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残疾大佬的联姻小少爷04……

听司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时容才道傅承熠午迟到是因为太疲惫,在车上补眠睡实了,不然怎么都会提前告诉他一声的。

时容清楚傅承熠在工作上一直是个拼命三郎, 毕竟豪养子身份尴尬, 又摊上傅家这堆神病, 哪有人会为他的处境考虑, 从小到大不听了多少冷言冷语。

在不道身世的时候,不论何他对“养父母”的感激大于怨怼, 也一直想要证明自己获得认可。

结果真心喂狗,后妈想弄死他、亲弟想虐杀他, 在严重车祸后催他出院跟进新能源项目的渣爹,反倒成了对他最好的。

时容在傅承熠小憩的这段路上, 已在心里给对方循环播放好几遍的“小白菜地里黄……”了。

汽车顺着自然坡度, 绕过葱郁树林驶入半山别墅区,傅承熠才悠悠转醒。

狭长的黑眸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掌撑着颌朝着时容淡笑了一,深邃俊美的五官带上了少有的随『性』:“抱歉,我睡着了,一个人干坐着很聊吧?”

时容摇头,他想说很感谢对方能拨冗陪他, 他想进娱乐圈这些都是小打小闹,完全不用对方费心的。

对着傅承熠这张略显憔悴的俊脸, 他最想建议对方先放中的工作, 好好休息休息,及时进行复健……

不过这当然不符合原身的想法,时容『露』出雀跃的笑容,满怀期待地问向傅承熠:“桑影帝也会在家吗?”

桑行翊曾红极一时, 回去继承家业后几乎已不再接片,偶有作品也都是出于郁宁的需要,两人也是娱乐圈名的恩爱夫夫。

原身作为资深颜狗,虽然在桑行翊鼎盛时期还没有开始追星,不妨碍他仰望一这位十年前被称为人类颜值巅峰的男人。

傅承熠闻言眸『色』一暗,不过转瞬即逝,立即对时容淡笑道:“他当然在了,不出意的话,我们还能尝到桑影帝的厨艺。”

车子停稳,司机和时容一起将傅承熠的轮椅放。

时容独自推着傅承熠进入电梯,没一会便看到了传说中的郁大纪人郁宁,以及他的丈夫影帝桑行翊。

郁宁衣着素雅长相出众,即便在美人遍地的娱乐圈也是难得一的漂亮面孔,因气质清冷独特还有个响亮的号郁天仙。

明明已三十五岁,单看长相和二十出头的大学生没有分别,只有眼神上才透『露』出年龄积累出的韵味。

郁宁笑着将两人引入客厅:“来的刚刚好,行翊正在装盘,我们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时容听说这位郁大纪是草根出身,倒觉得对方当年没靠脸出道可惜了,他挂着乖巧的笑容,一脸新奇地推着傅承熠进入开放厨房.

郁宁的影帝丈夫正在厨房忙碌,男人身材高大英挺,宽肩窄腰一看就是名模配置。

时容最开始以为傅承熠所谓的有些私交,指的是在私里也能挤出带他拜访谈正事的时间,没曾想他们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亲近。

郁宁夫夫甚至主动厨,桑行翊笑着打招呼后,还将一款水果蛋糕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然后拿出了一把蜡烛,密密麻麻的『插』上了二十八根。

对着傅承熠笑着说道:“来吧大寿星,祝生日快乐!”

时容微怔:“今天是生日?”

傅承熠笑着了头,时容表情微变:“抱歉,我没有给准备生日礼物。”

傅承熠摇了摇头并不在意:“我习惯不过生日的,今天过来也是恰好赶上,他们顺便帮我庆祝一而已,只是顺便而为,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聚在一起吃顿饭。”

时容当然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傅承熠多年来都认为是养父给他订蛋糕才会被仇家发现。

即便现在道了真相并非,阴影早就深深烙入心底,且他的生日和母亲养父继日相邻,这才是他不过生日的真正原因。

当然,这些年傅家也从没人给他过生日……

不过时容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只能继续当做一所,跟着大家一起举起了香槟杯,看着男人唇侧温润的笑意,时容心绪滞涩。

