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洛将慕宴琅抓着她的手,拉了下来道,“你觉得亏欠她的,我还觉得我亏欠了冷冽呢。他为了我,失去了国家,失去了皇位,如今还不知在何处流离失所。从小到大,都是他在陪着我……”
慕宴琅见叶云洛提到了冷冽,像是被囚禁的野兽般,紧紧的抱住了叶云洛。
低声嘶吼道,“不准再说了!不准再想他!”
“慕宴琅,我一直都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我无法和任何女人分享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
叶云洛摸了摸慕宴琅的毛茸茸的大脑袋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怀的孩子都是你的。慕宴琅,我可以允许你愧疚,也允许你适当的偿还她。但我不允许你因为愧疚,而让我们中间横插出一个女人。”
“既然是她的一番心意,就喝了吧。”
叶云洛给慕宴琅盛了一碗汤,慕宴琅却将汤给打了。
叶云洛看到这样孩子气的慕宴琅,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好好休息,别生气了。我都没生气呢,你有什么好气的?”
这件事情生的第二日,东牧国突然再次动了进攻。
慕宴琅身上还有伤。
他想亲自带兵迎战,叶云洛硬是将他拦了下来。
同时,叶云洛将司徒城,钟北以及慕宴琅收下的将士都找了过来,让他们按照她布置的计划迎战。
结果,只有司徒城和钟北领命而去,其他人根本就不听她的命令。
即便最后,慕宴琅亲自开口,说这个计划是他定下来的,也还是有将士心里对此很是不满。
当日,两军交战,整整打了好几个时辰,双方都伤亡惨重。
而在伤亡惨重的情况下,却有两队兵马的损失是最少的。
不但少,还取得了局部性的胜利。
这两队兵马就是司徒城和钟北带领的两支队伍。
两队人马完全按照叶云洛设定的计划,采用游击战的战术,根据早前调查出的地形,对敌国进行了附近,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当这两队人马还为胜利庆祝,俘虏了好几十名敌军士兵,说着主帅制定的伏击战如何厉害的时候,就瞧见那些惨败回来,伤亡惨重的队伍。
两队人马的成功和十来队人马的失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心里想什么的人都有。
司徒城和钟北带领的两队人马得知这个计划是叶云洛制定的,还取得了如此大的成功之后,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向以前那样还瞧不起叶云洛,觉得叶云洛就是个水性杨花,一无是处的女人。
而其他的部队的人马有些心里更恨叶云洛,有些觉得叶云洛是侥幸,还有些心里已经出现了动摇。
引起动荡的不止南慕国的兵马,东牧国和北漠国在得知慕宴琅改变了以往的战术,采取了一种特殊的作战方式,还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之后,都开始重视了起来。
很快,一封密函就传到了牧雨沫的手里。
牧雨沫收到密函,偷偷的拆了开来,里面赫然写着:查清楚南慕国上次的军事部署是何人出的主意,若有可能秘密将此人除去。
下面的落款写的一个“牧”字。
若有东牧国皇宫内的人看到这上面的字,就会现这根本就是那个和牧雨沫反目成仇,想杀了牧雨沫的东牧国皇帝的笔迹。
牧雨沫收到密函,看完之后,立即将密函烧了。
叶云洛下达命令的时候,牧雨沫并不在场。
因此,她并不知这次的军事部署是叶云洛定下的。
慕宴琅的战术和风格,他们研究了好几年。
这绝对不是慕宴琅的手笔。
看到这封密函,她还猜测着,慕宴琅的身边何时有了这等军师的存在。
慕宴琅营帐内。
慕宴琅在床上躺着,叶云洛则坐在桌前替慕宴琅处理那些琐事。
慕宴琅看着看着,就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叶云洛的面前,抱住了她。
在这之前,慕宴琅从不知道叶云洛还拥有军事天赋。
“云洛,别忙了。你才刚生下孩子不到两个月,你这样,我心疼。”
叶云洛闻言,望向了慕宴琅,“早点结束,早点回去。丫丫还在家呢,要不是上官予风,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对了,上官稀呢?上官予风给我的解药还在我身上,怎么不见他在?”
“他送完粮草之后,就在这儿待了两日,就离开了。”
“离开了?难道是回去了?”
叶云洛自言自语了一番,没再去想。
上官稀这种人,他难道还能自己找死吗?
他肯定会自己想办法去拿解药的。
叶云洛收回意识,拉着慕宴琅走到地形图那儿。
她指着其中一个地形道,“慕宴琅,你觉得我们在这里设下一个陷阱如何?”
慕宴琅觉得叶云洛的眼里都没有他的存在了。
但毫无疑问,这样的叶云洛让他觉得异常的有魅力。
他将视线落到了叶云洛说的地形上,仔细观察了一番,指出了几个问题。
叶云洛听了顿是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这种实际操作,她的经验确实不如慕宴琅。
只不过,慕宴琅的作战方式,对手太了解了。
所以,他们现在才需要改变。
夫妻两人联手开始给东牧国和北漠国挖坑,简直挖得无比得欢乐。
而牧雨沫还在外面偷偷的打听,之前的军事部署是何人提出的。
除掉这个人,再将慕宴琅牢牢的困在手里,南慕国早晚都是他们东牧国的,而慕宴琅迟早都是她的人。
“公主,公主,奴婢刚得知一个消息。”
牧雨沫正考虑如何打探慕宴琅身边那位军师是何人的时候。
小弯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凡。
牧雨沫几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宇。
却在小弯进入营帐之后,露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
“小弯,这是生何事了,让你如此焦急。”
牧雨沫打从心底里不喜这样一惊一乍的丫鬟。
但偏偏这种人好利用。
且这个丫鬟在夏牧国还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她不得不耐着性子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