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立刻挺直了腰杆，磨牙道：“是！”
他早等这一天了！
刚要转身出去，就看到孔婉歌拎着手包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了进来，林程怒气冲冲上前，还没等开口，结果就被孔婉歌给忽略过去了。
孔婉歌走到沙发前，感受到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选了一个离司徒枭最远的位置坐下。
“怎么，以为我逃跑了？”
摘了面具的孔婉歌，并不想再在司徒枭面前伪装弱小，她拿出准备的合同，放在桌面上，往前推了推。
司徒枭的怒意还未消，语气透着冰渣，“这是什么？”
“合同。”
司徒枭看了眼林程，后者立马将合同拿到司徒枭面前，当司徒枭看清楚合同上的内容时，连想都没想直接将合同撕毁了。
“孔婉歌，你在跟我谈条件？”
司徒枭将撕碎的合同朝着孔婉歌方向一甩，撕纸洒的凌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孔婉歌似乎预料到他会有这么偏激地反应，表情很淡然，“在我眼里，我不仅仅是铮铮的母亲，更是铮铮的主治医生，我有权对每个患者负责，在正式开始治疗前，我都会和患者家属签署一份协议。”
她轻轻歪头示意，也就是被司徒枭撕掉的合同协议。
“原本我不用找你签字的，因为我也是铮铮的家属，但是鉴于某人前车之鉴，也为了维护我个人的权益，我觉得有必要白纸黑字写清楚。”
司徒枭听完她说的话，非但没有反对，反而赞同的拍手称是，“你说的没错，那我们就来签署一份，”他故意顿了顿，唇角勾起邪佞地笑，“……合同。”
孔婉歌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指不定司徒枭又挖什么坑等她跳。
“林程，给她。”
林程将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放到孔婉歌面前，合同首页只写了三个字：协议书。
她看看司徒枭，又看了眼那合同，拿起来打开认真看了起来。
越看，孔婉歌越愤怒。
最后她啪的一下将合同合上，怒视着司徒枭道：“司徒枭，你不是说放任我自由了吗？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合同里写的，全部都是限制她行动的条令！
什么禁止与陌生男子出现在公共场合，还禁止她与任何男子外出吃饭？
当他是她妈呢！管这么多！
她竟然天真的相信司徒枭说的话！简直可笑！
“司徒枭！你竟然耍我！”孔婉歌倏地站起身来，将合同胡乱撕扯一通，甩到司徒枭身上。
正要转身走，路被林程拦住，孔婉歌犀利的目光瞪着他，冷哼，“怎么？法制社会还想玩囚禁那一套是吗？”
“囚禁？呵。”司徒枭嗓音淡淡，说出来的话却令孔婉歌蹙起眉头，“你大可以走，若是媒体追究起来，我们也会如实说。”
“如实说？”
“当然，我们当然会照实说，当年司徒大少夫人为了和自己的小情人长相厮守，生下小少爷后不顾小少爷安危就跑到了国外去，四年期间从不过问，而司徒小少爷因为缺少母爱关怀，在幼儿园常被人霸凌，这才导致心理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