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营业，何雨柱卖了五十多杯。
晚上回去，何雨柱吃过饭就开始熬明天用的烧仙草汁。
熬好了装进瓶子里，准备明天用。
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他走到窗口朝着外面看。
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说什么。
何雨柱看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易中海又偷摸给秦淮茹送东西了。
他没有在看，就在转身的功夫，听到一大妈喊了一声。
“易中海，你死哪去了？”
“来了!”易中海吓的急忙走了，都没敢回头看秦淮茹。
秦淮茹站在门口笑了笑，随后也进屋了，只是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
马经理第二天带他侄女去商场找何雨柱。
“何老板，这是我侄女。”
“你好。”何雨柱和女孩笑笑，女孩羞涩的不敢看他。
“翠萍，还愣着干啥啊，叫何老板，这孩子最笨，不会说话。”马经理推了一下侄女。
马翠萍害羞的笑笑:“何老板好。”
“你好，以后你就是这的营业员了，我们今天就学怎么制作奶茶，很简单，来，你跟着我学。”
马翠萍跟着何雨柱去了柜台里面，看着里面摆了那么多瓶瓶罐罐的，都看呆了。
何雨柱先教马翠萍认识这些东西都是什么。
“你认识字吗？”
“认识点，”马经理说道，“上到小学四年级呢，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就不念了。”
何雨柱指着烧仙草的字问马翠萍。
“认识这几个字吗？”
马翠萍凑到跟前看了看，小声的读出来。
“什么……什么……草。”
搞半天，她就认识一个草字。
“烧仙草，这个是绿茶桶，那个是开水，那个是奶粉桶。”
何雨柱也不考她了，就直接教给她念。
马经理看何雨柱这么有耐心，侄女学的也挺认真，他就放心的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何雨柱在教马翠萍做奶茶的时候，有人喊他。
“哎，这不是何科长吗？”
何雨柱抬头一看是于莉。
“来买东西啊？”
“来逛逛。”于莉看着柜台里面的何雨柱，很好奇的问道，“你在这干啥呢？”
“这是我的柜台，卖奶茶。”
于莉好奇的盯着何雨柱看。
“你都有柜台了?”
何雨柱笑笑没说话。
“你卖什么啊？”于莉震惊坏了，这么大的商场，哪是一般人想来就来的呢？
“奶茶。”
于莉盯着何雨柱手里拿着的白色杯子里的水。
“这是奶茶吗？”
“是啊，要不，你尝尝？”
于莉眼睛都要掉进杯子里面去了。
“好，那我尝尝。”
柜台上放着做好的一大盆奶茶，就是给顾客试喝的。
于莉接过奶茶喝了一口，本来表情还很狰狞呢。
这喝了奶茶，表情还变的好看了呢。
于莉将一杯都喝完了，擦擦嘴巴说道:“何科长，这个味道真不错，我买一杯带回去。”
何雨柱从大桶接了一杯配好的奶和茶，然后再加配料，他在做的时候，于莉仔仔细细的看着。
奶茶做好了，何雨柱递给于莉，只是于莉拿着转身就走。
“哎，”何雨柱喊道，“钱呢？”
“还要钱呢？”于莉回过身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何雨柱。
“我第一天开业，你就想赊账啊？”
“没有，哪能呢！”看这么多人看她，于莉也不好意思了。
扭扭捏捏的从兜里拿出一张票子，“给，不就一块钱吗？”
付了钱，于莉拿着奶茶走了。
“慢走啊！”
看着于莉的背影，何雨柱笑了。
于莉和闫埠贵一样抠门。
这种人就喜欢占便宜，你只要让她占一次，就有第二次。
对这种人，就不能心软。
与其白给她，还不如倒地上。
马翠萍跟着何雨柱学了两天，该掌握的都掌握了。
即使何雨柱不在，她也能独立完成。
一切准备就绪，第三天，奶茶正式营业。
因为是借柜台卖，也不用挂牌子，何雨柱还是做了一个牌子。
“何陆雪”。
借用现代冰激凌的牌子。
如果奶茶做好了，他将来就用这个牌子做一款属于自己品牌的雪糕。
何雨柱特意选在了星期六单位放假那天开业，因为他可以来坐镇。
刚开始营业，就排起了长队。
但是大多人都是围观。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看到队伍长，就过来凑热闹。
而有想买的顾客，就一直盯着柜台看，看何雨柱手脚利索的穿梭在各个大桶之间。
卖了几十杯，后面排队的就问何雨柱。
“还有吗？不会倒没了吧？”
他们生怕自己排上队没买到。
“多着呢，能做几百杯呢。”何雨柱给大家打了预防针。
“那就好，那我就多等一会。”
这时候，看着这么多人，马翠萍懵了，打奶茶的手在哆嗦。
“别急，慢慢来。”何雨柱看到了嘱咐马翠萍。
其实他也想过真正营业这天，马翠萍能不能应付。
只是他没想到，马翠萍接了几杯都撒在了外面，何雨柱只好接过杯子去接奶茶。
何雨柱做了三十几杯之后，人还是没减少，他真有点低估这个时代的购买力了。
“排好队，”何雨柱看人越来越多，只好一边做一边喊道:“大家别挤，为了安全，都好排队，一个个来。”
一直在看的马翠萍也不好意思光站着什么都不做。
她主动拿过杯子去做奶茶，她心里默念这几天何雨柱教他的东西。
只是有人催她让她快点，一着急马翠萍就将这几天练习的全忘了，不是打错水，就是加错料。
所以，她做出来的味道不对，买的顾客尝了一口不好喝就来要求退。
这就是羊群效应，一个买都买，一个退，其他人看到都走了。
这种状况，是何雨柱没想到的。
他想的很好，上市就爆款，然后大家疯抢，一天赚个几百块。
因为有人退货，排队的人也少了，他也闲下来了。
这时候，马翠萍在旁边站着，脸色通红，手在搓着衣角。
何雨柱看了马翠萍一眼，看她的样子，应该也很自责自己没做好吧？
“小马，今天是第一天，做不好正常，不要紧张。”
“老板，我手笨，做的太慢了……”
“慢一点没关系，只要不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