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20:醉酒的苏念卿拿剑就朝着夜华砍

白浅抿着的的唇勾起了一抹笑,那好闻的桃花酿酒味钻进了鼻腔中。

比自己喝酒还要上头,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黑眸中夹杂着几分温情。

“我没晃。”嗓音中带着几分耐心,轻笑出了声。

苏念卿拽住了她的衣衫,那双朦胧的眸湿漉漉的看向了白浅,伸出手戳了戳,“五姐,你的皮肤好嫩啊!”

“怎么了,这是!”白真走进桃林便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表情中透露出了几分不自然。

浅浅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女人吧,那荡漾的笑怎么看都不对劲!

况且两个人也没有相熟到这种地步,完完全全的是刷新了认知。

白浅唇上的笑容顿时间僵硬住了,但很快恢复如初,“四哥,素锦的酒量太差了,现在已经是醉醺醺的了。”

白真歪着脑袋,仔细的打量着靠在白浅怀里的苏念卿。

那白皙的双颊上染上红色的微醺,黑眸湿漉漉的盯着你,唇上多了几分润色,微微弯起的眸似是带着致命的蛊惑感。

素锦飞身上神后,确实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比之前美上了好几分,就连他看了都要微微愣住几秒。

“要不要喂一颗解酒药?”白真也没想到会酿桃花酿的苏念卿酒量会如此之差。

毕竟石桌上只有着一壶桃花酿,对浅浅来说也不过只是刚刚喝了一口。

白浅诧异的看了过去,“四哥还是不用了,素锦练练酒量也是好的,在我们青丘还有谁不能独自喝完一整壶酒啊。”

她心中的算盘打的特别响,只是单纯的白真并没有意识到,还以为白浅真是为了苏念卿着想,便点头同意了。

“这几天老凤凰不在桃林,要不我抱着她去睡一觉吧?”白真抬起了狭长的眸子扫了过去。

白浅手中捏着诀,“不用了四哥,我抱过去就可以了。”

听着白浅反驳着自己,白真也只能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轻笑出了声,看着残留着的半坛酒也自顾的倒了一杯。

坐下身子,欣赏着桃林的美色。

屋内。

白浅把苏念卿放在了床上,动作轻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苏念卿抓住了她的手指,根本不舍得放开,小嘴张了张,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浅就听到了素素两个字,心中一股酸涩感涌上了心头。

素素不正是天族太子夜华的那个凡人侧妃吗?据说跳下诛仙台后,魂飞魄散的死去了。

而素锦之前也是爱慕着夜华大军中的一员,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发现,跟传闻中的一点都不吻合。

素锦看起来呆呆傻傻的,怎么可能去陷害着。

白浅坐在了凳子上,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人。

脸颊若桃花一般,细长的睫毛很好看。

鼻梁高挺,肤如凝脂,眉宇间自带着几分英气,若是个男儿身,那肯定是惹的不少女仙欢喜的。

白浅捂住了额头,脑子中的记忆碎片干扰着她,甚至还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她咬着下唇,葱白的手指死死的攥紧着玉清昆仑扇。

当记忆退却,这才喘息着。

仿佛是一片迷雾遮盖住了原本的面貌。

“娘亲!”奶团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小手推开门,看着床榻上躺着的苏念卿声音不自觉的小了几分。

阿离湿润的眸子眼巴巴的看向了白浅,伸出手扯着她白色的裙摆,委屈的撇着嘴巴,不说话。

“素…白浅上神。”夜华着一身黑色长袍站在屋外浅浅行了一礼。

白浅无奈的抱起来了小阿离,走出了房门,顺手便把门给关上了。

上一秒还在的四哥,此刻已经不再了。

离开了稍远些,阿离开软糯的开了口,“娘亲,你为什么不让阿离啊!”

白浅把阿离放了下来,蹲着身子,认真且严肃的反驳着,“阿离,我不是你的娘亲。”

阿离的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依旧固执,“你就是娘亲,娘亲为什么你都不回来看看阿离!”

说着眼眶中的泪珠开始打转,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不过几秒,脸上满是泪痕。

“阿离,别哭,是你娘亲还没有记起来。”夜华半蹲着身子,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在了阿离的头上,清冷的语气中带着温和般的安抚。

白浅与夜华对上眼,嫌弃的挪开了眸子。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嫌弃,依旧留存着厌恶。

可是在记忆中,也就在上一次的宴会中与夜华碰过面。

“白浅上神,我有要事在身,可否劳烦照顾几日,毕竟阿离这么喜欢你。”夜华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客气。

他的算啦打的那叫一个好,只要阿离放在白浅这,便能找着由头与她交谈。

“不可,青丘可担待不起。”白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毕竟还答应着素锦拒绝着缪清公主这个小麻烦。

纵使看着小阿离心生欢喜,可一看见夜华心中还是下意识的感到厌恶。

小阿离嘟着小嘴,伸出小手扯在了他的衣裙上,软糯的嗓音带着几分委屈,“娘亲真的不愿意带着阿离吗?”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阿离,阿离,原来是父君与娘亲分离…”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醉酒的苏念卿走了出来。

身形摇摇晃晃的,可手中却捏着长剑,走了过去。

“放肆,嗝~”苏念卿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酒嗝,拔出了手中的见,神力汇聚与剑尖上,桃林中的花瓣随之而来。

“夜华,你这又是要逼迫着素素干什么!”苏念卿拿着见刺去,满天飞舞的花瓣随之而动。

强劲的神力让夜华有些错愕,不过身子一闪躲避了攻击。

白浅听到素素两个字,表情有些复杂,可见夜华被打心中却又升起来了一股莫名的爽感。

夜华闪躲着,身上的衣袍的被割下来了一截。

“怎么回事?”

白浅坐在石头凳子上,手里拿着一瓷白酒杯,一副看着好戏的模样。

“她啊,喝醉了酒。”那嗓音中夹杂着几分宠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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