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从公司回来，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他有他的事，我有我的工作，很多时候他不说，我也不会问。”
姜艳哽咽道。
看来只能进行手机定位查询。
萧天明掏出手机，给正在值班的同事打了一个电话，调查聂浩然下午去了哪里。
“你的丈夫最近有没有给你说过，看什么人不爽？或者说不顺心的事？”舒橙问道。
姜艳摇着头，“他最近在外面经常加班，很少回家，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些什么，从来不给我说。”
看来这么问，问不出什么。
在他们的房间搜索一番，也没有别的什么发现，叶炎欣、萧天明他们只好离开。
当然，没有忘记派警察在楼下监视姜艳的一举一动。
如果姜艳半夜离开，立马逮捕。
聂浩然的尸体送到法医那边进行解剖，只有明天才能出结果。
叶炎欣她们并没有选择回去休息，都在派出所的办公室里面加班。
就连在家已经躺下的郑玫瑰，得知又有人死了，立马穿好衣服，赶了过来，一起努力，不把这个凶手抓住，他们颜面无存。
一共六个人，把蓝小月，也就是第一位死者贾明月，还有第二位死者聂浩然，以及他们的关系、人脉，全都贴在黑板上。
之前调查了他们的财务，显示都很正常，没有大的问题。
至于三角关系，太多太乱，看得他们头都大了。
忙到深夜，大部分人都趴到桌子上睡着，叶炎欣也扛不住，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清晨。
叶炎欣先睁开眼睛，想起在蓝小月的浴室，还有聂浩然身上闻到的淡淡的杏仁气味。
查询了一下资料，终于知道那股淡淡的杏仁气味是什么。
也明白贾明月为何看到恐怖的影像，会吓得那么惨。
以及聂浩然中的是什么毒。
师姐郑玫瑰在一旁正睡得很香，还流着口水，估计是梦到心爱的玩具了吧。
可爱女警官舒橙也正在酣睡，她看起来睡得不踏实，额头上有虚汗，娇弱的身体在颤抖。
像在做什么噩梦，舒橙突然惊醒过来，嘴里还在念叨，“不要，不要，叶姐姐，电流太大了。”
“……”
叶炎欣听得一脸懵，和自己有关系？
这个可爱女警官做梦都梦见什么？
舒橙睁着眼睛，才意识到还在会议室，旁边叶炎欣正鼓着大大的圆圆的眼睛盯着看，真让人害羞呢。
“叶姐姐，看着我做什么？脸上有脏东西吗？”
“那倒没有，只是好奇你做梦都梦见什么。”
叶炎欣似笑非笑小声问道，“电流太大是啥意思？你做梦梦到触电了？”
“是啊，太倒霉，睡个觉都不能安生。”
舒橙耳垂红了，还很烫，像红烧猪耳朵。
叶炎欣秉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追问道，“问题是什么漏电？”
“啊……这个重要吗？叶姐姐不要问了，讨厌。”
舒橙不敢直视，起身离开，像败兵似的逃跑。
不知为何，梦到了叶姐姐，还做了不该做的事，过程中发生意外，现在一回想，舒橙的心砰砰砰跳得乱七八糟，作为正常的女孩子，真的无颜面对，只好离开。
办公室中，郑玫瑰、萧天明等人陆陆续续醒了过来，彼此打了一个招呼。
有人负责出去买早餐，其他人开始办案、做事。
“叶侦探，是否有其他发现？”萧天明问道。
“我查到了是什么毒药毒死的聂浩然，应该一种叫做氯化钾的有毒物质，它挥发的气味是苦杏仁味的，聂浩然身上就有这种气味。”
“氯化钾这种毒药，人体只需要摄入一两克，足以夺命。如果是吸入的话，少许的剂量能够让人产生幻觉。”
叶炎欣将查到的资料，拿了出来，大家仔细翻看着，频频点头。
“这么说来，就是这种药导致贾明月看到的恐怖影像放大，产生幻觉摔死？”
郑玫瑰猜测道。
“是的，昨晚，我们又去了一趟贾明月租住的公寓，在浴室中闻到这种苦杏仁气味，起初没有想明白，现在知道了。”
叶炎欣非常肯定说道。
有的警察还是不太相信，就凭一种气味，就能断定是什么毒药？不可能吧。
萧天明也持怀疑的态度。
恰巧此时，法医拿来聂浩然、贾明月的尸检报告。
报告上明显写着，聂浩然的体内有氯化钾的成分，贾明月鼻腔内也有。
可见叶炎欣说的丝毫不差。
之前质疑的警察，都十分震惊，没想到漂亮的女侦探，还真是有一手。
萧天明打心底佩服，说道，“现在你也推测出谁是凶手？”
“有怀疑的嫌疑犯，但是没证据。”
叶炎欣眉头微皱，“如果能够追查到沈万石借出的那一百万的去向，或许就能将其抓捕。”
“萧队长、叶侦探，有重大发现。”
李伟杰急匆匆的来到会议室，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仔细查看文件之后，叶炎欣、郑玫瑰、萧天明看了彼此一眼，转身立马行动……
半个小时，一闪即过。
斗虎直播平台南城分公司。
经理办公室。
一袭黑色西装、包裹裙、黑丝，姜艳婀娜的身段凸显的淋漓尽致……
姜艳没有心思上班，正在收拾东西离开。
贾明月，不，在姜艳心中，还是喜欢叫“他”蓝小月，已经死了。
丈夫聂浩然也归西，完全没有心情工作，需要一点时间，好好调整一下自己。
戴晓红站在一旁，脸色凝重说道，“姜经理，你不能走，如果你走了，公司怎么办？这么多人，这么多事，需要你来处理。”
“太高看我了，公司没了我，还有副经理，照样能运转……我只是休息一段时间，不是离职。”
姜艳勉强笑了笑，“你现在没有负责的女主播，就暂时去财务部做会计吧。”
“哦……好的，姜经理，我帮你收拾？”
“谢谢。”
“不客气。”
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姜艳准备离去，叶炎欣、萧天明等警察，敲门进来了。
姜艳、戴晓红面面相觑，没有看明白。
“萧队长，你们前来有什么事吗？”姜艳问道。
“已经查到是谁害死贾明月，还有聂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