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那股阴柔邪魅的诱惑感,乱杀!

这人他要,这真心他也要。

现在没有真心,无妨,先把人放在身边,时时刻刻盯着,总有一天能得到。

宫远徵在对方看不到的身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仿佛雄狮盯着自己的猎物。

只需等待时机,便可扑倒,咬住对方的喉咙。

不过他这次不需要杀死猎物,而是豢养起来,放于牢笼中。

就像是金丝雀。

角宫书房内。

等宫尚角收到消息时,表情十分不自然。

“带她去看了出云重莲?”

这东西他从来都不给人看,甚至不会让人知道这莲花在什么地方。

那南宫染短短几日,便让远徵弟弟如此死心塌地,这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时上官浅端着茶水托盘,出现在门外。

“我可以进来吗?”

宫尚角抬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此人缠着自己作甚?难道是怕远徵弟弟不要她,最后只能被送出宫门吗?

就在两人对视的瞬间,宫尚角不可察觉地躲闪了一下。

原本就清冷的眸子,更是染上了几分冰霜。

上官浅装作不知,继续步入房间,唇角上扬几分,屋内昏黄的烛光,照在她的面容上,唇峰处闪出片刻的荧亮。

宫尚角神色一顿,收敛起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册子,纤长的眼睫,不易察觉地微闪。

她放下手中的托盘,拿起一旁的墨锭,慢慢磨了起来,顺势露出一截皓腕。

“这些是下人做的。”

“我只是想着能跟公子多…”

“多什么?”

“多相处…”

宫尚角低头看向她,真是危险,怪不得自己的弟弟被那女人拿捏在手,若是自己不警惕,估计也要被人拿捏住了。

本想说不必,可他刚刚要说,却改了口,“你说,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会尽力完成?”

“是。”

“远徵弟弟被女人骗的团团转,你去帮帮他。”

“这如何帮?”

她刚要反驳,看到对方那阴郁的眼神后,直接住了口,“我会想办法的。”

作为无峰的刺客,她的任务和别人无关,所以挡她路的尽可以除掉。

可是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她很难下手,若是被对方发现,被除掉也不无可能。

不过还是要试试才知。

晚间,上官浅坐在镜子前,摆弄着一些香料,虽然上次自己的熏香和茶水被对方发觉有毒。

但这香料,她却不一定能发觉,毕竟这里是角宫,没人会提防。

宫门每晚都要熏香驱虫,只需把这东西放在熏香的罐子中便可。

她刚刚调好,腹中便开始剧烈地绞痛,而后五脏六腑便开始焚烧。

“这半月之蝇怎么这么快便发作了?”

她极其痛苦地喘息着,全身大汗淋漓。

与此同时,正在徵宫跟弟弟一起认识药材的南宫染,痛苦地倒在地上。

宫远徵吓得直接抱着她,走到一旁的卧榻上。

“你怎么了?”他伸手摸上她的脉搏。

“内息混乱,似是中毒。”

他看着极为痛苦的南宫染,心里乱的很,握着对方的手都是抖的。

这半月之蝇本就是宫门的药物加以修改,宫远徵怎么会察觉不出,只不过他关心则乱,脑袋也变成了一团浆糊。

“我没事,不是中毒,待会儿便会好。”

南宫染现在热的想脱衣服,可是这里是药房,有休息的床榻也不能在这儿脱。

“我现在想休息,你能带我去吗?”

宫远徵一把抱起对方,直奔自己的卧房。

周围的侍卫只觉得不可思议,宫主小小年纪就如此猴急,这多伤身啊。

“我想泡澡,冷水澡。”

“好,我马上准备。”

“来人!”

不一会儿,屏风后的一桶冰水便准备好了。

宫远徵叫其他人都下去,他走到床榻旁,看着已经快要昏厥的南宫染,扶起对方,快速剥落她的外衣,只留下奶绿色的小衣,和短裤。

皮肤光洁柔嫩,宫远徵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时,像是被电流击中,他漆黑的眸子在对方身上流转半圈。

不管了!

他一把抱起女人,走至屏风后,慢慢将其放进冰水中。

瞬间的冷意,让南宫染好受了许多,拧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甚至闭着眼睛嘤咛了一声。

宫远徵被这声动静吓到,赶紧上前查看对方的情况。

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内息平稳了些。

他拿起白色的帕子,一点点擦着南宫染头上的汗水。

然后换成湿巾,在冷水中泡了泡,再盖住她发烫的肩膀。

等湿巾不冷了,再继续泡在水中。

如此往复。

水中冰块变少时,他又让侍女拎一桶进来。

一个时辰后,南宫染睁开眼睛,便看到修勾正往浴桶中倒冰块。

“你醒啦。”

他激动地放下木桶,小心翼翼地握住对方搭在水桶边缘的手。

“还难受吗?”

南宫染身体虚弱极了,不过刚刚那种灼烧感已经快消失了,现在只剩下腹痛。

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又极具吸引力,“抱我出去。”

她向上方站立之人虚弱无力地伸出双手。

水的浸泡,让她身上的小衣紧紧地贴服在肌肤上,本就暴露大片的肌肤,现在那轮廓极为明显地随着她人的动作,弹跳晃动着。

宫远徵睫毛颤了颤,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赶紧转头看向水中的冰块。

可冰块下方正好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刚才过于着急,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整张脸都在发烫。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极大的决定般,抱出了浴桶中的人。

“我有些冷。”她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之前泡在冷水里,肯定会冷。

现在出了浴桶,周围的冷气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喷嚏。

长长的浴巾被扯下,包裹住怀里的人。

宫远徵抱着他倒在床榻上。

两人的脸靠的极近。

就在刚才,尚存理智之时,宫远徵已经察觉出她体内是何种药物,半月之蝇也叫蚀心之月。

这种宫门内部独有的大补之药,为何她会接触到。

难道是有人给她,让她吃的?

这种药只有后山月宫之人才有,一个新入宫门的新娘,是不可能接触到后山的。

宫远徵压住对方的同时,伸手扼住了她的脖颈。

“你为何服用半月之蝇?”

南宫染早就知道自己会暴露,毕竟这东西本就是宫门之物,经过改良后,手腕处没有紫色的痕迹,可对于宫远徵这种天才来说,很快就能察觉她体内是何物。

“是,有人给我的。”

“谁?”

脖颈间的压力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手似乎是在抚摸,并未用力。

“月公子。”

南宫染只能撒谎,而且对方不认识月公子。

“我算不算是知道了姐姐的小秘密?”

他勾唇浅笑,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她暴露在空气的中身体。

月公子,这一听就是月宫之人,还是男人,难道是喜欢姐姐,所以把半月之蝇送给她。

除了自己,她还有其他仰慕者。

“湿掉的衣服要脱下来哦。”

南宫染整个人虽然裹在被子中,可身体却无法动弹,被对方压制住。

只见他漆黑的眸子中,那股阴柔邪魅的诱惑感,乱杀!

南宫染心跳漏了一拍,他那话的意思是?

难道要跟自己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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