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问的，你父亲告诉我说来的次数也不多，也就三五次。”
“这也不多啊，难道是身体好？”
“对，当时我也是这么问你父亲的。”
“那我父亲怎么说的？”
“他说一次一两年。”
“嚯，这是把这里当家了，难怪这么清楚。”
“当时把我给羡慕的不行。”
“确实，我也很羡慕。”
“姑娘们虽然很疲惫但是仍旧打起精神上工，和别的工作不一样，别的工作基本上都是白天上工，晚上再上工的话算加工。
而青楼正好相反，晚上上工算正工，白天上工算加工，你别小看这个加工，一个半时辰算半个工呢，姑娘们也觉的十分划算。”
“确实有这个说法。”
“也就是你父亲有钱，别人还真玩不起。”
“别人也不会大早上去青楼。”
“我和你父亲挑了足足十多个姑娘。”
“然后呢？”
“然后我们和里面的姑娘们玩了一天，玩的有——”
“行了行了，细节就不用讲了，这里还有孩子。”连老锅还要继续说，老鱼连忙打断。
“哦，我还以为你想听呢。”
“这些事回去之后再说，你接着说，接下来你们去哪里了？”老鱼继续问。
“接着我们去了隔壁。”
“又回到了茶楼？”
“不是，是另外一个隔壁。”
“哪里是？”
“也是青楼。”
“那你们还走什么啊，既然都是青楼直接呆在同一个地方不得了？”老鱼很是不解。
“那不行，别看都是青楼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有什么差别？这家的姑娘比上一家的害羞？”
“不，我说的差别是指年龄。”
“怎么讲？”
“上一家青楼里面的姑娘基本上都在二十五岁以下。”
“那这一家呢？”
“基本上都在五十岁以上。”
“嚯，年龄够大的啊，这么大年龄还有客人吗？”
“怎么没有，总会有一些特殊的客人，比如你父亲，据说这个青楼有一半姑娘，额不，一半姐姐都是靠你父亲才活下来的。”
“我父亲心真好。”
“谁说不是呢，当年你父亲二百五十斤，有二百斤就是丢在这里的。”
“这么厉害？这里的姐姐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么对你说吧，她们楼里的地面都很干净，没有尘土，而且里面一直没有人扫地。”老锅贼兮兮的对老鱼小声说道。
“明白，明白，不用多说了，我都知道了。”老鱼表示理解。
“当时我没有进去，毕竟我从小不缺少母爱，不好这一口。”
“就我父亲一人进去了？”
“对，你父亲也没有强求我，说让我等他一会儿，我也很听话，就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然后你父亲就出来了。
说实话要不是你父亲和之前穿着同一件衣服。”
“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你就不认识了？”
“进去的时候你父亲身材魁梧，身体把衣服撑的鼓鼓的，挺着腰，雄赳赳气昂昂走了进去。”老锅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大肚子道。
“那出来的时候呢？”
“出来的时候啊，先不说衣服大了几圈，光是拐棍就拄了两根，而且脸色惨白，就跟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嚯，这么惨，她们这是多少天没接客了？”
“谁说不是呢，可见里面的姐姐们为了报答你父亲的养育之恩究竟有多么的卖力。”老锅也感叹道。
“光有养就行了，育就算了，毕竟年龄都差不多。”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你父亲身上变的干干净净，一点儿灰尘都没有。”
“也就这一点儿好处。”
“你父亲出来之后我们就接着上路。”
“你们又去了哪里？”
“还是隔壁。”
“这次是？”
“还是青楼。”
“你们就不能换个地方？”老鱼有些抓狂。
“我也对你父亲说了，不能光去青楼，也让其它地方赚赚银子啊。”
“我父亲是怎么说的？”
“你父亲说不行啊，现在的贫困姑娘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我休息一会儿，就要有数不清的姑娘饱受磨难，我要去救她们。”
“我父亲的心还真善。”
“当时也把我感动的不行，扶着颤颤巍巍的老爷子就去下一家。”
“这一家又有什么不一样？”
“你父亲告诉我这一家青楼和他的感情最为深厚。”
“哦？此话怎讲。”
“你父亲告诉我，这家青楼他熬走了四任老鸨。”
“嚯，这可真是衣食父母。”
“在这家青楼又玩了一天，你父亲算回了一些精神，隔天出青楼门的时候老爷子再次生龙活虎。”
“也就是说我父亲在其它青楼并没有事，减掉的肥主要是在上一家青楼里面。”
“可不是嘛，你不知道那些姐姐们有多缠人。”
“可以理解，毕竟生意不好嘛，见到客人的时候肯定会全力服务。”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举三得嘛。”
“嗯？此话怎讲？”
“两边都得到了满足，青楼也赚到了银子，这可不是一举三得吗？”
“有些道理。”老鱼沉思了片刻，点头同意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老爷子一天一家青楼，把里面的贫困姑娘都慰问了一遍。”
“你受的了吗？”老鱼表示疑惑。
“我有什么受不了的，我的慰问对象一般不会超过三十岁，没有你父亲厉害。”
“我父亲？”
“没错，他对年龄的要求没有上限。”
“嚯，这牙口够可以的啊，他吃的消吗？”
“你当老爷子镶的一口金牙是吃豆腐用的啊？”
“也是，我父亲从小牙口就好。”
“把城里的青楼都逛了一遍，你父亲没有尽兴。”
“这还没有尽兴啊！那他到底怎样才能尽兴？”
“老爷子告诉我，说城里里的青楼他早就逛腻了，想要找点儿新鲜刺激的，老有所为嘛”
“都这么大年纪了，就别老有所为了。”
“老有所乐嘛。”
“这辈子都在青楼了还乐什么啊。”
“我也是心善，于是就答应了你父亲，御着我的五灵阳光，带着你父亲就去了旁边的城池，让他见识见识两处的青楼有何不同。”
“我都没法说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瞎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