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福利院

【福利院!】

【你心中咯噔一下,想起卡芙卡是单亲家庭,母亲走后她现在就是没有亲人的孤儿,被送到福利院倒也不奇怪。】

【随即,你追问护士卡芙卡被送到哪个福利院了,护士却说她也不知道,那些人没有告诉她具体地址。】

【“不知道……”

“新巴比伦有那么多福利院分院,要一个一个去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你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空荡荡的病床,只感觉心像被掏空了一般。

卡芙卡,你就这样离开了吗?

连个告别也没有留给我,我们的友谊在你心中竟然那么可有可无么?

你懊恼不已。

本以为自己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席。

但……

原来在她眼中,自己什么也不是。

“卡芙卡,你会回来的对吗?”

“不…你一定会的!就算不会,我也……”

你握紧双拳,坚信自己一定会找到卡芙卡。

你要亲口问问她,你们的友谊对她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从此你放学后不再立即回家,而是去新巴比伦的每一个福利院查问卡芙卡的下落。】

【一周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你还是一无所获。】

【即便如此,你也丝毫没有灰心,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你就会继续寻找。】

【12岁:终于有一天,在一间偏远的福利院,你从孤儿们的谈话中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卡芙卡。】

【第二天,你带着父亲立刻找到院长询问这个孩子的情况。】

【但院长却告诉你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卡芙卡这个人。

这话令你震惊不已。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听到福利院里的孩子说过卡芙卡的名字!”】

【你坚持要求院长带你们进去找人,却被他严词拒绝,还让安保人员把你和父亲赶出了福利院。】

【你还不死心,隔几天又独自来到这里,试图从孤儿们口中问出卡芙卡的消息。】

【终于,有个小女孩点点头,肯定地告诉你这里确实有个叫卡芙卡的女孩子。

闻言,你激动万分,立刻想冲进福利院把卡芙卡找出来。

没想到刚踏进院门,就被院里的安保发现,他们大声呵斥你,然后便把你赶了出去。】

【然而你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从那天开始,你便天天逃课溜到福利院附近蹲点,寻找可以进去的机会。】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你趁着几个想领养孩子的大人开门进福利院时,溜了进去。

你小心翼翼地避开监控摄像头,在福利院各个房间搜寻卡芙卡的身影。

可你几乎把这里翻遍了,也没有看到卡芙卡,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在任何病历或档案上出现过。

你有些绝望。

难道,卡芙卡真的不在这里?

这时,一个魁梧的大汉从身后伸手捞住你的衣领。

回头一看,原来是福利院里那个健硕的安保人员。

他大声骂你是不要命的兔崽子,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把你拎到了安保室。

没过多久,警车就来了。你在几名安保和院长的注视下,被拷上了警车。】

【父亲来警察局把你接回家后,他气得直跺脚,严令你不许再去找卡芙卡了。

他说卡芙卡根本不在那里,你是白白浪费时间。

你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听从父亲的话,不再逃课溜去福利院。

之后每天上学放学的路上,我都会忍不住往那个福利院的方向看,心里惦记着卡芙卡。

“卡芙卡…你究竟在哪里呢?”】

【13岁:就这样,日复一日,你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平静轨道上。你如同以往一样上着学,当着一名好学生。】

【另一边。】

【实验台上,一名瘦削的少女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少女紫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大大小小的针眼,还有各种淤青。

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拿着注射针管缓缓走过来,少女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

不是因为她已经习惯,而是因为她不知什么是恐惧,所以对此毫无感觉,只当这是日常的一部分。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尽管早已对针扎的痛感麻木,但少女还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头。

随着针管里淡黄色的试剂推入血管,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医生拔出针头,鲜红的血液从针眼处渗出,少女看着手背上自己的血,脑海里回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

房屋燃烧,母亲倒在血泊中,自己手持凶器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那一幕至今萦绕在少女心头,成了她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

后来,她被一群陌生人带走,送进了福利院,接着又被带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实验室。

他们对少女做了各种非人的实验,目的不明。

起初少女非常反抗,但很快就麻木了。

因为她逐渐明白,在这里反抗是徒劳的。除了给自己增添伤痕外,反抗毫无用处。

日复一日的注射和实验,几乎剥夺了少女作为正常人的情感。

她无法感知恐惧,而其他情感也在这里被一并消磨殆尽,只剩下一具空壳。

她看着自己手上淌下的红色液体,内心毫无波澜,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血一般。

“实验体11号,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医生的声音将少女的思绪拉回现实。

“卡芙卡。”她淡淡地回答。

“很好,看来这次的药剂并未影响你的记忆。”医生在记录本上写下几笔,“今天的实验告一段落,你可以回房间休息了。”

卡芙卡默默站起身,走出实验室,来到她蜗居的小房间。

这是她在这个地方唯一的私人空间,虽然只有几平米大。墙上贴着她小时候的几张画作,这是她仅剩的寥寥回忆。

卡芙卡蜷缩在窄小的床上,透过窗外可以看到一角蔚蓝的天空。她努力回想着过去的场景,想找回一些温暖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似乎有一个要好的朋友,一个叫…沐夏的男孩子。

他们曾经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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