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随笔

《三月末》

三月末的一个下午,是阴天她听了一首歌从前奏开始伏在桌子上到曲尾眼泪慢慢浸入袖子,消失不见后来,太阳就出来了在她身后照着一点一点温暖了整个后背

《曲终人散》

春光乍泄里黎耀辉最后一个人去看了瀑布心里感伤,总觉得应该是两个人站在这里另一个人,他一定想的是何宝荣吧何宝荣最后去到了阿辉的住所带着他买了很多的香烟,房间无人他伏在床上哭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自己的任性回到台北的阿辉突然想起的,想以后可能会联系的是远,这个简单的愿意照顾喝醉的他的大男孩阿辉和何宝荣是相爱的,彼此都疼在心里可是终究阿辉不能再承受那种患得患失的不安定不安全感人啊,让自己疼的感情都会放下再爱又如何,还不是曲终人散让人温暖和信任的感情才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吧

《不在乎》

很多东西,说忘也就忘了很多人,没说再见也散了时间一步步往前推进留在回忆里都是残骸与荒芜我学会撒谎,学会固执,学会自以为是你学会敷衍,学会放弃,学会自鸣得意你看我们在乎明天吗?

并不同样的,明天也如此不在乎我们清晨甚早,房屋外几只鸡一遍遍的叫,遥遥呼应大车一辆辆从柏油路上轧过去,是谁为了生活又疲累一夜我清醒在这里,糊涂在这里,生在这里,死在夜里

《时代》

想去看杜拉斯在情人里描写的湄公河,坐一坐能上轿车的轮渡,看一看那些人如何讨生活,又如何看那些异乡人看书之前先看了电影。

不知道现在西贡现在还有没有滞留在那里的法国女孩子,生的身材曼妙,皮肤白皙,坐上某个爱慕她到紧张的男子的黑色汽车,你知道他们有爱,可是他们不能在一起,于是在一起时也有些不愉快的时刻,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情人。

罗曼蒂克消亡史,色戒压抑的时代背景下,因为种种原因开始的热烈而不被许可的爱情,终究是消逝了

《女人》

近来也许是缓至清明,天气总是不好,阴阴的携着风,有时候会下雨,有时候会露出微微的太阳光,像是一片混沌,只悄悄照出路上行人模糊的影子,一会儿又不见了。

毕竟是春日,乡下的地里,目光所及总是有花,粉色桃花,白色梨花这类树上的花在高处开放着,很能吸引人的眼睛,黄色的油菜花在地里上空七十至一百公分铺开着,这里一片,那里一片,总是不能接近,有时有桥,说是桥,大概很多人想到水,中国北方部分桥下是没有水的,这桥只是连接陆地,不让那路从或宽或窄的沟里过,当时见到的沟,大概五米宽三米深,桥下沟延伸东西,有树,有蓝色的小花,直径不过5.6毫米,紫色的小花稍大些,直径1公分的样子。

我们在路上行走,没有等来公交车第二日清晨,我是躺在北方小镇别人家床上的一个女人,会哭会笑会愤怒会平静的一个普通女人,总是隐忍不太表达自己真正需要,而只是传递一些负面情绪的女人。

窗外的天已大亮了,躺在我身边的是另一个女人,比我聪明,漂亮也比我家境好的多的一个女人,她均匀的呼吸着,睡得很熟,昨晚十点钟我就睡去了,于是现在比她醒的早。

《春》

夜里失眠,拉开窗帘偷看夜晚和星星,天幕的颜色难以描述,不灰不黑不蓝,高度近视,戴上眼镜星星就出现,摘下就消失,有的星星距离近,有的星星附近没有同伴,有的亮晶晶,有的发出微弱到近乎不存在的光。

窗外有微风,不到三米的五六棵树,轻轻摇晃树枝,一直在思考人生的意义与追求,忽然觉得,可能是一颗种子落在了地上,有养分让他破土而出,他便生长,中途没有了,就枯死衰败,大多数是有的,然后迎接阳光,雨水,努力开花,某一个春天,有蜜蜂来,就结果,果子成熟,悄悄落下表示同样的洒落种子,周而复始。

人与植物到底是不同,人是野兽,要不断抢夺生存资料,与人,与社会,要会避开风险,这大概就是自律了,以前总不喜欢温柔,感觉虚假。

现在总不喜欢平静,让人无端害怕,也许是自己太过胆小吧,北方总是冷,眼看要入五月,遵化这个小城,人还是要穿的厚厚的,才不怕春天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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