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爱咋便咋

解释即是掩饰用这绝对是再恰当不过,但自荒家小主腰间那包包里掏出的药膏再次亦属世人眼中的极品,这才刚一抹上姚敏学不但感觉不到那痛更直连自个那手亦全无知觉,荒武:“长记性了没,以后记着示好是击拳而非这握手,碰上的若是我二哥你手都得废,还有,之前说那家禽毛发的硬度没比我这手差多少,毕竟药水差的只是品阶而非品种,当然,三品以下的强体露人若是泡里边很容易变白痴而三品以上则非寻常人家所能消受,而如此泡足十年则即便于富贵人家亦是天文数字,所以此待遇就算在荒家亦只有嫡系子孙才有福消受,不过头一年我几乎每天都想着那死,真是叫人生不如死的顶级福利,确是没人能够随便成功。”

说话时荒武正往姚敏学两手抹的这不是强体露又是什么,姚敏学:“不会啊,凉凉的感觉还挺舒服。”

荒武:“因为你这只是手,若整个人在桶里强体露漫顶,冰狱亦不过如此,桶下升的那点火根本就是有胜于无的存在,当然我抹的这点亦顶多能起到你握那武器时不伤着自个,嗯,也不知道这次都有些什么武器可选,据说十年前曾出现过清一色的木棍,所以那年的二试仅一人通过,而近几年通过二试的皆没达到过两位数,武器方面应该会好些吧。”

有些话确是不能乱讲,否则极有可能出现更糟的场面,不过比起木棍这清一色的扫帚倒亦算得上是多用途,进入考场之前直就连鞋都被换成了考场专用的厚实木屐更何谈刀具一类,若非姚敏学曾在书上看过钻木取火的现代版像荒武那样抓根木棍不知得转到猴年马月,多的虽只是把木弓及顶木石但效果可是有眼能见,而以树皮编织而成的鞋虽亦不如木鞋却远比考场配那木屐来得轻巧方便,连鞋都能自造更何况自制武器,但要在木刀上嵌尖石别说他姚敏学即便荒武亦是个累人的差事,松了极易脱落而若是深了则会毁了木刀,这用尖石砍把木刀出来原本便是件难为的差事。

就这配置想要猎杀此处的家禽来果腹全无异于痴人说梦,好在水里有鱼且姚敏学又善于混水摸鱼否则二人这初夜肯定只能找那野果的麻烦,这山上野果虽多但人吃后尚能无事的可没有多少,但会抓鱼可并不代表鱼亦能烤好,好吃和能吃虽只有一字之差差的却是天与地,可惜啃这直如焦炭一般的烤鱼荒武却难有那脾气,毕竟她自己烤的鱼直就连炭都没能剩下,连试几次断的都是叉鱼那树枝鱼直接往火堆里掉,虽出身将门但即便随祖出征此类事亦轮不到她个军中女汉子去干,吃惯了现成又岂会知这烹饪不易,好在之前只会用开水泡快食面的姚敏学除了手机电视亦看的不少,既然烤鱼太难掌握火候照版煮碗将洗净调好味的鱼肉以树叶及稀泥包裹再置于火堆下方那洞里,带斜坡的洞鱼烤好之后只需树以技一拨便能坐享其成看似不错但问题是无论哪的树叶皆非大片便无毒无害,这此起彼伏的绞痛阵阵可绝非虎威营那些变态训练所能比拟,由于生活经验严重不足所以这捕猎目标的影子尚未瞧见二人几天内便已将十数年未遭过的罪几乎全给试了一遍。

好在能包住一整条鱼的叶子来去也就那么十几种,来回这即无书可翻亦无人可问多难受个几次便能解决的事亦谈不上什么亏与不亏,来回想死也死不了再苦再难忍忍也总能过去,知道自身缺失方能极力补足,又有什么能比切身之痛更叫人久久难忘,而之所以会有此类缺失荒武是因为只看武学方面的书籍姚敏学却是全无此类书籍可供翻阅,毕竟这一个是修行资源无上限的武王嫡孙另一个则是脱离奴籍没多久的愣头青,所以真要算谁的不甘更多自还是曾经啥都不缺的荒武,经常随祖上征战四方的她甚至不清楚这些野果哪些能吃哪些亦能吃只是吃了会有某些负作用,书嘛,读的时候或觉这样不行那样无用而若不读需用之时则只能干瞪眼,机会只会留给准备最充分的人,准备得即不够充分遭了罪又能怨得了谁呢。

