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乔博士吐出心里话

新学区操场赛道上,苗姑娘与机器人预赛前的一场热身,砥砺奋进。

飞鱼瞅着机器人变化很大嘛,霎时深感欣慰!他一直幻想着机器人长老能把那个混蛋比下去,让亚洲第一飞人灰溜溜滚回老巢,那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儿呢,念念不舍!

此时,苗姑娘给机器人做了几个转弯的示范动作,可见长老的领悟力特别好,一看一练似乎就能轻车熟路驾驭。苗姑娘想要是乔老师在场观看的话,倘若一睹机器人的风釆,也许他会打消那种消极改革的看法,积极给机器人排忧解难。

然而,此时的乔子段博士正在高站长的小会客厅里,喝着一杯巴西正宗咖啡豆研磨出来而精心炮制的咖啡,香气四溢,听着高站长唏嘘不已的一番谈吐,几乎到了忘我的地步,这是为了什么让乔博士如此深陷迷惑呢?故事还得从昨天高站长接待过的,新加坡国际顺风车赛车俱乐部女总裁的那一刻开始说起!

仲夏的午后,灿烂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清风习习阵吹,这是个非常温馨和醉人的季节,特别是南方的滨海城市显然并不炎热。

那时候,高站长办公室来了两个高挑的东方美女,衣着打扮颇为时尚,浑身宝光闪耀。但是,给人的视觉冲击并没有那种妖娆艳丽的女流印记,看起来挺有窈窕淑女品性的气质!

她们跟随高站长的秘书一起进来。

造访见面的时候,自我介绍一下。

年纪稍长的女子启道:“打扰您了先生!我是新加坡国际顺风车赛车俱乐部的总裁,www.youxs.org,希望有机会和贵站交流交流合作的事宜。现在的中国大陆发展神速,令全世界人震惊!刮目相看!作为一名新加坡华侨感到无比的欣慰!我们的发展目光自然而然看齐大陆的进步。坦白的说,尤其是高智能化机器人的管理与应用,将会作为本集团进军中国大陆的优先选项,这一点我们是直言不讳,把它做为集团公司的发展理念与道路,大张旗鼓阔步前进,锲而不舍!”

她说完立刻给高站长递上名片。

高站长瞧这派头竟然陡增前所未有的敬畏感!新加坡的老板如此开放,直言快语。更何况高站长始终认为,女人要是从不矫情自饰,那绝对就是世上高贵品质的人啦!这比他在公司大本营里,参加商业活动的那些贵妇们看起来,显得清流脱俗雅气饱满,正符合高知识分子的口味,不言而喻。

他很客气的请客人入座,询问客人喜欢什么饮品的口味!当然,他巴不得是绿茶和咖啡,这些高站长的办公室里是从来不缺的。

新加坡的客人很大方,她们谦逊之意说是客随主便,分明不会计较主人的出手。于是,高站长吩咐秘书泡上一壶顶级的清明前绿茶过来,极其重要的是适量饮茶的点心配备,林林总总搭配上几碟食品,端出来有点待客的样儿,看起来特别美观和好客,才能不失为主人的热忱之举!不过,高站长仍然有点忌惮,倘若是商贸活动的话,自己的举动就有点越位的嫌疑,他的心里那时咯噔了一下。然而,客人巳经坐进会议室里,秘书勤手快脚也站上茶水和点心,这会儿主人说自己不便于洽谈经贸之事儿,岂不让人笑喷!所以,高站长才会想起自己的助理,博士后工作站教授级工程师乔子段过来,一来可以壮壮自己的声威,二来纯粹遮人耳目;如果有人说他越俎代庖的怪话,高站长可以拉拢助理声称这是技术方面的交流,狐假虎威,这是多么体面的组合拳出击,就像一个堡垒攻不可破,屹立不倒。

这是所有行政官员为什么站在那个陌生的地方,仍然无所顾忌自己的权威受到丝毫削弱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们知道人心是肉长的;他们懂得人体结构是一个脆弱的框架,不堪一击;他们更加谙熟人性的弱点,常常是由嬗变的双面性格建立起来;等等。这些与专业知识或团队的距离相差遥远,只要人不触犯,鞭长莫及。

可是,乔博士一头埋进资料堆里无法自拔,高站长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过来,尽管那些铃声像似一个个催命鬼。不过,那一刻在他的大脑印记里,就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腕表里,那根表针的丝弦嘀嗒嘀嗒拨动相仿,千真万确。就这样不凑巧的事儿,直至乔博士想拨打电话给谁,才发现高站长的来电显示出来,足足三十八次拨打没接,这是多么残忍的扼杀灵性呢!

高站长的描述戛然而止。

他适时应务的给乔博士添上咖啡。确实这样不想助理的思维导图太清晰,制造模糊的概念,总觉得让人容易放纵心飞。当然,高站长担心的是后续的下文。因为,出售机器人的反对意见,乔子段却以非常规的毅然决然之举措,可是以辞职报告书的方式加以胁迫,这是一个很不人道的方法,恰恰是高站长欲哭无泪的致命点,他几乎没有扳回局面的丝毫希望!故而,做为一站之长,应用妥协往往是维持现状的最好屏蔽。

他说:“乔博士,你知道我一直在为工作站的发展布局,兢兢业业。可想而知,博士后工作站不是一家浪得虚名的大企业,我们的尖端科技人才足足有六百多名,这是个什么概念……乔博士不会不明白吧!倘若这么庞大的有用人才基数躺着吃纳税人……也许我们仅仅依靠专利申请就够了。可是,我们为荣耀奋斗的口号,那就不值一纹了。乔博士知道我为什么提倡创新驱动科技吗?说白了,这也是你的老师刘教授的夙愿,我非常尊重他!尽管说我们……彼此之间的一些看法不同,一个比较激进的作派;我嘛比较现实的想法。其实我们俩人的目标还是一致的!但是,工作站的性质必须改变,这是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乔博士作为站长的助理,理应同心协力不遗余力对嘛!”

乔博士几杯咖啡下肚子,头脑清醒思维敏捷,观察力陡然爆增顶上棚顶呢。他问道:“高站长,我是过来听新加坡美女的轶事遗闻,扣人心弦……可是你把它变了味儿,换成自己的一张《出师表》宣示,喂喂喂是不是有偷梁换柱的嫌疑啊?咱做人要厚道一些咯,并不是我想剥你的皮,而是你实在顽皮……”

高站长不会生气,了解他的性情,乔子段历来就是个伶牙俐齿的人!他搭道:“乔博士,咖啡碱提神作用出来了吗?”

乔博士笑而不答,挺胸抬头,后背靠一靠沙发,感觉舒服极了。随后,他讪皮讪脸道:“是呀!现在感觉到当助理靠在沙发龙里真伟大,真的很舒服,敲骨吸髓的那种痛快点……简直就是死了也不冤枉啊!”

高站长故然真的生气了,这回儿捅他一下吼道:“这是什么鬼话啊,唐唐的科学家说些霉气话不丢人吗?你可是工作站的栋梁之才,绝不允许自暴自弃啊听见了没有!”

乔子段侧脸看着他,回道:“高站长,我知道你不是书呆子,科学家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吃五谷杂粮、七情六欲具全、况且会放屁的人,没你想象的那么清高傲气,可以脱世绝世变神骨……可以一夜之间穿越豪门做财主,怀里抱着美女喝琼浆玉液之美酒,那我就不是乔博士……那我迟早就是一个废柴,迟早会塞进灶台里去焚烧!”

高站长听蒙了,断定乔博士的幻觉来自于《百年孤独》的那根笔下,一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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