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那些医生来吧,说不定啊,人家比我专业!”
“哈哈哈,你还年轻,我们这些老头子,哪里能跟你们比啊!”
俞术闵笑道。
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聊着天,简直快哉。
半小时后,一阵门铃声响起。
“来了!”
房门打开,两个老者走了进来。
“俞部长!”一个老头一进门就立马兴冲冲的喊道。
“老蔡啊,赶快给我女儿看看,她又严重了。”
“不急不急,让我来看看。”
这老蔡,是市医院针灸科的主任,蔡树森。
而另一个,则是副主任,袁承华。
“老蔡啊,冬芳从今早开始,就一直上吐下泻,没有丝毫的缓解,看起来,比之前更严重了。”
“放心好了俞部长,这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蔡树森擦了把冷汗,连忙说道。
“那就行,那我女儿,可就拜托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萧然暗暗皱起了眉头,他没有出声,而是默默的看着这蔡树森究竟能如何化解这一危机。
“老袁,给我针!”
“得嗚!”
那袁副主任立马拿出了一套银针递给了蔡树森。
蔡树森默默抽出一根银针,额头的汗珠豆大,让萧然却是一阵发笑。
“这是专业的么?”
他凑近一看,这蔡树森的手都在发抖。
毕竟这可是俞术闵的爱女,可不能有什么岔子!
众人屏气凝神,默默看着蔡树森的操作。
一根银针直接扎进了脖子下的脊椎上,俞东芳却是轻轻一颤,不过却是没有大碍。
萧然一愣,这样都行么?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扎针方法。
难道是自己师父传授的东西有些落伍了?
不应该啊!
萧然暗暗嘀咕着,而蔡树森此时已经将俞东芳的背上全都扎满了银针。
俞术闵一脸的心疼,自己的爱女被扎满了针,换谁都有些于心不忍。
但这就是治病!
想要保守治疗,就得忍受一番痛苦。
“好了!“
蔡树森松了口气,自己总算将银针全都扎了进去,现在只要等十分钟,然后就可以依次拔出了。
“你确定么?”
萧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不然呢?”
蔡树森一脸的诧异,并不明白萧然这句话时什么意思。
“你这样式扎了这么几针,就算是针灸了?”
萧然一脸的笑意,不过却是嘲讽。
他没有想到,这针灸科主任居然这么拉胯。
“那你给我说说,什么才是针灸,这就是针灸,讲究一个快准狠!”
“呵呵.....“
萧然只能送给这个蔡树森两字。
他没有想到,这所谓的针灸术,居然只是象征性的扎这么几针。
他一脸的不屑,这种方法,只要清楚几个穴位,然后熟悉一下针灸的感觉,一个普通人都能做出来。
这难道就是针灸科主任的水平么?
“你小子,别在这里添乱,若是延误了病情,你能担当得起这个责任么?”
“延误病情?呵,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就别在这里装了。”
萧然也不想说出这种不敬的话,但这是俞术闵的女儿,他不能坐视不管。
他知道,这样贸然的拔针,会出事的。
俞术闵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
“十分钟了!可以了!”
蔡树森连忙小心翼翼的拔下了第一根针,没想到,状况突发!
俞东芳一下子吐出了一口黑血,转眼昏迷了过去。
萧然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这种情况已经是十分危险了。
俞东芳现在已经休克,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嗝屁也只是几分钟的事情。
“老蔡!这是什么情况?”
“我……我也不清楚啊……按理来说……是不应该的啊!”
“你快!快救救我女儿啊!”
俞术闵瞬间慌了,见自己女儿昏迷过去,地上还有一大滩的黑血,不由得怒从心起
“我尽力!”
蔡树森再次拔下了一根银针,这一次,俞东芳浑身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这……这不应该啊……”
蔡树森瞬间慌了,这种情况,他根本没有见过!
“病人已经休克,而且体内毒素开始扩散,如果不进行及时救治的话,十分钟后,死亡是迟早的事。“
萧然云淡风轻的说着,那蔡树森却是怒了:“你在诅咒俞部长的爱女么?”
“呵,诅咒?现在冬芳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是诅咒么?”
“别急……别急……我再想办法……”
“现在最为稳妥的情况,就是放血疗法,然后用针转才能解决。”
“什么!”
“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你让开!”萧然大步走上前去,立马从那蔡树森手里夺下了银针。
“你!你干什么!”
“你能挽回这个局势么?”
“这……她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逃不了干系!”
“噢?“
萧然有些哑然,自己好心居然被当成了驴肝肺,还想甩锅不成?
“那你来。”
萧然将银针交到了蔡树森的手里,直接转身就走。萧然面色铁青,立马从蔡树森手中拿过了银针。
“看着吧您。”
他走到俞冬芳的身旁,立马问道:“这种方法,持续几天了?”
“不过两天!”
“什么?”
萧然大骇,立马捏起一根银针,直接插进了俞冬芳的脖颈处。
“就这?”蔡树森一脸的不屑,这不和自己做的一模一样么?萧然没有说话,立马再次捏起一根银针,硬生生插了进去。
“你……“
—根!
两根!
三根!
九根!
萧然将十根银针全都插在了同一个穴位之上。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然深吸口气,随后直接将手轻轻放在了十根银针之上。
“同穴放血!”
萧然直接将十根针全都拔了出来!
“卧槽!”
蔡树森甚至爆了一句粗口。
顿时,乌泱泱的黑血顺着俞冬芳的脖颈流了出来。“俞部长,您可别让他胡来啊!”那袁副主任直接惊慌失措道。
“针灸,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能行!”
萧然则没有理会这几人,而是直接快速将俞冬芳身上的所有银针全都拔了出来。奇怪的是,其余的位置之上,都没有血滴的渗出。萧然将手套脱了下来,将银针递给了蔡树森。
“拿着。”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