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大官人叫的白小白热血沸腾的。
没想到啊,我还有被叫大官人的一天。
其实白小白很好奇。
张凯那货是不是处男了。
修仙者其实很讲究童子身,别的不说,童子尿都有人当成宝。
就连破身时间其实都有准确的境界要求。
顾轻舟这小子不用担心,他老爹怕委屈了孩子,特意找了一套不同保持童子身的功法。
当然也有想要早日报孙子的愿望在里边。
结果儿子天天跟白小白厮混,堂堂皇极尊者慌得一逼。
至于白小白自己。
呵呵了。
我会啥?
《天魔真经》这玩意也不要求童子身啊。
《极乐合欢经》就甭提了。
完全没有压力啊。
跟着妈妈来到楼上,打开虚掩的房门。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暖香扑面而来,地面铺着一层价格昂贵的丝织地衣,价格贵也就罢了,且极耗人力。
地衣上绣着一朵朵青色莲花,一团团祥云。
女人走在上面,步步生莲。男人走在上面,平步青云。
布置果然精细。
此时那花魁秋月正跪坐在不远处的屏风前,面前摆放着一架琴。
她身穿厚厚的大棉袄,外边裹着一个棉被,棉被外边罩着一层薄沙,锦缎绸子大棉被若隐若现。
配合着屋内的红烛纱灯,让屋内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两人目光交接,她微微低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
白小白都懵了。
太上头了。
“公子?”花魁痴痴笑道:“公子何故如此看着奴家。”
白小白喟叹道:“你怕不是有大病,为什么这么穿?”
“公子莫要取笑奴家。”抿了抿嘴,娇羞的低下头。
“奴家为公子好,不这么穿,审核过不去。”
“让奴家为您弹奏一曲如何?”
白小白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递到秋月面前。
“弹这个吧。”
秋月看到这张纸之后愣了一下。
这是……简谱……
另一首曲子。
白小白还是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为什么这个女子会《高山流水》?
对于当初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白小白没有那种情愫和一定要找到他的执着。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找到那个女子只是一个小小的理由罢了。
但是,此时的变化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自己从现代带来的这些知识,在这个世界就是财富。
而这个花魁会这首曲子,是怎么来的?那女子为什么会消失了?
她把白小白教她的曲子卖了,然后赎身回家了。
这样的结果,白小白倒是可以接受。
只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哎~
这也是为什么白小白要刨根问底的原因。
倒不是他对那白嫖的机会有多么渴望,只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害了一个人。
哪成想女子接过简谱,没有弹奏,而是缓缓起身来到了白小白的面前,盈盈下拜。
“恩公,您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认出谁了?
你是谁啊?
别告诉我你是之前的姑娘,哇擦,你整容了?
这时候自己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万一对方诈自己怎么办?
所以白小白选择顾左右而言其他。
“你为何来此处?”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话问的就很学问,这句话什么人听就是什么意思。
你是那个人,就是问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你不是那个人,我问你的就是,你的身世如何。
秋月缓缓起身,来到白小白身边,伸出玉指按压着白小白的肩膀。
“奴家本是官家之女,父亲遭人陷害,流落教坊司。”
“幸得公子教我曲子,才能让我在这风月场不依靠卖肉为生。”
“公子可还记得我的诺言?”
白小白挑了挑眉。
我能不记得?
看着自己身后的人儿绝美的容颜,微微笑了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现在白小白的感觉就是,自己之前给一副普通字画签字盖章,后来找到了竟然是名家手笔。
那怎么能不让人欣喜呢?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白小白不真么认为。
这秋月姑娘就有着十足的契约精神。
高山流水遇知音,俞伯牙与钟子期也是偶然的机会成为知音。
这一夜,秋风送爽。
这一夜,风景宜人。
这一夜……不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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