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有坐标。”超人说。
蝙蝠侠抬起头，露出惊异的表情，带着疑问，“什么叫应该？”
“我有一点事瞒着你。”
“说。”
超人听到蝙蝠侠的声音抖了一下，整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把刚刚打架弄皱的地方扯平，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可靠，“我想要一个搭档。”
“具体点。”
超人面向蝙蝠侠，眼睛朝下，“你出现的太晚，我，我想要一个蝙蝠侠。”
“所以你开始跨世界？”
“还没开始。”
“然后你把坐标全删了。”
“应该，我不确定有没有备份。”
“准备一下，”蝙蝠侠用平和但不容拒绝的口吻，“去你家。”
孤独堡垒AI投影乔刚开机就看到自家傻儿子带着他的搭档向这边走来。
“我能帮忙。”
“出去。”
“那不行。”
蝙蝠侠用一种严厉的、在哥谭还没有人听过的声音，“别给我添麻烦。”
超人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但是，蝙蝠......”
“世界级难度是你的问题。”
“蝙蝠，我......”
“一个字也别说。”
“可是......”
“出去！”
超人接受这个硬钉子，飘到外面，出去了。
乔早知道会这样，其他世界的坐标处理不好会变成大麻烦，外来的威胁才是真正的危险。他试着提醒卡尔，但卡尔没有理会，傻儿子只想和他的搭档、灵魂伴侣腻在一起。
乔调出备份的坐标，投影在孤独堡垒主控室的屏幕上，“这就是全部。”
蝙蝠侠和乔开始收尾，把他们的世界重新隐藏起来。
超人把他们的世界变成了一个信号接收点，外来者很容易误入他们世界。
莽撞的混蛋。
“他在犯一个严重的错误。”蝙蝠侠态度冷漠阐述事实。
“他只是偶尔这样。”乔试图为卡尔挽回亿点点印象分。
“这样的偶尔很致命。”
“我相信他可以处理，我有尝试提醒。”
“他听不进去，常规方法对他根本没用。”
“除了你，没人相信他会犯错，也没人知道他在求救。”
“他也会求救？”
“他会害怕，会恐惧，他也有情感。”
一时间孤独堡垒陷入安静，乔看见蝙蝠侠在屏幕上浏览其他世界。
“你在找什么？”
“哥谭有两个外来者，我需要找到坐标把他们送回去。最后我要销毁坐标，你有没有意见，这些东西很危险。”
“没有。”
里面在说什么，克拉克在外面听得见。
他没有听不进话，要是蝙蝠的态度好那么一点点，就算被骗也没什么，可是他不喜欢我，也不想和我继续交流。
他们世界的蝙蝠出现的太晚了，年轻的时候自己误入到其他世界，见过其他超人和他们的蝙蝠，这样独一无二的搭档他也想要。
克拉克也清楚，如果自己去其他世界找一只蝙蝠，他拦不住对方离开。如果是同一个世界就不一样了，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做好了接住对方的准备，因为这是他们的世界，他不会离开。
说实话他也能理解蝙蝠为什么发火，不过世界外的危机他可以处理。
门开了，一出来蝙蝠侠就看到克拉克坐在外面，小卷毛都耷拉下来，“还有没有别的事，当着今天全部说出来。”
“没有了。”
超人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好。
世界级的难度不归他管，他这个时候也不应该出现在孤独堡垒。
“最好没有。”
蝙蝠侠驾驶着蝙蝠飞机离开孤独堡垒，这种糟糕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哥谭才是他的地盘。
结束夜巡回到庄园，布鲁诺在门口看到一个绿色的邀请函，如果这鬼玩意能被称之为邀请函的话。
绿色的大型明信片，正面是一个问号，反面明信片的主人从报纸上挑了一些字粘在一起。
约见时间是下午一点，地点是一家寻常的咖啡馆。
布鲁诺翻看监控，那家伙穿着绿色的西装，头上的礼帽有个问号，手杖紧握在手里。这让他想起之前在停车场看到的绿色问号指示标和那几桶不明化学药剂，和奥斯瓦尔德有关。
放大屏幕进行人脸特征比对，再筛选与奥斯瓦尔德有联系的人，符合以上条件的只有一个人——爱德华·尼格玛。
布鲁诺开始查尼格玛有没有前科，一查还真有，很好，见完面套完情报就把他送进去和企鹅做室友。
尼格玛心情非常好，他扒拉出韦恩居然涉黑，不是和企鹅合作，是真的有个自己的黑帮，待遇还不错，他最近几天就在里面打工，份额规划好，待遇也不错，还没有大型狂欢活动。企鹅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他在黑帮都升职了。要不是超人突然来哥谭，他们能直接把罗马人搞出去。
资金不担心，路子不担心，韦恩想干吗？也没见他搞别的，天天沉迷哥谭建设，最近还搞了一出大型公益，人傻不傻不知道，钱是真的多。
韦恩在哥谭扮演了一个慈善家的角色，肯定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还收购了核弹，想占领城市？野心家？
野心家，似乎很符合韦恩最近的行为，想把哥谭私人化？制定他的规则？也不对，韦恩没管过这些。还没等尼格玛套出点什么，他就被外面突然出现的哥谭警察抓进局子。
韦恩踹翻桌子不跟他玩了？
不会吧，他谜语还没送出去。
算了，他们到现在已经赢了，哥谭很快就会掀起战争，剩下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