全靠他的本事了。
“那首领，我再给你要一个人。”大蛇丸厚着脸皮道。
他算是摸清楚了陈言的脾性，只要不触犯陈言的禁忌，陈言还是很好说话的。
听到大蛇丸要人，陈言还没有回应，鬼灯水月像炸毛的猫一样，被吓得赶忙拉过重吾，挡住大蛇丸的视线。
陈言被他这番操作弄得苦笑不得，对着大蛇丸道：“你说的是重吾吧，我本来就想安排他配合你做实验，没想到你这么着急。”
“那谢谢首领了，天生的仙体，我可还没有见过呢。”大蛇丸兴奋的舔舔唇角。
“不行，陈言大人，你不能让大个子个大蛇丸，他没人性的。”
对陈言这个决定，鬼灯水月的反应比当事人重吾还激烈。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主动站出来挡在重吾的前面。
“大蛇丸，有陈言大人在，我不怕你。”他说着转向陈言，一脸央求之色，“陈言大人，你说过让我和重吾做同伴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陈言安慰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在做实验的时候跟着重吾一起去实验室，看着大蛇丸，你看怎样？”
听到要看着和大蛇丸在一起，鬼灯水月立马怂了：“那个，陈言大人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还有事，没那个时间。”陈言摇摇头。
“那我不去了，大块头你多保重。”鬼灯水月又钻回陈言和重吾身后。
刚在脑子一热站出来，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勇气。没办法，大蛇丸给他的恐怖印象太深刻，说是童年阴影也不为过。
“哈哈，不逗你完了，我本来就想让你们跟着橞乃果和大蛇丸学习的。”陈言笑道，“放心，大蛇丸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
“我听陈言大人的。”重吾这会才开口，以陈言为主。
“喂喂，大块头你不知道，大蛇丸可残暴了。”鬼灯水月扯扯重吾的衣袖。
重吾不为所动，摇摇头道：“陈言大人不会让我们受伤害的。”
鬼灯水月见劝不动重吾，加上这又是陈言的意思，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那好吧，能被陈言大人击败，大蛇丸也没什么好怕的，没什么好怕的，嗯！”
说到最后他还使劲的点点头，像是在为自己打气。
“就这样定了，水月，你跟着橞乃果和重吾熟悉一下环境，我就不陪你们了。”陈言拍拍手，打开一个空间漩涡。
“是，陈言大人。”橞乃果和重吾同时应道。
“首领慢走。”大蛇丸也看似恭敬的与陈言告别。
只有鬼灯水月眼巴巴的看着陈言，希望他带着自己一起回雾隐。
陈言只当作没看见，鬼灯水月既然要跟着自己，自然少不了与大蛇丸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