何况今年这二试直接是要啥没啥要对付的纵然只是家禽亦需准备充分才好动手,笠国这三试年年不一样想要顺利通过三试运气、能力、知识真是缺一不可,好比荒武那大哥前年应试那会二试及三试便是想到的没想到的一样不缺,即是急亦无用的事急它又有何用,且两手叫荒武抹上了强体膏敢干能干的事可多了不少。忙活一日除吃饱喝足又有什么能比舒服的泡个澡来得宜情舒心,若二人是俩爷们或是俩姐们自亦无需避什么嫌,虽向以粗旷豪迈示人但荒武到底是个漂亮妹子,傍河而建这浴室虽简陋却胜在够结实密实,顺流而下那纯天然的活水虽带走了一日劳作的汗水却留下丝丝香甜蜜意于心间,夷都追荒武的公子哥儿虽直能从东大门排到西大门却没有哪个会为她干这种事,就算真有那么号奇葩亦绝对是让手底下的人去操办,无心的务实又何尝不是浪漫的一种。

最主要由弱不禁风练成一身肌肉的姚敏学虽算不得帅哥中那翘楚却极其耐看,即是看不够自有事没事都会多看那么几眼,若连看都懒看心里又岂会装着那个谁,当然年纪不大的荒武并不认为这是什么爱或情而是纯欣赏,就好比她欣赏自家养的那二哈一般,说是说男人老狗但实际顺序其实应该是先狗后人。

正因为不知不觉将对方上了心所以这夜里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荒武揪心,她怕这万一是姚敏学对自己动了什么歪心思自己到底是该拒绝还是该半推半就,每每听到声音渐行渐远她居然会莫名感到阵阵失落涌上心头,人都天生自带自恋功能,何况荒武还是那种走过路过回头率百分百的超级美女,一忍再忍早已忍无可忍自亦无需再忍,不过姚敏学其实也没走多远,他只是脚步阑珊的自二人扎营那高地走进了下边那河里,衣服都没脱人便沉了下去。

如此自是看得荒武暗自心惊且不知所惜,下水救人可不是什么好想法,这种事即非头一天真要是淹死亦不会拖到现在,万一人家练的是较另类的功法没准救人反成害命,至于谋财,姚敏学整一身行头亦不够荒武下馆子搓一顿劫色反倒还实际点,这人救也不是急亦无用除了等又能干得了啥。

心虽有此心却奈觉非那自然犯困亦是难免,特别水下的姚敏学泡泡冒的极有规律,数这泡泡又何异于数绵羊,不过这坐着睡草堆里躺着醒可很容易令人心生遐想,而此时正背着她的姚敏学正一如概往烤着那鱼,荒武:“…你…我…这是怎么过来的?”

姚敏学:“坐地上睡且没这火堆很容易着凉,我喊你你没反应所以就把你直接抱回来了,干嘛呢,夜里看河,想投河自尽?”

曾被这某某某抱过心里泛起的那丝甜被后边跟的这段直接打到没了影,荒武:“滚,明明是你投河我想要不要救结果想着想着睡着了,说吧,是不是某种我不知道的功法?”

此事其实姚敏学亦在迷糊,姚敏学:“诶,这个嘛,那功法你即可以说知道也可以说不知道,我只是忽发其想将那练体的功法试着倒着练,结果搞得自己炽热难耐,其实我也知道这么乱来很危险但…卡拉…如此变态的手劲我实在是欲罢不能。”

即能算是半个武痴又岂会不知道姚敏学能接触的是哪一类练体功法,但任荒武正着练倒着练亦全无半丝不妥,见她这样为自证清白姚敏学自得放下手头的活演练一番,好家伙,几乎完全一样的动作才三两下姚敏学便已是大汗叠小汗了,而且自荒武的角落更能瞧见姚敏学无缘的新鲜,荒武:“…哗喔,武魂外显!难道你就这样随便练了几天就直接从零修为一跃成为淬体八重天的牛人了。”

这专为姚敏学而设的怪功可不是想练便练想停便能停的,且两次练习中间时间隔得太短姚敏学几乎是爬着下的河,虽很想帮他一把但荒武更怕自己会越帮越忙,不过功法再具针对性亦有其上限所在,六天之后任姚敏学如何练它都再无那不适感,姚敏学:“好可惜,感觉就差那么一点便能普级九重,也罢,知足方能常乐,贪多反受牵绊,话说回来你什么修为?”

淬体一类常在动画片里出现姚敏学自不会少见多怪,别说怪他甚至有些兴奋,小车公交车乃至地铁飞机一类他都坐过唯独没试过踩着飞剑风中竞速,虽说淬体只是万里长征的头一步但有的走总好过原地踏步要强,至于自己为何会跨过那坎他可懒去较真,毕竟之前这年余的训练量他若还在原本那世界怕是一辈子都达不到,没有压力又何来动力,至于荒武,人家如何不济亦是武王之后,即有天分且修炼资源还堆积如山再差亦差不到哪去,荒武:“很弱,只比你强那么丁点,淬体九重而已,难怪你的法子于我无用,原来它有此类限制,其实就算你较我强些我亦不会来气,毕竟你是大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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