三人唱着生日歌,桑行翊让傅承熠快些,他双合十在掌心默默的许了一个生日愿望,随后直接吹掉蜡烛,晚饭正式开始。

桑行翊的厨艺很是不错,准备了一大桌子拿菜,开吃后先取了螃蟹,边剥边和傅承熠谈起了两人共同投资的温泉酒店,而郁宁则像闲话家常一般提起了时容未来的工作。

郁宁:“我看过之前寄给星海娱乐的简历。之前并没有从事这方面工作的验,所以我还是建议先进行两到三个月的系统培训,唱歌、跳舞、演戏……”

时容闻言立即头应是,他还担心马上接戏他来不及刷圆满度,有惩罚模式在他肯定不能和傅承熠分别。

郁宁继续说道:“的仪态、品味都很不错,这倒是省了很多麻烦,训练过后确认真正适合什么,再往一个方向主推……”

两人说话间,桑行翊已将螃蟹肉剥好放在壳中,和蟹黄拌上蟹醋递到郁宁边。

郁宁也很自然地接过,吃完说还要。

桑行翊将螃蟹盘拿远些:“宝贝,医生说不能吃太多寒凉的食物,多吃些蔬菜和补汤,乖一。”

傅承熠状也拿了一个螃蟹开始剥,他动作利落,冷白修长的指灵巧,两三分钟便将一只母蟹完全拆解,再用蟹壳盛装送到时容眼前。

时容有些措不及,想到两人已是夫夫关系,还是很自然地接过来吃了,傅承熠又拿起一个,时容伸从他盘中挑出:“我吃一个就够了,我给剥一只吧。”

傅承熠抬眸对他温柔一笑,眸光明润充满期待:“好。”

时容觉得这人好奇怪,像是从没被人善待过一般,转念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对方吃完他剥的蟹肉后,时容脑中的系统提示音竟然响起了。

系统:[恭喜宿主,傅承熠圆满度增加1。]

时容:[……]

顿时让时容产生,他果坐在这里,连剥一百个螃蟹就能原地完成任务的错觉。

看向傅承熠的目光更加怜惜了,这哪里是什么黑化反派,明明是遍体鳞伤的小可怜!

桑行翊说到兴头,端起酒杯和傅承熠碰了一,一饮而尽才想起他也才出院没多久:“看跟个没事人一样,我都要忘了这茬了,我给拿瓶果汁吧?”

傅承熠笑着拒绝:“前一阵天天应酬也没什么事情,我的肝功能没受到影响。”说完微倾了一中的酒杯,作势就要一饮而尽。

时容眼疾快伸拦住,想到傅承熠刚被傅父催着出院,立即开始在公司里连轴转,睡觉都要在路上补眠,硬是空出时间带他来圈中前辈,庆祝一个他根本不想过的生日。

他实在是没过这么会糟蹋自己的黑化反派,伸抢过酒杯对桑行翊笑道:“一直很崇拜桑前辈,今晚的酒我来陪您喝吧。”

郁宁『性』子淡,很符合界对他天仙冷美人的评价,圈中名的冰山影帝却是时容完全未曾料到的热情好客,且酒量不俗。

桑行翊一边笑着摆说“都是朋友,喝两杯热闹一就好。”一边唰唰往嘴里倒,仿佛香槟是果味汽水,让酒量普通的时容压力剧增。

话已说出去了,而且傅承熠对他这么够意思,他总不能连杯酒都替不了。

离开的时候,时容是强撑着才没当众耍一套醉拳,人模人样晃晃悠悠地被郁宁扶上了车子。

上车后他立即瘫在皮质座椅中,脸上的桃粉『色』,比和傅承熠单独吃饭的那一次还要深上不少,且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唇|瓣被他咬得充血殷红,时不时发出一声不适的轻哼。

“难受,我好难受,车子在晃我不想做车了呜呜呜好难受……”时容扭动着身|体,试图找寻一个能让他舒服的角落。

司机从后视镜看向傅承熠:“傅总,这…要不我先将车靠边停?”

傅承熠状伸将人揽入怀中,一边帮时容按『揉』着舒缓头疼的『穴』位,一边问道:“我家离这里很近,果难受不想坐车的话,今晚先睡在我那边,明天酒醒了我再送回去好不好?”

