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被拆穿的计划

过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有儿子了还是假的,换作是谁谁能接受呢?

见季清言一直这样优柔寡断,南阁也不免有些担心,原本以为季清言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现在看来都是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一定的弊端。

“好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还能怎么做呢?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对方咎由自取,是他心甘情愿相信的也怪不了任何人,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等待明天的来临。”

带着季清言回到了房间之中,亲自将人哄睡着后,南阁这才忧心忡忡的离去。

其实说实话他也挺担心德西的,毕竟一起相处这么多年了,也算得上是一家人。

从集团创立之初一直到现在,一行人之间的关系就没有受到过任何的破坏,若不是对方这次强行的垄断了钢筋市场,他也不会如此。

翌日,早晨的来临也让所有人心生惶恐,大家都各怀心事,以至于吃早餐的时候全部都是闷闷不乐的状态。

“到底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变如此难,不成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吗?要不以后晚上还是吃一些清淡的好了。”

德西关切的询问着,见苏瑜言一直戳着盘子之中的饭菜,也亲自为对方剥了一个鸡蛋放在了碗里。

“现在是孕妇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充营养,多吃一些鸡蛋对身体也有好处,可以补充足够的蛋白质。”

德西细心的照料着,那份细心倒让人觉得像是一个在宠溺妻子的丈夫。

看着德西的那份细心,季清言一脸嫌弃却什么都没有说。

但愿等到他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不要后悔,更不要将手上所有的鸡蛋都扔下去。

吃过早餐,德西第一时间便是回到房间之中更换衣服,还不忘记拿一个巨大的包包,为的就是装药的时候用。

医生也一定会有不少的检查项目,而这个包包的作用便是可以在她饿了就提供一些食物可,渴了就提供鲜榨果汁。

站在楼梯之上,苏瑜言看着从房间之中走出来的季清言,也立马走上前去。

“怎么你也要跟着一同去产检吗?你和傅夜枭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怀有身孕,难不成你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

于佩走上前去,恶意的进行着一番挑衅,为的就是让季清言将自己推下去。

只要营造出那样的一个气氛,事情便有了结局,肚子之中的孩子也可以顺利的隐瞒。

但对方是想要算计自己,季清言立马后退几步,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了开,为的就是防止中标。

“苏瑜言,你就不能聪明一点吗?用这样的方式陷害别人也不知道找一个合适的时机,难道看不出来在这个家中就你没有地位吗?一个保姆都可以随便说你。”

季清言说着,想起苏瑜言被保姆谩骂的场景,也忍俊不禁地笑着。

谁又能够想到一个堂堂的季清言人,竟然被一个保姆所训斥呢,这倒是让人意外,可偏偏事实就是这样的。

见对方提及了自己的伤心事,苏瑜言的情绪都略显得有些崩溃,可即便如此也在强装镇定。

“告诉你,如果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恼怒,那根本不可能,因为我向来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苏瑜言故作淡定的说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却紧紧的握起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也只好用错位的方式完成自己的计划。

在某些角落刚刚的一番场景,就是季清言故意将苏瑜言推下去的。

巨大的声响传来,让原本还在收拾东西的德西停止了,那份整理出来看见的便是倒在血泊之中的苏瑜言。

德西仰起头,看见的便是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的季清言只见对方无辜的眨了眨眼。

一把将人抱起,以最快的速度送入到了医院之中,手术室门口,德西也在焦急的徘徊着,手心处也早已经被冷汗布满。

季清言和南阁不紧不慢的赶了过来,动作之中还透露着些许的悠闲。

一把将季清言从自己的身旁推了开,德西的动作之中也夹杂着无限的怨恨。

“季清言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竟然要将我唯一的一个儿子给毁了,你难道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报复吗?”

德西恶狠狠的说着,话语之中也是掩饰不住的怨恨。

他就知道,绝对不能将苏瑜言和季清言两个人单独放在一起,因为这两者之间一旦撞在一起,很有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火花。

可那个时候他只想着要尽快收拾出去医院的东西,却完全忘记了两个人之间的仇怨。

面对着那份指责,季清言微微的笑着也未曾想要开口解释。

现在这个时候再多的解释都是多说无益,与其这样还不如等医生出来再说。

不过看刚刚的那个架势,这个假孩子是不可能保住了。

手术室的灯在此刻终于被熄灭,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神色黯淡。

“抱歉先生,我们也已经尽力了,只是孩子没有保住,孕妇怀有孩子的时间太短了,再加之从楼上滚下来的时候,腹部受到了剧烈的撞击。”

医生说着那有些颤抖的声音,也多了几分真实。

眼看着医生要走,季清言一个过肩摔将,人摔倒在地。

“麻烦你把话说的真实一点,你确定对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消失了吗?而不是从来都没有过孩子。”

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了对方的胸膛处,季清言脚上的力道还在不停的加大着。

但计划已经被识破了,医生也立马摘下了自己的口罩,露出的就是满是伤疤的脸。

“我承认一切都是假的,我也是一个假医生,你到底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医生询问着也已经将手伸入到了白大褂之中,试图将里面的麻醉枪拿出来,可所有的动作在短瞬间内就被季清言肢解。

“不要用你的麻醉枪了,因为那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用,倒是你到底是要了多少的钱才愿意心甘情愿的编造这样的一出戏呢?”

季清言盘问着,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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