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道友,万福!”
“老万,快坐下,郦姑娘要开场了。”
“一曲离殇,葬九幽。”
“好一个粉黛佳人,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哈哈!老万你这是老木发芽,又一春啊!”
打趣的黄衣大汉,一脸淫笑地看着台上佳人,
“蔡道友切莫说笑,我这把年岁,大道不成,还想苟活几年,聚仙楼你我可不敢沾染。”
“也是,这神都最近可不太平,昨夜太虚宗七长老肖长生惨死家族,双眼被挖,死壮凄惨。”
“嘘,小点声,没看太虚宗宗门弟子满大街找人吗?”
“这会可有好戏看了。”
今儿聚仙楼里人满为患,高朋满座,谈笑风生,都是为了聚仙楼花魁郦姑娘,
“蔡公子!”
“郦姑娘,蔡某已按照你的吩咐行事,保证万无一失。”
“感谢蔡公子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粉黛佳人投怀送抱,黄衣大汉满脸淫笑,
“郦姑娘,你……”
“我只相信死人说的话。”
口吐火蛇,尸体化作一缕白烟飘向门外。
“还想跑,没那么容易,收!”
“臭女人,你不得好死!”
一声惨叫后,炼魂袋中黄衣大汉神魂彻底烟消云散。
神武皇朝都城内,一夜流言蜚语满天飞,始作俑者暗地里借刀杀人,吐沫星子淹死人。
“嘭!嘭!”
“给我查,到底是谁,敢动我太虚宗地人,奇耻大辱。”
太虚宗宗主玉坤子得其消息,勃然大怒,一地茶杯碎片,
太虚宗大殿中央一缕白布下,正是七长老肖长生的尸体,玉坤子闭目端坐大殿之上,
“说吧!”
“宗主,既然杀神殿不肯交人,那休怪我们太虚宗无情。”
“好!”
灵兽齐鸣,遮云蔽日,数以千计灵兽御空飞行,所过之处,鸦雀无声,太虚宗宗主玉坤子立于虚空之中,面如冰霜,蓝衣玉带,头戴紫金冠,寒风拂面,三千烦恼丝随风飘荡,
“出发。”
聚仙楼阁楼二层上,一道妙曼身影仰望虚空,嘴角微微上扬一笑,千娇百媚
“启禀殿主,太虚宗距离我们已不足十里路。”
“下去吧!”
杀神殿殿主弑天无奈的挥挥手,
“大哥,把我交出去吧!”
房间黑暗中慢慢走出身着黑袍地男子,
“滚!”
神都西南方百里外地深山中,常年毒瘴弥漫,林中妖兽极其凶残,
“列阵,巽风引离,阵法堂火灵符齐射。”
“轰!轰!轰!”
一番轰炸后,山中毒瘴褪去,一座黑色幽暗地大殿立于悬崖峭壁之上,鬼斧神工,
太虚宗众人缓缓降落下来,宗主玉坤子缓步向前行走,寂静,这里死一般寂静,
嗖!嗖!
“啊!救我…”
数十名道化境的弟子被三人高的猎神箭,一箭穿心,火光冲天,化为灰烬,无主法宝散落一地,
“哼!”
太虚宗宗玉坤子腾空飞起,挡下所有箭雨,涅槃境八品的修为,撼天动地,虚空振动,
“出来吧!别鬼鬼祟祟的。”
无数黑影从峭壁上纵身跳跃而下,杀神殿殿主弑天腾空飞起,冰冷的眼神直视玉坤子,
“弑天,今日必须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休怪老夫无情。”
“要战就战,不战就滚。”
好一个杀神殿殿主,气势如虹,霸气侧漏,
“杀!”
地动山摇,山石滚落,森林里燃起熊熊大火,大量妖兽忙于奔跑逃命,
森林里一道道红光爆闪,大量杀神殿杀手选择自爆,遍地开花,血肉横飞,太虚宗众人死伤惨重,
杀声与哀嚎声在山中回荡,场面一度失控,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场边缘看热闹的人都头皮发麻,现场惨况甚是吓人,
“疯子,杀神殿的人都是一群疯子。”
虚空一声惊天巨响后,玉坤子口吐鲜血被震飞出去,手中灵剑寸寸断裂,
浑身是血的弑天,背靠岩壁之上,嘴角鲜血直流,血红色眼睛阴冷至极,
“狠人,涅槃境六品硬抗涅槃境八品不落下风,这个弑天好恐怖。”
空中停住身形地玉坤子,俯视山中战况,不由得眉头紧锁,宗门长老和弟子死伤惨重,太虚宗此行必定元气大伤,
“羽客已登仙路去,丹炉草木尽凋残,小天,和我回去如何。”
突然出现地神秘白发老翁,让玉坤子冷汗直冒,
老者慈眉善目,粗布龙麻衣,悠哉地躺在苍树之上,手中大烟杆,时不时地吸上一口,再吐出来,天地为之变色,忽暗忽明,风云涌动,
弑天低头不语,眼眸中尽是不舍,
“也罢,天道如此!”
老者踏空而行,转眼间消失在虚空之中。
双方沉寂了一会儿,各自带人离去,好像没发生过,
幽暗的杀神殿里,弑天独自一人静坐着,忧郁的眼睛直视前方。
“爷爷,爷爷,你去哪了?”
“你瞧,爷爷去打鱼了,你看这条金色大龙鲤,今晚上咱们可有鱼吃了。”
“哈哈,太好了,今晚有鱼吃了,有鱼吃了。”
偏远的小渔村里,一位白胡子老翁躺在屋檐下,悠闲的看着夕阳西下,手持大烟杆,吞云吐雾,双眼一道紫光闪过,此时身穿红衣地女孩子一蹦一跳地来到老者身旁,
“爷爷,鱼都做好了,李叔让我叫你起来吃鱼,你快起来嘛!”
“好了,好了,慢点,小花,爷爷都一大把岁数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我这就起来。”
“哼!我才不信你呢!活捉那么大一条金色龙鲤,李叔都说了,他云虚境九品的修为都一定能捉住这条龙鲤,爷爷你就装吧,你可别忘了,你可答应我,教我仙术,你可不许耍赖皮。”
“哈哈,知道了,小祖宗,走,吃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