楚家和郁宁家一个城南一个城北,而傅承熠公事繁忙很少回城郊的傅宅,大多数的时间都住在这附近的公寓,也因离着近,才会和郁宁夫夫常走动。

时容已醉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桑行翊实在太能喝,干杯速度之快让时容跟到肝颤,再加上香槟本就容易醉,他怔愣愣地听傅承熠重复了几遍才算勉强听懂。

时容仰头躺在傅承熠怀中,对着男人硬朗的颌线条,恩恩啊啊哼唧了一堆意义的词汇,才『迷』『迷』糊糊应来。

在傅承熠的温柔抚慰,时容不久便歪在他怀中昏睡过去。

再醒过来时,人已躺在傅承熠家中主卧的大床上。

他不自己睡了多久,傅承熠正在不远处的窗边小几上轻敲着键盘。

时容从口袋中掏出机,按亮屏幕才惊觉已十一多了,傅承熠深夜竟然还在忙碌,这人……还真是不要命地糟蹋身|体。

他『揉』了把额头,果是在家他可能头一歪继续睡过去,在傅承熠家他总不能一身酒臭占着对方的大床。

时容艰难地撑着臂坐起,看到床头上的温水和解酒『药』,恍惚间想起傅承熠叫醒他喂『药』的事情。

他当时完全是凭本能反应,顺从着将醒酒『药』吃,随后身子一歪又睡了过去……难怪他这会能醒过来。

时容将解酒『药』的铝塑板包装捏得嘎吱嘎吱响,傅承熠才从电脑屏幕中抬起眉眼:“醒了?还不舒服吗?”

时容『揉』了把脸:“有,醒了,我想,洗漱一再睡。”

托解酒『药』的福,他现在清醒了一半,脑袋还是懵懵的,盯着傅承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看了半晌,才讷讷问道:“承熠,每天都这么忙?已、已快十二了。”

傅承熠淡笑着将眼镜摘,『揉』了『揉』被鼻托硌红的位置:“我一向少眠,刚好可以多做一些。”

时容缓缓蹙起眉头,呆呆地“哦”了一声。

那他为什么像只猪一样,贴在被褥上就能睡个昏天黑地?他完全不能理解一天只睡三个小时的超能力人群。

傅承熠按发送键,便将电脑屏幕按,就着周柔和的晕黄『射』灯,静静地看着因醉酒而呆愣愣的漂亮青年,唇侧的笑意渐深。

时容缓了半晌才甩了甩头,想起自己起床是要洗澡的:“浴室……我浴室,想洗澡。”

傅承熠驱着轮椅将他引到浴室,又拿出稍显宽大的睡袍递给他:“这件是全新的,睡衣大一个尺码应当也不影响什么。”

时容乖巧头,呆呆地关上浴室的磨砂玻璃,快速洗漱后一屁|股坐进了傅承熠的按摩浴缸中。

浴室里到处都是方便傅承熠行动的障碍扶,连按摩浴缸里也有,他觉得新奇好玩『摸』了『摸』,又将按摩浴缸的水流调到最大,在嗡嗡声中将头靠在边缘的软枕上。

时容的脑子还没清醒,完全忘了喝醉后泡澡只会让头更晕,闭着眼三五分钟便昏睡过去。

很快,浴室的磨砂玻璃被再一次推开。

傅承熠驱着轮椅悄声息地停在浴缸边,静静地看着一股股劲发的水流,冲向白『裸』的匈堂,饱满的浆果在水流的涤『荡』间变得湿红靡艳。

『潮』热的水汽氤氲之,时容白净好看的脸蛋沁出一层薄汗。

几缕汗湿的碎发半遮着白皙的前额,温水带着汗间或滴落,沿着青年意间绷直的颈部线条簌簌落。

半晌后,冷白的指尖顺着颌、喉结滑至纤薄的匈堂。

男人的喉间轻滚气息也不自觉加重,黑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观察着这一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时容的双颊由粉入绯,眉头逐渐蹙起鼻翼翕动。

时容的长睫轻|颤了几番,却始终深陷醉意法清醒过来,只能任由着傅承熠帮他一一地清洗。

最后也没用上挂在一旁的宽大睡袍,傅承熠用大浴巾将人裹住,随后从轮椅上缓慢站起身,他在车祸中的受伤程度,远没有界盛传得那般严重,不过他更想被当作一个不|良于行的废人。

他将时容小心地抱入怀中,看着他湿漉漉的脸蛋,哑忍半晌还是捏着巴吮住湿红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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