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分身

郯郯怜花说道:“定是我们赶的太急,一路都是走的捷径,洛璃她们人多,定然走的大道,所以错过了!”

离殇一脸担忧,接道:“或许这一路上能与南宫神侯他们碰上,可是之前我们都误以为,是峨眉剑宗的弟子叛乱,闹出这许多事端。”

“现在看来都是魔族的阴谋,万一还上碰到南宫神侯他们之前,在碰到魔人,洛璃伤势未愈,那该如何是好?”

怜花急道:“她们走了多久?”

秦乐说道:“天亮刚走,现在去追应该午时之前便能追上!”

离殇,怜花不敢逗留,一闪身又出了城,一直沿着官道,直直追去。

待二人走后,秦乐脸色倏变:“记住,不管任何人来,都这么说!”

那两个守卫恭敬道:“是!”

秦乐脸上挤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陡然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黔灵古道。

“陈晟年?”一声惊愕的声音响起。

“你们还真是欺人太甚!”

陈晟年笑道:“魔人也算人吗?”

段天平和带来的卫士和陈晟年他们打了起来,不过很快落入下风,被打落到数米之外。

“小心追击,这厮魔心太狡诈。”

离殇应道:“把他打烂,在慢慢找也来得及!”

陈晟年大笑道:“虽然法子是笨了点,有魄力,俺老陈喜欢嚣张,有魄力的年轻人,哈哈哈!”

离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身形一闪,化为一道金光,龙啸声声,直射段天平。

段天平狞笑一声,幻化出一排身影,离殇一声冷笑,瞬时便击溃好几条,被击中的身躯,瞬时灰飞。

“分身幻影,只有一个是真的,而且这个时候的真身也是最虚弱的,孰真孰假,俺老陈就不多言了,年轻人你自己悟吧!”

陈晟年在一旁冷眼看着,像是在看戏。旁观者清,段天平的魔心所在,陈晟年看准了十之八九。

不过陈晟年性格古怪,只是点到即止,并不说出段天平的魔心位置。

而这一点作为老对手,老相识的段天平相信陈晟年不会趁人之危,这使得他放心不小。

而一边在攻击香车的魔族暗卫,双方虽各有损伤,依然难以靠近香车半步。

这些金甲神将,很多都是神都来的少爷神将。

并没有多少跟魔族实战的经验,刺中魔心的几率远远不及那久经沙场的老将。

一般的魔兵,几乎都能一击而中。

好几个魔人暗影卫士,在被击中之后,倏然又复活过来。

金甲卫一阵惊异,竟是有些冷汗沁出额间,手心也是冷汗淋漓。

而离殇这边,连续几剑,便又击溃几条段天平的幻影,只是那段天平幻化的魔影,越来越多。

离殇虽然跟段天平战在一起,可是心里担忧香车之内的语裳跟洛璃的情况。

良久未见,香车有动静,心里更是焦急,一时竟已分辨不出,真假虚实。

只是一味的狂砍,乱攻。

段天平的分身将他紧紧缠住,根本无暇分身。

而陈晟年在一边看的心急。

离殇明显已经心烦意乱,根本看不出端倪,好几次都与段天平的真身擦身而过,而离殇完全浑然不知。

碍于身份,只能暗自叹息。

段天平狞笑连连,离殇听的更是心烦意乱。

眼看便渐处下方。

陈晟年一旁看得,更是心急,跟猫挠一样的难忍,忍不住吼道:“看你这年轻人生的倒是聪明伶俐,你这般心烦意乱,如何能一击而中呢?”

两边打的水深火热,陈晟年却是无比淡定,俨然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离殇一阵狐疑。

倏然像是有所领悟,突然出手,直击段天平的破绽。

“你为何找到了我的..破绽?”

离殇沉吟道:“你的头!”

平息了一会,遗留的战斗痕迹足以说明刚刚的场景。

刚准备继续调整一下队伍的,突然一股恐怖的气息朝香车而去,不可抵挡。

香车旁的无一幸免,肠子,身体四处分裂开来。

而就那一瞬间。半个音都未曾发出。便已经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

“魔尊赤袍?”

陈晟年多少有些意外。

“千秋万世,永垂不朽!”

惊雷决。

强大的劲力,赤袍的血影袍吹的呼啸声响,笑道:“不错,有些力量。”

音落,魔灵骤聚,浑身鼓囊,在身前祭出魔魂御盾,冉冉魔气,盈盈不断的流向那御盾。

力量与防御的较量。

逆鳞枪在那蒸腾魔魂结成的御盾上,不断的碰撞,呲呲,火星直冒,周围的空间,如电闪雷鸣。

却始终无法更近一步。

周围的虚空,仿佛即将碎裂。

倏然。

赤袍惊呼一声,那魔魂御盾被逆鳞枪,直直逼退,每退一步,地陷深沉,卷起飞沙走石。

怜花如幽灵般,出现在陈晟年的身后。

将她的恐怖力量转嫁陈晟年的逆鳞枪。

陈晟年急道:“老婆子,谁要你多管闲事,俺老陈还会搞不定这只死狍子?”

怜花冷声道:“这可不是青云大宴,你个老顽固,不必跟这只死狍子说什么规矩。”

赤袍明显有些不支,气急道:“真是不要脸!”

随即一声厉吼,魔魂之气越发浓烈,那魔魂御盾,倏然暴增几倍,怜花惊呼道:“狂暴之盾?”

魔魂狂暴,力量暴涨。

陈晟年冷蔑一笑:“师妹,你说的对,跟这种动不动狂暴的死狍子,不用讲规矩!让这些小辈也见识见识圣灵破盾的威力!”

陡听一声暴喝:“惊雷钻。”

逆鳞枪倏然一阵电光急闪,在陈晟年双掌之间飞速旋转,虚空已然裂碎开来。

赤袍的“狂暴之盾”出现一个口子,继而就要撕裂开来,怜花笑道:“此时若是有人给这死狍子,魔心来上一剑,这死狍子就真成死狍子了!”

此言在赤袍耳际,一阵心惊,不太放在眼里的离殇,此时貌似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陈晟年笑道:“那傻小子在为你那徒儿伤心呢,那里顾得上。真是个痴儿,你那徒儿的心眼比这傻小子还多,岂会这般容易死?”

怜花惊道:“老顽固,你见过裳儿?”

陈晟年笑道:“你以为俺老陈在寒关,闲得慌,没事跑这里来吹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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