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喜欢不正经

安浅愣了愣,立时整理好情绪,“哪个女人收到那种东西会不生气?”

“浅浅,我很高兴。”慕池在她唇边低语。

安浅却哭笑不得,“你喝酒喝到脑子里了?”

察觉到某处迅速苏醒,她本能的去躲避,可她被慕池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说好的跟慕池回到刚结婚的状态,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绵密的吻落下来,安浅别开脸,“你这样外面的人怎么看我?”

“持证上岗,怕什么?”慕池指尖勾开拉链,手掌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

久违的熟悉感涌上来,安浅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荒草丛生,一点火星子就能烧成一片。

眼前的女人脸颊绯红一片,双眸恍若一汪清泉,似怒似嗔。

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安浅被欺负狠了就会用这种目光瞪着他,慕池心里像被羽毛扫过,次次被勾的欲罢不能。

滋啦……

裙摆繁复碍事,慕池稍一用力裙子就掉在地上。

安浅气的眼圈泛红,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嘴里泛起血腥味,她才松口。

作为报复,慕池毫无顾忌的宣誓主全,落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两个小时后,安浅走出浴室就看到慕池扫了礼服的条码,顿感无语,“你有完没完?”

“唐荣付的钱,我报的销,还是我买的。”慕池心里的郁结瞬间烟消云散,他凑过来亲了安浅一口。

安浅嫌弃的推开他的脸,却觉得手心痒痒的。

看到湿润的掌心,她整张脸都垮了,“欠我两次,你打算怎么赔吧!”

“浅浅,做人要讲道理。”慕池斜叼着卷烟,低头笼火点燃。

安浅拿出针线包,低头缝裙子。

裙子穿不出门,但撑到回房间绰绰有余。

“你真是勤俭持家的典范,你这针法是舒姨教的吧?”慕池嬉皮笑脸。

安浅转过身,不去看他。

慕池倾身压下来,“舒姨从来不教给外人针法,她交给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安浅抿唇,没说话。

尖锐的刺痛感,他把安浅的拿针的手压在她头顶,点点她肉乎乎的鼻尖,“怎么不说话?”

他尾音上扬,桃花眼泛起看迷人的光泽,安浅暗暗叹了口气,美色当前,谁扛得住?

扛不住,就随心所欲吧!

安浅勾住慕池的脖颈,“你欠我两次,替我做件事。”

“你让我做什么都就可以。”慕池轻佻放郎,痞气十足。

安浅却将信将疑,“真的什么都行?”

他真肯去出卖色相?

虽然秦梅不会对他做什么,可睹人思人就挺离谱。

秦梅想见慕池应该不止怀旧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慕池犹豫了。

见他不回答,安浅翻个身就要溜,慕池却抢先一步躺倒在她身前。

四目相对,耳畔传来男人玩世不恭的低语,“离婚除外,不碰你除外,不……”

“不正经。”

“我好像越不正经,你越喜欢呢!”慕池的手掌顺着浴袍的缝隙滑进去,熟门熟路的煽风点火。

安浅呼吸不稳,不多时就乱了方寸。

转天清晨,秦朗推着餐车走进来,把早餐摆上桌,从下层拿出安浅的行李箱。

“老板,都查清楚了。掉包礼服的是慕莎的人。”秦朗递来平板电脑,继续说道,“这是昨天二手奢侈品店找到的礼服。那人说是慕莎让他卖了礼服,拿钱走人。”

慕池微微蹙眉,“她为什么针对太太?”

“老爷子听说华康基金暴雷,查到齐磊和老夫人分走了一大半投资者的资金,他担心老夫人出事,便冻结了老夫人和慕莎的账户,只给他们零用钱。慕莎对老夫人的事似乎一无所知,她认定太太向老爷子打小报告,才让她被老爷子惩罚。在调换礼服之前,她还……”

“她还做了什么?”慕池眉心拧了一下。

秦朗滑动屏幕,点开一段视频。

是老宅的监控录像。

安浅的车被撞的面目全非。

“慕莎借钱炒股亏了多少?”慕池点了根烟,把视频倒回去。

“不多,500万。”这点钱对慕家来说不算什么。

慕池吐出一个烟圈,“给她放一波利好,让她用慕氏的期权抵押,引她下场炒期货。”

“是。”

一旦被慕老爷子知道慕莎抵押了慕氏集团的期权,就不是被冻结账户那么简单了,老板这波操作够狠!

又看了一遍视频,慕池找到了症结所在。

安浅不晕车。

慕莎撞上来的时候,她不在车上。

可安浅怎么像喝醉了似的?

慕池把视频发给唐毅帆,很快就接到回电。

“浅浅出过车祸吗?”

“没有,但

安岳出车祸前把她从车上推下来,她目睹了车祸全过程。”

唐毅帆顿了顿,“这就对了。浅浅的反应是PTSD的一种,看上去她的症状比较轻,只要不重复类似车祸的事情就不会产生应激反应。”

闻言,慕池松了口气,“她这种状况需要治疗吗?”

“心理治疗必不可少,而且越早干预越好。”

“如果18岁以后才干预呢?”贺泰宁是在安浅18岁时独立接诊的,他跟安浅应该是在那之后认识的。

唐毅帆叹了口气,“那就太晚了,但从浅浅的症状看,她的情况并不严重,心理治疗一定介入的很早。”

是吗?

慕池又追问了安岳的情况,便收了线。

他心里沉甸甸的,推门走进卧室。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在窗前映出一片明亮。

安浅的长发铺开,在日光下泛起温润的光。

“哥,哥……你别走,等等我……”

安浅又回到了安岳出事那天,所不同的是,这次她看到安岳走下车,越过栏杆站在悬崖边。

“去找外公,他会照顾你。”

“哥,为什么我不能跟着爸妈?”安浅急吼吼的跑过去。

可无论她跑多快,都无法拉进与安岳的距离。

她耳畔只有安岳的无情的陈述,“因为我和爸妈都不想带着你这个拖油瓶。”

安浅愣住了,“大哥,你什么意思?”

“浅浅,你……”安岳笑着向后仰倒,跌落山崖。

安浅疯了似的扑上去,却只看到安岳讳莫如深的笑容,“哥,哥……”

她眉头紧锁,眼泪顺着眼角溢出,顺着眼角滑落。

“浅浅,大哥在医院,大伯说他快醒了。”慕池抹去她脸上的水渍,把人捞进怀里,“等他醒了,你们就能团聚了。”

安浅迷茫的摇摇头,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却抵着慕池胸口沉沉睡去。

慕池嘴角勾起,满足的合上眼睛。

当天下午,学术研讨会正式闭幕,与以往相同,闭幕式上会为优秀医疗工作颁奖。

以往颁奖嘉宾是医学界的前辈,这次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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