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初识伊人

“主上,在下所说的具是实情。”“哼,早就怀疑他对我有所异心,想不到,他既然会帮助玄宗无上老儿。”

幽暗的厅堂之中鬼面单膝跪地,向龙头椅上的男人回应道:“主上,现在玄宗魔灵四散,看来对我教可是天大的益处。”

“这些魔灵现在还不容易控制,除非要去万剑山庄夺取魔祭剑。”坐在龙头椅上的男人深沉的答道。

“主上,可是万剑山庄,戒备深严,不易入内。”“这些就不用你来操心了,最近红莲已经好久没传来消息,你下到滨海各处去探寻一下她的下落。”“属下领命!主上,这长虹,该如何处置?”“你自认为是他的对手吗?”“这…属下不及他。”“既然知道,还要多问什么,现在他对我来说还是有用的,要不是他身怀白灵术,我早将他正法了。”

说完,男人左手重重的拍打在椅子的龙头之上,“啪嗒——”的脆响回荡在整个厅堂之中。

“主上息怒。”“长虹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你去办好你的事情就行了。”“那属下告退。”

鬼面消失在了厅堂的黑暗之中。

男人双手握紧拳头;“无上老贼,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哈哈哈…”……

天空中高照的艳阳,照耀在黄海之中,波光粼粼。

海滩上一个少女臂挎竹篮,在沙滩上拾取着海贝。

“小海螺…小海螺…”海岸之上小胖子南瓜,朝着她一边挥手一边奔跑。

“你来做什么,不跟着岳峰哥哥陪着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吗?”

南瓜气喘吁吁的说道:“什…什么呀,在…在我眼…里,只有你…是最…漂亮的。”

小海螺小嘴一憋笑了起来:“就你会油嘴滑舌,嗯,可是岳峰哥哥究竟…他可知道我…我”

小海螺欲言又止,脸上泛起深深的红晕。

“我说,小…海螺,…都两天…天了,你还在生气啊?”

“哼,谁说我生气了。”女孩背对着南瓜俯下身子又拾取了一枚海贝。

海水拍打着沙岸,将海中的的贝类,一波一波的送到海滩之上。

“南瓜哥,你看,这海贝怎么这么多啊?往年,这个季节也不会有这么多啊。”

南瓜也觉得奇怪,随手拾取一枚牡蛎,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小海螺,这些贝类都死了好久了啊。”“什么?都死了?”

小海螺也从竹篮拿出一个闻了闻,确实臭气难闻。

她立马倒扣竹篮将已死的贝类,全部倒掉。

“轰隆隆…”这时候,一股沉闷的海潮突起的声响,回荡在两人的耳内。

“南瓜哥,你快看远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小海螺,急切的叫着南瓜看向远海。

只见遥远的深海处一只似如巨大触角类的东西,伸出海面,拍打着海面,激起一层巨浪后又一下子消失于海面之下不见了影踪。

“小海螺,你看见了吗?”“嗯!那是什么啊?”看到刚才的情景,两人心中着实有些震撼。

“那,是鲸鱼吗?可是鲸鱼应该不会有触角吧?”

两人刚把话说完,海中大大小小的死鱼尸体,向岸边被潮水推波而来。

“南瓜哥,别管这么多了,先告诉爷爷去吧。”南瓜急切的点点头,随小海螺向村中奔去…

这时候,海中飘来的腥味弥漫了整个上崂村。

半个时辰过后,陈老丈带着村人向海滩处而来。

这个海滩上都是大群的海鱼死尸,浓烈的腥臭味充斥着每个人的鼻息;“陈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老丈柱着拐杖的右手颤抖的说道:“浩劫,又是一场浩劫。”……

晚霞从西边的山坳处慢慢隐去,天空中只留下几片红云,山间的茅屋内,一丝清幽的烟气升腾了起来。

“长虹公子,你和医老先用吧,我还有两个菜就好了。”

叶静手中端了一盘热腾香溢的炒菜,从灶屋内走到两人盘膝而坐的石床旁,将菜肴放置到两人面前的小方桌之上。

“小静姑娘,不必太麻烦,你也过来入席用膳吧。”

叶静笑嘻嘻的说道:“长虹公子,你们先用,还有两个菜就好了!”

“来来,长虹公子我们先喝上一杯如何?”

长虹端起酒杯,伸出手,去接医老倒过来的酒;“有劳医老了。”

“先前老夫不明公子出处,言语有些莽撞,还请公子误要见责。”“医老这是哪里话,在下还要感谢医老和小静姑娘的救命之恩,应是在下向二位致谢才是。”

叶静突然说道:“公子不必如此,救人之命,是理所当然的,如若换作别人,我们也是一样会救的。”

长虹欣然点头道:“如今在下也好的十有八九,感谢二位的倾力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在下打算不再打搅二位,明日便会自行离开。”

说道此处,叶静脸色一沉;“公子明日就要走了?”

