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他’若是个女子就顺理成章 了

那么多的钱装车从这简陋的巷子里运出去,真是极为震撼。

暴君的财运那是杠杠滴,兴许上辈子是财神本尊。

傅元筱是羡慕的,也有点儿眼馋,但也仅限于心里想想。

暴君的东西,不能拿!

那份名单已给金听鱼送去了,接下来就全部交给他了。

天亮了,这个时辰真的很冷。

整个儿包裹在披风里傅元筱一边看申屠稷,这一次收获这么多想必他睡觉都会笑醒吧。

但其实暴君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得着了那么多钱他都不带兴奋的。

“你的密室建的如何了?”

“我也还是前几天才过去瞧了瞧,地底下的部分差不多快完工了,已经开始着手地面上的布置了。七个主题还有测智商的小关卡,超级带劲。”

“走吧,朕去看看你这次到底弄了多少花样。”

他言语淡淡,又动作很轻的拨弄了下身上的披风,那一举一动颇有那斯文败类的味儿。

又能说啥,只得带着他前往密室基地。

目前都没人说那里是梅府了,但凡说的话就用基地二字,特别大气。

谁也没想到一大早的傅元筱会来,还把守门的吓了一跳。

赶紧开大门迎她进来,又细致的交代今天匠人们要做什么,外部的大框封闭已经做完了,从今天开始就都是精细活了。

“如此算来三月咱们就能开启密室赚钱了,细化的东西师父那儿的管家都筹划的差不多了。皇上,到时咱们第一批来试试身手怎么样?”

“三月你倒是有不少的事情要做。”

“???”

稍稍一想,傅元筱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皇上生辰,属下必当去护国寺为您诵经祈福。皇上还有没有别的想要的?属下倒是听说过一些新奇的庆祝生辰的方式,皇上若感兴趣那属下就试试尽力给皇上一个惊喜。”她可真诚了。

“你又是从哪儿听说来的?青楼里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拿青楼里耍的玩意儿膈应皇上?是属下一片真心。”

慢慢转眼看她,申屠稷薄唇动了动,能从他眼睛里看到一抹愉悦。

傅元筱一瞅也乐了,他这是开心了,开心就好。

“朕到时就看看你会给出什么惊喜来。”

此次的密室大都以恐怖诡异为主,为的也是城内年轻人猎奇心重。

上回万花楼那两个主题的密室,明显恐怖主题的更得喜欢。

异域神秘的风格,尤其那地底下做的特别利用视觉上的偏差甚至造出了‘万丈深渊’来,的确是瘆人。

似乎只要掉下去就不会再上来了。

一看暴君在那儿谨慎的盯着看,傅元筱弯了弯嘴角,抬脚一勾墙根底下的钩索,紧贴墙壁上的一张木板就落了下来。

她抬手一推他,他就朝着那木板栽了过去。

哪想他反应如此迅速,都没扭头看她,在栽过去的同时扣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她也拽过去了。

他坐在了木板上,她则坐在了他腿上。

这造型……

俩人看向对方的同时,就愣了。

光线昏暗的,他眼睛深处波光粼粼的,那是她说他眼睛像琥珀,其实更像被水洗过的琥珀。

她睁大了眼睛瞅他眼珠子,越看越上瘾似得好像要给抠出来一样。

申屠稷眉头动了动,手收紧成拳也没把她推开。

两个人就这般无声的对视着,呼吸相融甚至分不清你我。

“把朕的腿当椅子,舒服吗?”

回神儿,傅元筱小小的动了动屁股,“能感觉得出皇上勤于锻炼,真结实。”

薄唇微弯,那弧度带着些许邪气,“三番两次的说一些做一些足以砍掉你头的话和事,看似无心实则故意。朕是先拔掉你的舌头好,还是直接砍掉你的头?”

一只手抬起,缓缓的戳在她的额头上,指尖微凉但依稀的能感觉到几许温柔。

眨了眨眼睛,傅元筱蓦地把他手抓住了,用两只手捧着造型如同少女的祈祷。

“其实吧我之前心思特别脏的猜想过皇上和金大人。”

申屠稷眉头一皱,手也要往回抽。

“但那纯粹是我瞎想,本人下三路想法也下三路,皇上请恕罪!”

他的手不施力了。

“我这人就是本性使然,见着谁都想撩所以数次冒犯皇上。其实皇上风度卓绝乃世间男子之最,属下若是个女子如何死皮赖脸也得爬上皇上的龙床。”

“奈何属下就是个阉人,皇上放心日后属下必当管住自己手脚和嘴绝不再冒犯。”

一番诚心的认错,说完她就放手了。

站起身又利落的单膝跪地,真真实实的认错姿态。

脑袋垂着她瞧着确实很真挚,实际上心里头脏话都能装满一趟火车了。

她发觉暴君好像真的不正常,七成的可能喜欢男人。

这就不能跟他瞎胡扯了,自己是不是男人自己最清楚。

真瞎扯起来他哪天心血来潮要她脱裤子玩耍一下,她不露馅了吗?!

“如此说来,你的的确确在心里对朕有过不敬的想法?”

“……”

又是一死亡问题,说没有他会觉着她刚刚说他风度卓绝是假话。

但说有他会不会顺坡下驴让她跟他玩耍啊?

琢磨了片刻,她轻轻点头,“属下最是浅显又没什么廉耻,可容易动心了。”

申屠稷倒是没说啥,之后站起身绕过她继续参观了。

傅元筱跪在那儿满脑袋问号,暴君到底啥意思呢?

小心的跟上去不时的看一眼他脸色,还是以前那样。清润无温,眼波淡淡,一副天底下最正最正的正人君子模样。

就像下凡来的,每呼吸一下都是在历劫。

申屠稷的确是在参观,当然了,眼角余光也没少瞧见傅元筱。

不太大的脑袋上都是迷惑不解和小心翼翼,他莫名的想笑。

分明知道不应该,但亲口听‘他’说了又愉悦不止。

而且‘他’说自己若是个女子就会如何如何,自己那一刻心里竟冒出荒唐的念头,觉着把‘他’变成个女子或许就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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