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女人等于麻烦

“这个……!”唐顿好像得到的是一记耳光,他的脸红了两下,目光不老实地看到了藏在蓝龙衣领内的风光,吭哧吭哧地憋了半天,“36左右!”

“什么?”在异界可没有“器官尺寸”这种东西,蓝龙蒙了片刻,发现自己坐得更低,被唐顿占了便宜,她是成年人,基本猜透了唐顿龌龊的念头,“人渣!”

“姑娘,你不要污我清白,你成熟性感,在我心里就是一位三十出头的贵妇。”

“好一张伶牙俐齿!”蓝龙女士从没见过唐顿这种人,用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得花枝乱颤,“我被人下了诅咒。”

“我不是已经捏碎了那条项圈?”

“那只是一部分,我的灵魂被人种下诅咒,没有力量能够破除!”

“太遗憾了!”唐顿说道,“如果用的上我,尽管直说。”

解除诅咒的方法就是利用灵魂的力量进行分摊,碧蓝之龙认为自己的诅咒只有卖身给神明,才能承担得起诅咒反噬爆发的力量。

向往自由的这一秒,碧蓝之龙想到自己要跟唐顿做那种害羞的事情,很不自然,一脸复杂地看着远处。

从高山的这一侧向外看,布瑞尔大歌剧院朦朦胧胧的,按照巡演计划,从这里出发,在年底之前到达雷波多,然后在哪里连续演出几十场之后,蓝龙女士也会告别舞台。

“解除诅咒真的值得我倒贴给这个男人吗?”要是自己没有猜错,这个名叫唐顿的男人比自己的成分还复杂,那个大大咧咧的金发姑娘就是这个男人的护身符。

“他还邀请我住在农庄里,这是不是阴谋?”碧蓝之龙想得太复杂,把自己绕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唐顿起身的时候压碎了一片瓦,发出脆响,“美丽的女士,今天你们有口福了,本人亲自下厨。”

唐顿的厨艺超越宗师级别,吃过的都说好,死胖子让德内尔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家。

带着蓝龙从楼上下来,餐具都已经摆好。

杰西卡负责分餐,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十点。

对于目前的布瑞尔城,奥蕾莉亚基本没有可说的信息了,唐顿亲自送客,然后就准备出门回自己的领地。

为了加快掩埋肥料的过程,唐顿从巫师协会购买了大量的塑形术卷轴。

静静地飘在月亮的旁边,唐顿俯瞰着自己的庄园。

他爱上了这片山河,等那些白雪一样铺满视野的亡灵骨渣都翻到泥土下面,就开始改造巨龙巢穴。

经过今天的交流,唐顿有八成把握把碧蓝之龙弄到这儿来。

一个黑点闯入视界,赫利贝尔的样子进入脑海,她正在河边清洗自己身体上的伤口。

唐顿放弃使用塑形术卷轴,悄无声息地落在赫利贝尔一侧的大石头后方。

随后,唐顿的脚步声让女巫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从河流中抓起一块石头,保护着自己:“是谁?”

“赫利贝尔小姐,你好像被人追杀?”

唐顿看着女巫妖身上触目惊心的大小伤口,一个巫妖怎么会有皮外伤呢,“是龙脉者在追杀你?”

“不,他们没有!”赫利贝尔马上反驳。

“看来我猜对了!”唐顿说道:“你胆子真大,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还敢留下。”

“要不然,你就是想要利用我的力量来保护自己,赌那些龙脉者不敢来捣乱!”

“要你管!”赫利贝尔的骸骨巨龙粉碎,力量恢复期遭到龙脉者的威胁,她咽不下这口气,也打不过对方,看到唐顿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委屈全都钻到心里,“哇”一声蹲下开始大哭。

“嘘!赫利贝尔小姐,你这样会把龙脉者引过来的!”

不说不要紧,一说,赫利贝尔哭得更嚣张了。

唐顿在事头上坐下,面对着赫利贝尔的背影。

这个巫妖并不是干瘪的皮囊,她面容姣好,身材也极好,就是穿着老气,很不符合上流贵族圈的审美。

在王都的大小圈子里,很多人会在酒会中扮演其他种族或者魔神,赫利贝尔这种头上长着恶魔角的女人又很受人欢迎。

对比了半天,唐顿听到哭声渐渐停止,赫利贝尔小心地转过头,绿色的眼睛在眼眶内紧紧一缩。

这两天唐顿阅读过相关的魔法书,巫妖的诞生可以自己转化,也能由外力强行创造,不知道赫利贝尔属于哪一种。

聂伯尔的意见是,赫利贝尔一定是被迫的,那一枚巫妖之心就是佐证。

“是有人把巫妖之心强行放入了赫利贝尔的体内?”

“是的,成为巫妖之神复活的容器,失去自己的主观人格,谁会去做这种傻事?”

回忆到此,唐顿装出十分惊讶的样子,“赫利贝尔小姐,那一颗巫妖之心不会是龙脉者塞给你的吧?”

“不是!”赫利贝尔回答。

“那是谁?”

“是……。”赫利贝尔大概也没有想过唐顿会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她重新想起了那一段最可怕的回忆,连连摇头,扎手似地把石头扔在地上。

“你是个危险的巫妖,不要在我的农场里出现,我们就当没有见过面!”唐顿无奈地说道。

“你有什么好臭美的,凭什么以为我喜欢住在这儿!”赫利贝尔心想,反正也打不过你,你又不会杀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等等,你住在这儿?”唐顿暗叫不妙,奇怪的念头诞生,女巫妖会不会变成自己的附骨之疽,从此缠上自己,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应该已经搬到自己的庄园去住了!

“赫利贝尔,我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解释!”唐顿来去如风,钻到自己的庄园,果真找到了赫利贝尔住宿的证据,他拎着一件抹布大小的衬衣,“这是什么!”

“唐顿,你真是太讨厌了!”赫利贝尔抢过那一片衬衣,用手攥紧,羞愤地看着唐顿。

“这怪我?”唐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都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凭什么赫利贝尔倒打一耙,挑自己的毛病呢?

自己也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闻了闻,以便确认这件衬衣带有的气息与赫利贝尔是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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