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简开山的自述

很快,李友德叼着烟回来了。

李友德是一位面色黝黑,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穿着蓝色的背心。笑得很憨厚。

“李友德,有人找。”

大叔指着张宇。

李友德有些错愕地看着张宇和林灵,眼神带着一丝的迷惑。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两人。也不知两人为何要找他。

“请问这位大叔,认识这个人吗?”

张宇拿出了一张素描递给了李友德。

李友德在看了那素描,神色微微的错愕。

“这不是简开山吗?”

李友德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道。

“他叫简开山?”

张宇连忙地看着李友德。

“对,他叫简开山。两个月前,他开始在我们这一代的内江和近海跑运输。我曾经托他帮我往家里带一些水产品。所以就认识了。不过也只见过一面。”

李友德对张宇道。

“哦,所以,你并不知道他的具体信息?”

张宇看着李友德问道。

“嗯,其他的不知道。”

李友德摇摇头。

“李大叔,你知道对方几岁吗?”

张宇对李友德问道。

“大约四十左右吧。”

李友德想了想道。

“好,多谢李大叔了。”

张宇的神色一喜。

随即,张宇将信息发回了警署。

有了精确的名字。警署很快就查到了这个简开山的信息了。

简开山,男,今年三十九岁。未婚。浦江县,雄安镇,内河村人。

只是,众人,现在还不是有很多的证据,证明简开山就是凶手。因为证据,并不算是特别的充分。只有那一串腊肉。

不过,张宇也针对简开山,围绕着他的人际关系,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张宇得知,简开山从小不学无术,和社会上那些三教九流的小混混走得很近。他的父母也想要管教他,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最终,简开山的心性变得很阴沉。

而且在刘子义夫妇失踪的那几日,他正好都不在村里。

所以,这简开山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

张宇清楚,收网的时间到了。可以对刘子义进行逮捕了。

警署那边也同意了张宇的要求。同意对刘子义提请逮捕。

这一日的晚上。十几个警员在简开山家的四周严密地部署,最终在觉得严丝合缝后,数十个警员一起冲入了简开山的家里。

简开山此刻正在看电视,在看到如此多的警员冲入,顿时面现惊惶之色。

“你们干嘛,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浦江县警署的刑警刘凯看着简开山冷声道:“你没有杀人,怎么知道我们抓的是杀人犯。带走……”

随即,那些警员将简开山带走。

而林灵和张宇却是走到了这房间內四处打量了一番。最终目光落在了一堆的编织袋之上。最终张宇走了过去,打开了编织袋。在编织袋内的外面,发现了同个系列编号的编织袋。正好差了一个。

张宇连忙拍照取证。

因为这里的编织袋,差的那个,就是在卤面店找到的那只。

“如此,这个也算是一个间接的证据了。”

张宇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浦江县警署内。

此刻的简开山从刚开始的紧张,到现在变得舒缓了下来。

“你们有什么证据?我没有犯罪?”

简开山面无表情,表现得很是淡定。

张宇一直坐在边上。他自然是可以看出,这个家伙在佯装着淡定。事实上,内心慌得一比。

“简开山,七月十五日,那一日,你在何处?”

警员刘凯问道。

“这么久了。我怎么记得?”

简开山顾左右而言他。

“忘记了,那我就帮你好好的想想,那一日,你就在內江河流域,刘子义的船上。船上的那三个洞是你凿开的吧。你很狠嘛。按照同行的说法。五分钟内,这艘船就会沉没掉。”

警员刘凯冷声道。

“哼,证据呢……你们有什么证据?”

简开山吼道。

“到现在还在负隅顽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啊。”

刘凯眯起眼眸。

简开山还是不说话。

随即,刘凯拿出了张宇安心的那几个编织袋。

“这是在你家搜到的编织袋,你不否认吧?”

刘凯问道。

“哼。几个编织袋有什么的,没错,这几只的编织袋是我的,但那又如何?家里难道不能有编织袋吗?”

刘凯问道。

“有,但是里面缺少了编号为七的编织袋,这个编织袋哪去了?”

边上的张宇忽然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忘记了。什么时候用一只编织袋,我怎么能记得?”

简开山冷冷地道。

“你不记得,我帮你记记没关系。这只编织袋,是在一家卤面店发现的。在刘子义夫妻失踪的第二日。我们就在这家卤面店发现了这只编织袋。里面装的是刘子义母亲做的腊肠。你将这些腊肠以三百斤的价格卖给了这家卤面店。”

张宇淡淡地道。

“这……”

简开山面色一变。嗫嗫的不敢说话。

“我这些都说得没错的吧?”

张宇也是面无表情地道。

“这……”

简开山此刻开始抓耳挠腮,面色苍白。

张宇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知道对方的心房崩溃的差不多了。

随即,张宇站了起来,拿出了一包烟,捏出一根,递到了简开山的面前,对他说道:“抽一根吧。”

简开山默默地接过了烟。

“你应该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所以,还是不要抗拒。抗拒也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张宇面无表情的对简开山说道。

“好,我说,我说。”

简开山苦涩地道。

原来简开山虽然年近四十了,但是他从小不务正业。到了四十岁了,仍然没有结婚。只是偶尔用自家七吨重的挂桨机跑跑运输。但也赚不了多少钱。每个月都是入不敷出。

但是简开山在很多年前就染上了恶习,那就是赌博。

从刚开始的小赌,到后面越赌越大。但是在赌桌上,十赌九输这是很有道理的。

不消一年,就输了个底朝天。

简开山的身后,输了一屁股外债。

眼看到了期限了,自己仍然没有钱还。债主越催越凶,简开山就有了铤而走险的想法。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