“在下讨饶多日,不便再打扰两位。”

这时候,医老在一旁与长虹说着一些客套话,叶静的芊指揉搓着裙角,失落的走进灶屋中。

“小静姑娘,每日在这,也不回村中吗?她父母不会担心?”“唉,臭丫头是个孤儿,身世蹊跷,这些年来却也是孤苦的很。”“哦?孤儿?小静姑娘不是本村的人?”

医老看了看长虹继而说道:“她是我们在天女瀑布发现的,记得那个时候正好是祭祀天女的时节,村中的男女老少,都去到天女瀑布进行祭祀礼。听祖一辈的人说,在我们的村子搬迁到这的时候,还没有这瀑布,当年时致妖魔横行,祖人四处逃避灾难,但还是逃不过妖魔的肆虐。正当大家都被妖魔所困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从天上飞下一女子,用自身的大法,开山劈石,将妖魔尽速除之,挽救了祖辈的村人之命,由于妖魔未尽,天女引来天河之水,囤与山间,形成一个水幕穹窿,与世隔绝。天女也吩咐众人,待到这穹窿形成水帘时,便可离开这穹窿之内,之后天女便消失不见了。所以后辈之人在那里面生息繁衍劳作,待到水幕形成水帘成为瀑布,却也不知是什么年月了,为了报答天女对我们的恩情,便将这瀑布叫天女瀑布。臭丫头是十几年前,村中祭祀天女的时候,在瀑布脚下发现的,村中都认为,她是天女后人,还将她定为天女的侍奉者。”

“原来如此,看来小静姑娘还真是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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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呢。”“唉,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一旦成为天女的侍奉,在下一次的祭祀中,便要将她以烈火焚烧化为灰烬,来献于天女。”“这样的祖制是何人所定?却是这般的不通人情?”“外乡人,你不可无理,那是祖辈之人所定,岂是你一介外人所能评论的。”“真是愚腐,将活人烧死岂不是故意害命。”“唉,祖训如此,如之奈何。”

长虹看向灶屋处的挂帘,锅铲的“叮当…”之声传入耳内。

只见他眉梢轻轻皱起,像似思索着什么……

海中的巨浪犹如猛兽一般朝着玲珑,狂奔而来。

琉璃和小蒂突然被这汹涌的海浪席卷的不知去向,玲珑心中恐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海浪吞噬,突然一道更高的海浪向她狂奔而来…

“不要…”床榻之上的玲珑高叫着,坐起身来。

“铛琅琅……”一个铜盆突然掉落到了地上,响声清脆。

玲珑昏沉的朝那看去,只见一个十来岁模样的女孩子,惊愕的看着她,想必被玲珑的这一叫喊,吓的把铜盆脱手倒扣到了地上。

“爷爷,她醒了。”小女孩跑了出去,还一边叫唤着。

玲珑眼前渐渐的清晰起来,“咕咕…”床塌之下的小蒂欢快的叫着。

“小…蒂…你还在啊!”玲珑从床榻之上落下双脚,俯身抱起小蒂,泪水从眼帘中流落了下来,旁侧的床榻之上,琉璃躺在那里依旧没有醒来,她站起身子,虚弱不已,身子有些摇曳的走到琉璃塌边。

“小…璃…”叫了好多下,琉璃还是未能醒来。

“姑娘,你醒了。”玲珑转过头来,看到一个老丈手柱拐杖,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在老丈身旁掺扶着他。

“姑娘,不必害怕,你们现在安全了!”

这时候玲珑缓过神来回应道:“多谢大叔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在此谢过了,还要烦请大叔看看我妹妹为何还未醒来。”

“好。”老丈应声柱着拐杖走了过去。

老丈替琉璃把了一会儿脉;“这姑娘体质太弱,看来一时半会还是醒不过来。”

“恳请大叔一定要看好我妹妹,小女子在此谢过了。”说完玲珑半跪而下拜求着老丈。

“姑娘,不必如此。”老丈搀扶起玲珑。

“小海螺,去将你岳峰哥哥叫来。”“可是岳峰哥哥看到海滩的情景,早就驾剑出海了,说要去外海看看。”“这孩子可真是今非昔比了啊!”

玲珑看着老丈问道:“大叔,是那天,我向他掷剑的那人吗?”

