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神术卷轴

川军大部分人都携带两支枪,一支步枪,一支鸦片烟枪,被称为双枪军,再加上不是蒋的嫡系部队,一路北上抗日,军火,衣被,食物均无补给,出征之时的数万人,只有三分之一到达了抗日主战场,另外三分之二或饥或寒倒在了北上的道路上。

而剩余的川军随即投入了台儿庄大战,基本上所有的连队都被打残,打灭,但无一人退却,其中不乏全身挂着手榴弹冲入日寇坦克底盘的壮举,战后,当时负责台儿庄战役的李宗仁将军称赞川军为国之烈士。

在四川解放的时候,大多数的袍哥帮会还主动维持地方秩序,组织百姓欢迎解放军进城等等,在新中国建立后是唯一一个没有被人民专政的帮会,当然随着新中国建立,袍哥大爷们主动响应国家的公私合营政策,这些袍哥堂口也很自然的解散了,现在是没有袍哥帮会一说了。

话说西方的天主教,基督教等教会的神父多数都是精通医术的,当然这也是为了方便传教之用,在很多时候救人治病比单纯口头宣传更得人心。

这个叫约翰的神父治好了袍哥大爷的病,虽然对西方的洋和尚很是看不惯,但袍哥讲究的是一报还一恩,为了感谢洋和尚的救命之恩就捐钱修建了现在的天主寺庙,错了,是天主教堂。

由于袍哥大爷出的钱多,因此这座天主教堂虽然比不上什么圣母玛利亚大教堂,但在整个四川也算是第一流的教堂了,说实话四川这个地方的教堂是极少的,当初西方教派拼命向华夏进行文化和信仰的入侵,但很少有神父能够到四川来传教的,对于西方人来说,四川实在有点太远了,路也不好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话,可不是空了吹,在解放前,进川的路很难走的。

刘逸飞之所以想起这座教堂完全是因为小时候贪图教堂在圣诞节时散发的糖果,每次他是必到的,这个事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不过在刘逸飞近几年的印象中,那座曾经很辉煌的教堂好像也破落了下来,刘逸飞退伍回来的那一年经过教堂门口,竟然发现教堂的底层被改成了门面,几家卖衣服鞋子的商店生意红火着呢,只有二楼以上还保持着教堂的原貌。

也不知道那教堂现在还存在不,刘逸飞现在才发现,虽然说现在的国人都很迷信,但在YC县城却很难找到迷信的集中场地。

刘逸飞在想如果那个教堂也倒闭了的话,自己是不是要找棵大树,整点神迹出来,以国人的迷信,那大树必定会成为神树接受众多信徒的参拜,如此一来信仰之力是不是也来得快一点。

在胡思乱想了一会之后,刘逸飞估摸着那牛皮纸应该干了,便钻入戒指,来到书桌之前,牛皮纸的确干了,这戒指内的时间流速要比外界快上千倍,自然是没有不干的道理。

刘逸飞随手捻起几张牛皮纸,说来也真奇怪,在刘逸飞想来,在被血液浸泡之后的牛皮纸干了后,多少也应该有点皱褶不平,但眼前的牛皮纸却是比之前还要平滑几分,看来这含有魔力的血液是有些门道。

制作神术卷轴,需要将释放神术所必需的龙语或者神语完整的描绘在牛皮纸上,基本上来说这种描绘工作就是特殊的方式将神术释放一次,将神术的力量复制到牛皮纸上,其中的过程和诀窍就不在这里一一复述了。

这种制作卷轴的方式等同于消耗尚未释放的法术位,刘逸飞每天能够制作的卷轴也只能达到他释放神术的上限,再多的话,做出来的也是废品了。

刘逸飞在忙活了一阵之后,以浪费上千张牛皮纸作为练手的代价,终于制作出四张零级神术卷轴和一张一级神术卷轴。说实话如果不是在戒指中,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挥霍,要是在外界的话,刘逸飞能在半个月内制作出神术卷轴就算好的了。

看着卷成笔管大小的卷轴排列成一行放在书桌上,刘逸飞不由得心中生出一股自豪,在卡格博的世界里,能够制作卷轴,怎么说也算是学者级别大知识份子了,换到地球上来等同于大学教授级别,想不到我刘逸飞还能混到这一步。

在一阵歪歪之后,刘逸飞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神术卷轴,这五个卷轴之中,零级神术刘逸飞选择了两个光亮术和两个造水术来制作卷轴,说实话零级神术,刘逸飞丝毫也看不上眼,即没有强悍的攻击也没有什么防御手段,也只有这种辅助神术有点用了。而一级神术中刘逸飞制作了一个圣域术卷轴,对于自身的安全,刘逸飞是极为看重的。

这五个神术卷轴做下来,刘逸飞的信仰值也只剩下了1766点,看着所剩无几的信仰值,刘逸飞有点发愁,不过连续制作五个神术卷轴以及上千次的失误让他精神极度疲劳,钻出戒指之后便昏昏入睡,即便是父母回家也没法叫醒他。

刘逸飞的运气不错,第二日是星期六,不用上班,昏睡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刘逸飞精神抖擞的向着天主教堂走去。

这个教堂是刘逸飞在县城内所能找到的唯一目标了,如果没有信仰力的话,那刘逸飞就只有请假去那些名山大寺去撞运气了。

走到那天主教堂的面前,刘逸飞顿时皱起了眉头,教堂之前虽然临街面被辟为商铺,但多少还有条通道让信徒进出教堂,可现在一看,那条原本就不宽敞的通道也被改为了商铺,刘逸飞一时间连如何进入教堂都找不到路了,看来希望不大啊。

但是既然来了,就不可能白跑一趟了,刘逸飞随意走入一个鞋店,在试了几双皮鞋之后,刘逸飞随意的打听了几句,那鞋店老板便将教堂的事情和盘托出,原来进入教堂的通道改在了教堂后的一条街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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