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自己的选择

“吃过了,在我二娘那吃的。”周鸿鸿铭说道。

李春芳看了眼舒漫,有些意外她今天没去下馆子。

“大伯,大娘,叔,婶儿。”舒漫走进屋,一一打招呼。

朱春妮捂着嘴笑,“还叫叔和婶儿呢,该改口啦。”

大家都笑着看向舒漫。

舒漫脸有些烫,看着周海柱和李春芳,“爹!娘!”

“哎!”李春芳笑的合不拢嘴,拉着舒漫坐在凳子上,问道,“冷不?要是冷的话我弄些火?”

这会天已经暖和了,只是早晚有些冷,基本上过了正月就不会再弄火。

“不冷。”舒漫说道。

李春芳点头,就不再管她,继续和朱春妮闲谝。

周鸿铭将二伯家的自家行扛进堂屋,走进灶房给众人打了招呼,就去后锅里舀热水,放到漫漫脚边让她洗脸。

朱春妮看了眼,抿唇笑了笑,铭娃子这是急着要跟漫漫睡觉呢。

站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明天要上工。”

“那行,明天早上咱一起走。”李春芳也跟着起来,送朱春妮跟周海刚出门。

舒漫洗漱好就进屋了,周鸿铭就着舒漫洗过脚的水洗脚,手在脚上胡乱的抹了把,就拿抹布擦脚。

周海柱看了眼周鸿铭说道,“黄泥背的差不多了,现在下工天就差不多黑了,没法上山砍木材,等星期天你休息的时候我们爷俩一起去山上。”

“行哩。”周鸿铭匆匆说完,端起盆子将水倒进院子里就钻进了睡屋。

李春芳抿唇偷笑,看样子年底她差不多就能抱孙子了。

舒漫正在铺床,就被周鸿铭从背后抱住了,想到他昨晚的疯狂,舒漫身子抖了下。

压低声音说道,“爹和娘还没睡呢。”

“我动作轻点。”周鸿铭哪里还忍得住,抱起舒漫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伸手就去脱她衣服。

舒漫怕闹出太大动静让周海柱跟李春芳听到,就起身将煤油灯吹灭。

周鸿铭三两下将自己剥的像个退了壳的鸡蛋一样,趴在舒漫身上,在她耳边痞笑,“是不是你也等急了。”

舒漫伸手捶打了下周鸿铭的后背,“我是怕爹和娘听到笑话我们。”

“笑话啥?老三和老四都已经睡了,就算爹和娘听到也没关系,他们是过来人。”说着,周鸿铭就分开舒漫的腿挤了进去。

舒漫轻哼一声,随着周鸿铭的节奏走,一会被他抛到云端,一会被他沉入海底。

闹到大半夜,周鸿铭才停下来,舒漫累的脚都不想挪动一下,伸手推了下他,“你去倒盆水,我要洗洗。”

周鸿铭应了声,点亮煤油灯,穿了衣服去厨房倒热水。

端进房间,将舒漫肚子上的东西给她擦干净。

舒漫气的打周鸿铭,“你干嘛弄我肚子上面?”

“我这不是怕你怀上嘛。”周鸿铭嘿嘿一笑,舒漫捶在他身上的拳头就跟挠痒痒似的,他一点也不疼。

稀罕了舒漫那么久,终于把人娶进门了,他可不想多个小鬼来跟他抢婆娘,他先稀罕两年再说要孩子的事。

舒漫一愣,“你不想要孩子?”

“不是不想要孩子,是以后再要,我们刚结婚,不着急,过两年再生孩子。”周鸿铭给舒漫收拾干净,用毛巾将自己也擦了擦,就钻进被窝抱住她。

舒漫咬了咬唇,等到十一月,恢复高考的消息就会传来,如果这是周鸿铭的真心话,她自然没意见。

她十岁后就跟着姑姑一家生活,虽然姑姑和姑父对她不错,可毕竟不是爸妈,她心里总没有安全感。

如果她在上大学的时候怀孕生子,那她上课的时候就没办法带着她,她不想她的孩子也跟她小时候一样,活的没有安全感。

“嗯。”舒漫轻嗯一声,抱住周鸿铭,“等以后再要孩子。”

“那再来一次。”周鸿铭说着就把舒漫推倒,手像是在她身上点火一般,撩的她全身战栗,周鸿铭这次没有那么急,慢慢进去,俩人渐渐进入佳境。

“明天你去知青点收拾东西,我下班回来后给你搬回来,自己不要动手,等我回来给你搬,听到没?”

看到舒漫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周鸿铭亲了下她的脸说道。

舒漫咕哝了声就睡过去了。

周鸿铭失笑,抱着舒漫也慢慢睡着了。

……

舒漫结婚后,孙秀茹有些不适应,以前每晚睡前都会跟她聊几句。

盯着舒漫的小床,孙秀茹暗想着,若舒漫搬到周家住,她也打算搬到学校去住。

罗腊梅自从打掉孩子后,情绪比以前忧郁,动不动拉着脸,好像全世界都亏欠她一般。

这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吗?

如果她自己不想打掉孩子,成纵远难不成会绑她去医院?

既然是自己的选择,为何又天天拉着个脸。

天快黑时,孙秀茹点亮煤油灯,这是她在公社买的,晚上她想多看看第二天要上课的内容,做到把所有的知识点吃透,最好还能举一反三,这样可以带动学生开发思维。

罗腊梅心神不定的坐在炕沿上,一会打开屋门朝外看眼。

成纵远吃了饭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会天都黑了也不见回来。

孙秀茹被她一会开门一会关门弄的心烦,干脆将书合上,躺到炕上睡觉。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罗腊梅再次出去,看到是成纵远回来,松了口气,“纵远,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出去随便转转。”成纵远淡淡的说道。

看到成纵远身上只穿着毛衣,罗腊梅诧异,“你的外套呢?”

“我走的时候就没穿外套。”成纵远说完就进了隔壁屋子。

罗腊梅站在门口拧眉,她记的成纵远出去的时候穿着外套啊,难道是她记错了?

伸手拍了拍脑袋,罗腊梅越想越迷糊,一会感觉成纵远出去的时候就是穿着外套的,一会又感觉他没穿外套。

叹了口气,罗腊梅看了眼隔壁的屋子,转身回屋休息了。

……

翌日,舒漫又起晚了。

起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懊恼的伸手拍了拍脑袋,都怪周鸿铭,弄起那事来没有节制,总是闹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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