“正是他,要不是姑娘掷出那一剑,恐怕你这灵兽就要成为他剑下的死物了。”

玲珑看了看身下的小蒂,小蒂却是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偶尔舌头舔舔嘴唇,却发现下颚口中左侧少了颗尖牙。

“那还真是要感谢那公子手下留情。”

“哼,还说呢,要不是因为它,我们村里的房舍也不会毁坏这么多。”这时候小海螺指着小蒂说道。

玲珑透过小海螺身后窗户,看到外面有部分村民在修缮着屋顶上的茅草。

虽然玲珑不知道小蒂究竟做过什么,但是她还是满脸歉意的说道:“姑娘,小蒂给你们带来的困扰,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了。”

“丫头,不可无理,人家姑娘不知道原因,不可随意指责别人,姑娘是客人不可失了礼术。”

“可是…”“再勿多言。”“哼。”小海螺还想说些什么,老丈一口回绝了她。

小海螺有些生气的走出内屋。

“不知姑娘姓氏,是哪里人士啊?”“小女子,玲珑,糜洲(今河南省)人,还要感谢大叔的救命之恩。”

老丈看了看玲珑旁塌之上的琉璃;“这姑娘是你的妹妹?”

“要说是妹妹也可以…”玲珑如何在鹤镇的竹林之中救了她,如何将她带到雷鸣岛,等一系列的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他。

玲珑一向心思严谨,从不把自己的一些私事告知陌生人,但她也知道,就凭这些时日的昏迷,如若要对她们不利早就下手了。

况且再看看这里的村民,个个朴素,老丈人又和蔼,不可能是坏人,所以她毫无介蒂的全盘托出。

“这糜洲,却是不下几千里之遥,能来到这也确实不易,你身子虚弱,先好好修养几日,待岳峰回来,我让他来给你妹妹看看。”

“真是有劳大叔了。”玲珑站起身来,向老丈行了一礼。

老丈回应了一下,便走出了内屋。

玲珑透过琉璃床榻旁侧的窗户,看着被艳阳高照的远海心中说道:“这小村庄也有修道之人?”……

“掌门人,此去神州各处寻魔,却是不易啊,况且,此时的魔教也在蠢蠢欲动,我怕…”“道林师弟,不必担忧,路到桥头自然直,想那魔教现在也应该防范魔灵才是,如若他们真有所异动,我想我们回防总宗还是来得及的。”“那掌门人,我等接下来该向何处去啊?”“此事却也不急,先去一下万剑山庄。”

百十道凌厉的剑光向东南方向急速而行……

“老人家,请问,这里是何地界啊?”

深山之中,一面目清美的女子询问着一个柴农。

柴农看了看女子,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俊美的不似凡人。

“这是连云山。”“还要烦问老人家,此处再往东去,会到何处?”“此处往东二百里,便是那连云镇啦。”

“多谢老人家。”女子谢过柴农后,便挎着包袱向东急行而去。

柴农在女子身后叫道:“姑娘天已经不早,此去镇口二百里,还是去我们村子歇息一晚,况且深山野兽颇多…”

还未等柴农将话说完,女子却已经消失在葱郁的森林之中。

柴农摇摇头,刚要俯身去挑起那担柴草,身后的森林之中突然一阵尖啸之声传入耳内。

只见他顾不得拾担,连忙转头向那尖啸处看去,却见一道青光早已划破云层,留下的只是一道云线。

看了片刻,柴农心中泛起嘀咕:“那是什么啊?”

“烦请老丈。”“啊—!”柴农一声惊吓,似乎心脏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一般。

只见眼前突然站着个俊朗的年青人。

“啊呀,你想吓死我吗?不声不响的站在我身后。”“噢,在下失礼,惊扰了老丈,还请原谅。”“罢了、罢了,看你面生,也是外来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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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行至此处,却不知,此处是何地界?”

柴农心想:“嘿,今天还真是凑巧,先前那姑娘询问,怎么一会儿又冒出个年轻小伙?看他们两人的年龄却也相似,难道是年轻夫妻不成?见先前那姑娘行色匆匆,似乎在躲避谁,难道是小两口闹变扭?”

这时候,柴农的思绪千回百转。

“老丈,老丈?”“噢,什么事?”柴农被年轻男子叫着回过神来。

“老丈,此处往东却是何处啊?”柴农心想:“嘿嘿…看来正如我所想的一样,他们的确是小两口。”

“此处往东二百里便是那连云镇了,你的娇妻刚刚进入密林,这里山高林深,多有野兽出没,马上大日也要西下,正是野兽出没的时候,你怎可放任你的妻子独自而行啊…”

年轻男子听着柴农的言语,也是一头雾水,却也没有反驳他。

待柴农言毕,男子又言道:“老丈,您弄错了,在下还未婚配,哪里来的妻子啊?可能是您看错了吧。”

男子说完也要进入森林,柴农上前拦住问道:“不是,你等等,你是不是问我往东是什么地方。”“是啊,在下是这么问你的。”“先前那女子也是这么问的,你自己说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嘛!肯定是你把媳妇惹急了,你是一路跟踪她,也便一路打听至此吧。”

