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渡我不渡她

“废柴大小姐:高冷师尊太会宠 (.)”!

“回禀国师,全部都在这了,其余的小兵,被关在另一个地方。”沫北再次回到。

看来这个叫漠北的已经取得了绝对的领导权,此人不筒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快的反应,实属不易。

这个时候,外面有一个小兵打报告。

凤之舞示意让他进来,漠北向外面说声进来之后,小兵端着两个碗进来了。

这就是刚才去取士兵餐食的小兵,他将手中的两个碗小心翼翼的放在凤之舞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又退下。

“谁来说说这碗里都是什么,啊?”凤之舞看了一眼碗里的东西,顿时怒了。一碗清粥,一点青菜。

将领们纷纷起身请罪,“回国师大人,定北侯自从三年前就私自克扣军粮了。”一个将领硬着头皮站出来说到。

“证据呢?”凤之舞从不相信片面之词,尽管这个人是反贼定北侯。

“证据?”这个让军中的将领犯难了,这些事在他们军中都是人人知晓的事,但是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啊,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沫北看着眼前的国师大人,一个女子,应该说是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他真的是国师吗?

这个年纪应该是待嫁的年纪,但是她却以国师的身份出现在军营里,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之内,杀光了所有的定北侯亲信卫兵,还活捉了定北侯。

“启禀国师,军中也有账房先生,不如叫过来问一问?”沫北上前一步说到。他五官硬朗,皮肤被晒得有些黑,看起来刚正不阿的样子。

“去吧。”凤之舞点点头。

“刚才你说定北侯克扣军饷,那克扣下来的钱财粮食呢?”凤之舞转而向刚刚爆料定北侯克扣军粮的将领说到。

那个将领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显得有些局促,看向一旁的沫北,“老北你说吧。”

凤之舞内心想笑,和我说话很强人所难吗?

沫北笑了笑,说到,“请国师大人见谅,我们都是军中的汉子,在军营待惯了,有时候难免说话磕

“哦?那你为何说得这么溜?”凤之舞笑着反问,她倒不是故意针对沫北,反而觉得他十分聪慧,欣赏他的张弛有度。

看到她的笑容,沫北一时愣了神,不知如何作答。

“哈哈哈,想不到老北也有这一天,国师算是为我们报了仇了。”身边的将领都爽朗的笑了起来。他们初见国师,个个心里都有些敬畏和害怕,毕竟国师的传说在天玄国可是家喻户晓的。

今日得见真的国师,他们都有些小激动。

“就是就是,以前都是他堵得我们哑口无言,如今也该换换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凤之舞看着他们真诚的笑,许是因为定北侯已经落网的缘故吧,顿时也跟着心情舒畅起来,不再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这个时候账房先生被请了来,进来就跪在凤之舞面前。既不敢抬头,也不敢胡乱开口。

收起笑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账房先生的身上。

“说吧。”凤之舞淡淡的开口。

“说什么?”此时的账房先生还想着蒙混过关。

“定北侯都已经伏法了,难道你还想隐瞒些什么吗?”凤之舞再次轻声说到,虽然她的语气并不严厉,但是听在众人的耳朵里似乎有魔力一般。

让人不敢有一丝违拗的意思。

账房先生本来还想在做挣扎,但是在听到凤之舞的话之后,就已经打消了挣扎的念头。

“定北侯收敛的钱财和粮食都被藏在苍山一处隐蔽的地方。但是我不知道具体位置,只是偶然听到定北侯说的。”账房先生说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凤之舞。

这一看不得了,吓得他向后坐下去,“啊,妖怪啊。”

凤之舞翻了个白眼,“你见过这么美的妖怪吗?”

“那你是谁?”账房先生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老是疑神疑鬼的。

“放肆,她是国师大人。”沫北厉喝一声。

账房先生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大伙儿都不理他,沫北转而看着凤之舞,“请问国师大人,此人如何处理。”

凤之舞轻启红唇,“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按军规处置。”

账房先生被拖了出去。

凤之舞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立刻派人前往苍山,找回被藏匿的军粮物资。”

“可是苍山这么大,我们怎么找?”一个将领冒出来问到。

凤之舞看了那人一眼,“怎么送去的就怎么拿回来。懂了?”

“懂懂懂,国师我们懂。”另一个人出来回答。

“嗯,记得登记造册,万不可生出事端。”凤之舞还是叮嘱了一句。

大家都知道国师大人话里的意思。

一位将领出了营帐,不过一会儿便听到马蹄声和脚步声由近及远的往苍山方向去了。

营帐内,沫北双手抱拳,显得很是恭敬,“营帐已经搭好,请国师移步营帐休息。”

凤之舞看了沫北一眼,“你是右丞相的儿子?”

沫北顿了顿,还是回答到,“右丞相正是家父。”

给国师新搭的营帐,又大又宽敞,凤之舞掀开门帘进去,“挺干净整洁的,五星好评。”

“五星好评是什么?”沫北不解问到,对于他这种从小就博览群书的人来说,只要出现自己不知道的事

就一定会‘不耻下问’。

“就是好极了,非常好的意思,我很满意。”凤之舞走在前面四处转了转,不错。

“国师大人,军中膳食简单,还望见谅。”一个小兵走了进来。

“嗯,辛苦了。”凤之舞看到小兵端来的吃食,还有肉,已经算是好的了。

小兵退了出去,“沫将军,你也去吃点东西吧,饭后集结所有将领到我营帐内议事。”

沫北犹豫了一下,“是。”抱拳退出。

凤之舞转过身来看了帘子一眼,莫不是这军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饭后,凤之舞了解到,定北侯治军任意妄为,为了让大军拥戴他自立为王,还让人在饭菜中下了毒,一个月解一次毒。

营帐之中,“有多少人中了毒?”

漠北上前禀报,“全部。”

因为这种毒并不会马上发作,所以,军中的人都中了毒。

听了沫北的话,凤之舞深呼吸一口气,“军医呢?”

“军医也束手无策。”沫北情绪有些低落。

“你先过来,我给你把脉。”凤之舞示意沫北把手放在桌上的软布上。

沫北看了一眼凤之舞,一时间脸有些发烫,索性站在原地。

“嗯?”凤之舞又看了一眼。

沫北怕身后的那些兵痞子看出他的窘迫,“谢国师。”上前坚守放在软布上。

凤之舞把手放在沫北的脉搏上,冰凉的触感让沫北身体僵硬。

“放松。”要命的是凤之舞还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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