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吴生挺害怕单独面对苏白，可是他又不得不去，万一苏白不高兴，丢把铲子给他，让他挖坑把自己埋了怎么办？
苏白一个电话过去之后，吴生第二天就来了剧组。
见到苏白之前，吴生就猜到了，苏白借着拍戏的名义，是想指导他练功。
这才见到吴生，苏白就问了一句：“最近可有好好练功？”
化妆室里除了苏白和吴生，也只有沈墨染在，吴生不知道沈墨染的身份，一脸为难：“老祖宗，不要这样吧？”
“没事，都是自己人。”
“老祖宗，沈先生可不是玄门中人……”
“吴生，现在我可要考考你了，你细看，他是什么人？”
先前苏白给吴生开过天眼，如今苏白倒是想让吴生自己开下天眼，指不定能看出沈墨染的真身：“吴生，你还记得我教给你的开天眼之法吗？”
短短几天，苏白教给吴生很多法术，吴生回忆一下：“还记得。”
“那你就开天眼吧。”
吴生都傻了，他这一来，苏白就要给自己考核，而且沈墨染还在这里。
见吴生为难了，苏白接着道：“吴生，你要看清楚他沈墨染的真身是什么，万一他把你吃了，你到了阎王殿都不知道告谁的状。”
沈墨染一直都跟在苏白身边，想必定非凡人，吴生也怕苏白用偏激手段，比自己展示实力，吴生也只好极力应对。
念了好多次咒语，吴生总算是看到沈墨染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了。
沈墨染浑身都散发着金光，像极了吴生去世师尊形容的神明，再看向苏白，还是一样的情况。
吴生被自己看到的一幕吓坏了：“老祖宗，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到了什么？”
“你和墨染都是金光附体，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们都不是凡人。”
听到沈墨染这么说，吴生都快傻了：“老祖宗被埋在地下百年，不吃不喝，都能不死不灭，定是妖怪！你……你们都是妖怪！”
吴生这个傻孩子，还真是会想，苏白有些哭笑不得：“这傻孩子留着没用了，我找个地儿埋了吧！”
苏白此话把吴生吓了一跳，恨不得立马跪在地上，跟苏白相处久了，吴生也知道苏白吃哪一套，他抱着苏白大腿：“老祖宗，你饶了我吧！”
虽说苏白和吴生之间清清白白，可沈墨染不愿意吴生与苏白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你放开，不然我现在劈了你！”
自从吴生来了魔都之后，他就发觉沈墨染变了：“好好好，我放开！”
吴生松了手，却还心有余悸，看向苏白与沈墨染，弱弱说一句：“你们是神？”
“倒是学聪明了。”
“老祖宗，神明不都是在九天宫阙，掌管人间事物吗？”
吴生对神明的印象是这样的，倒也没有错，可随着苏白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沈墨染反了神界，他们便是天地不容的堕神了。
神界的事情很复杂，苏白也不好和吴生解释那么多：“我们是散仙，无神职，就在世间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