年轻男子觉得眼前的柴农比较难缠,好管闲事。

“老丈,这可能是巧合,在下还要赶路。”

谁知那柴农也不肯轻易的放他走,男子又不能对其动怒,而后眼珠一转说道:“是是是、正如老丈所言,前几日与贱内有些口角,她与我闹别扭,离家出走,我这是一路寻着她的踪迹而来。”

“我就说嘛,没有我看不出来的事。”“老丈慧眼识破,可否放开在下,我还要赶路。”“年轻人,你赶紧去到森林里,将你的妻子寻出来,这太阳下山后野兽就要出来了,到时候…”

柴农又要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老丈,我这就进森林寻我那‘妻子’可好。”

年轻男子也是急步进入那森林之中,柴农看看那隐入林子的身影摇摇头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过后他俯下身子,将柴草担,挑在肩上向山下走去…

片刻过后,那森林的天空之上又一道云线泛起……

瀑布在月光下发出粼粼寒光,那落川之声,像似与瀑布合奏着一支澎湃的曲子一般。

瀑布之下的小湖外延都是高密的草丛,微风吹过,那些枝草也随微风轻轻摆动。

长虹站在小湖边沿,注视着这下落的瀑布。

“出来吧,小静姑娘。”

蹲在草丛中的叶静,被他一语道破藏身之处。

叶静只能轻轻的站起身子…

“我…只是…不经意…”“小静姑娘应该会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一身的术法,是吗?”

长虹说中了她的心事。

“小静姑娘,在下也想问你一件事情。”“长虹公子,有事即问便是。”叶静有些腼腆的说道。

“如果,小静姑娘先前就知道长虹是一个魔头,还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你还会救我吗?”

长虹眼睛直视着她问道,看着长虹的眼睛,叶静心中“咯噔”了一下。

“长虹公子怎么可能是魔教之人…”“回答我。”长虹冷傲的眼神,让人心中凉意顿起。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还是会救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救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死了不是大快人心吗?”“其实,魔教的人并不一定是滥杀无辜的,之所以要投身魔教,一定有他们自己的苦衷,很多时候也可能是被逼无奈。”

“你真是这么想的?”“嗯~”叶静深深的点点头。

他眼中的冷傲顿时消散;“小静姑娘,在下并不想隐瞒你,我确实是魔教的。”

“公子虽然是魔教的,但是在我看来,你却是比任何人都坦诚。”“我这样的身份在你们这里常住,倘若被你村中的人得知,对你和医老将有所不妥,我听医老说,村人把你指为天女的侍者,到时候还会把你以火焚身,说是献于天女,可有此事?”

叶静看了看长虹微微点头说道:“我知道。”

“要将你烈火焚身,你还呆在这,你不想要命了?”长虹愤慨的说道。

“牛家村自古以来,就是侍奉天女的,村中以能成为天女侍者为傲,再者说我的命也是牛家村人所救,本该属于他们,况且我现在也没有遗憾了…”叶静说到这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天下哪有这般道理,你一个姑娘家,大好的年华,怎么可以稀里糊涂的枉送掉自己的性命。”

长虹走到叶静身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长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叶静有些惊异的看着他。

“我带你去个地方。”

“无理之徒,快放开天女侍者。”一人声起,瀑布外延突然闪出几十只火把。

“村长!”叶静一声惊呼,心中也觉得奇怪,这村长如何知道长虹的所在。

这时候从村长身后走出一人,正是那医老。

“医老爷爷,你…”“不用多说,一定是你通风报信的吧!就凭你们能拦的住我吗?”“你说的没错,凭我们是没法拦住你,可是你知道你喝过什么吗。”

长虹眉梢微皱;“那酒…那酒…”

村长旁侧的医老说道;“我们本不打算对你做什么,你自去便罢,可是你蛊惑天女侍者还要擅自带走她,都不会容忍你这么做。你可以试试,现在一点真元也运用不出来吧!”

长虹怒视着村长一行人;“你、你给我喝过什么?难道是‘真元散’!”长虹突然单膝跪地。

“长虹公子,你没事吧?”叶静也半蹲而下扶着他的臂膀。

“来呀!将这无理之徒押解回村,将叶静一并带回。”“是——”

“长虹公子,是我不好,对不起。”这时候叶静哭泣起来。

长虹安慰道;“不怪你,只是你的天真,被他人利用了。”

过后,三两村人将长虹架起双臂向村中而去,又过来两人走到叶静跟前,其中一个正是牛娃,他向叶静使了个眼色,叶静心领神会也不再多说什么,便与他们一齐朝村中走去。

瀑布之上的夜空星星点点,仿佛无数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瀑布下慢慢消失的点点火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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