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官青烟有仇?”
付尧的眼睛中带着兴奋,他激动的看着姜奋。
听到官青烟的名字,姜奋啐了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我的跟她有仇了,你现在还觉得跟我没有关系吗?”付尧兴奋的眼神刺激到了姜奋。
同为天涯沦落人的他们很快放下了芥蒂,作为不打不相识的两人,付尧在离开之前给了他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么想法随时联系我。”
付尧将名片塞进了姜奋的西服口袋中,站起身挥挥手离开了停车场。
此时的官青烟还沉浸在封弼延对她的爱和继任官氏集团总裁的喜悦中,对于外界的危险没有一点儿意识。
“今天的股东大会也算是一波三折,感谢各位股东的到来,如果大家没有事情的话可以留下来参加一下晚上的庆功宴。”
“这个庆功宴是提前准备好的内部宴会,欢迎各位股东参加。”
在官青烟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的时候,不少人以为今天的事情是封弼延和她夫妻二人合起来演的一场戏。
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
不论是刘老的股份还是姜奋的阴谋,在今天之前他们对此都是一无所知的。
今天也是整齐碰上罢了。
“今天的宴会欢迎大家参加,今天烟儿能够继任,还有大家的功劳。”
“关于宴会是公司准备的,当时并不知道是谁上任,所以东西都是酒店准备的,大家自便。”
封弼延可不会任由大家带着有色的眼光去看官青烟,所以他会提前将一切准备充分。
“我们走吧。”封弼延牵着官青烟走了出去。
这时候邢宝山也自觉的跟在了身后,谷渺他们的见到后也连忙跟上。
封叔看着二人相伴离开的背影,眼中带着笑意。
看着官青烟和封弼延二人的感情这么好,他也就可以放心的回去跟封守将交差了。
“刑特助,你跟他们说一下我先回去了。”封叔喊住了匆匆跟在后面的邢宝山。
听到封叔的话后,邢宝山的脚步立即停了下来,他回头看着封叔,“好,我会传达的。”
当他的目光看到封叔手中的拐杖时,这时候才恍然发现,原来当初悉心教导他们的人也老了。
“封叔,我送您。”
邢宝山小跑着来到了封叔的身边,搀扶着他的胳膊。
这时候官青烟和封弼延已经到了办公室,“阿延,你这两天是不是去找刘老了?”
官青烟在没人的时候才绷着脸恶‘质问’封弼延。
“对。”
看着官青烟在意的模样,封弼延慢慢的解释。
“当时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能够说服刘老,我怕让你空欢喜异常。”
“等着我见到刘老之后,他告诉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召开股东大会,甚至说他没有收到消息,对于官氏的情况不知道。”
“我猜应该是有人阻拦了消息,当时的情况紧急,我没有办法去验证。”
“在拿到了刘老的代表权后,我立即乘飞机赶了回来。”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听着封弼延的话,官青烟的眼眶有些湿润。
从他平缓的描述中可能听不出来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紧急,可是官青烟能够想象。
在知道消息后他风尘仆仆赶回来时候的模样。
官青烟看着他眼下的乌黑,冲过去栽进他怀里,“阿延,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
“现在,我觉得很幸福。”
她扶着肚子里的宝宝,有一种人生圆满了的感觉。
不过,事情远远不会到此结束,姜奋筹谋多年,如今被封弼延轻松的几句话毁掉了。
他怎会甘心这样的结局呢?
“阿奋,你这次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了,接下来你就好自为之吧,至于你手中的股份,百分之五归你。”
“余下的百分之十我会找律师改到凝儿的名下。”
姜奋接到晏雨琴的电话时,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了。
如今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对方就已经将消息告诉了他,甚至直接不管他的死活,用完之后将他一脚踢开。
“表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姜奋啐了一声,气愤的将手机甩到了一旁。
现在姜奋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忽然他想到了今天在官氏集团楼下遇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从他说话的语气中,不难看出他对官青烟的恨意。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管官青烟和他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姜奋认为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们两个人都是朋友。
“喂,明天八点有时间的话出来见一面吧。”
“好啊,地点就在官氏集团对面的咖啡厅吧,不见不散。”
在确定好了后,姜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官青烟!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如今的官青烟还是官氏集团的总裁,所以这些工作还是原本就属于她的。
“烟儿,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吗?”
封弼延连轴转了两三天了,即便是个铁人也扛不住了。
今天股东大会结束了,官青烟也如愿以偿了,封弼延本以为她会给自己放假庆祝一下。
没想到她的庆祝方式有点儿特殊,她竟然准备在公司里面加班庆祝一下。
理由是:我要对得起股东们对我的新人,既然他们选择了我成为官氏集团的总裁,我就要为他们负责,不能让他们赔钱不是。
这个理由让封弼延没有办法反驳,官青烟就像是老板都会喜欢的哪类员工一样。
不过前提是对方是他的员工。
在作为妻子的时候,官青烟是不是应该多照顾一点他的情绪呢?过去他们两个人因为各种矛盾已经浪费了很长的时间了。
如果两个人都是工作狂的话,他们的感情要怎么维系呢?
想着想着,封弼延看着不远处的官青烟,“烟儿,我们现在的相处方式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封弼延用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不过有些话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他都不是特别的中听。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