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六千块钱一个月,四天休息时间。”
一听这工作,蓝母受宠若惊的摆了摆手:“小东,别说什么钱不钱的,俺家能有今天,都是你给的,俺闲着也是闲着,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应该的。”
“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伯母说定了。”
把事情说好后,陈小东又忙不迭的朝饭馆走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香怡嫂子。
以后有着蓝母的帮忙,她至少能轻松一些,而且如香怡嫂子所说,蓝母做饭的味道也是一绝,未尝不可在味道方面推陈出新。
然而让陈小东又气又笑的是,当他回到饭馆,竟是有五个染着黄头发、看上去十五岁左右的不良少年在闹事。
“小妞,你就是这馆子的老板是吧?说罢,俺们在你饭菜里吃出了死苍蝇,该怎么解决?”
此时,一个鸡冠头发型的黄毛小子一脚搭在椅子上,看样子他似乎是这群不良少年团伙的老大。
“抱歉小哥,可能我之前没注意,给你们换一盘新的吧。”
活了二十来年,沈香怡自然看出这群小子是来找茬的,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但出于对孩子的包容,也并没有太过于苛刻。
可她的包容,却适得其反,成为了这群小子变本加厉的资本。
嘭!
鸡冠头猛地一拍桌子:“换一盘新的?你觉得俺哥几个是在跟你商量呢?给俺一万块钱,不然,哼哼!”
“出去打听打听,俺黄山五虎是干啥的?”
鸡冠头得意的冷哼了几声,周围小弟们更是不嫌事大的起哄。
“俺山鸡哥威武!”
一万块钱?
沈香怡美眸微蹙,面对着狮子大张口的鸡冠头,显然也是有些生气。
“小哥,我这开门做生意可经不起你们折腾,给你们拿一百块钱,以后别来了。”
说着,沈香怡从围裙里取出了一百块钱放桌上,然而这鸡冠头竟是一脸愤怒。
“你打发叫花子呢?今天没有一万块钱,非得把你店砸了!”
鸡冠头得意一笑,可把沈香怡个吓了一跳。
说真的,别看鸡冠头身体单薄,毕竟是男娃,真要干些什么,她可招架不住。
“就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学人耍敲诈是吧?”
就在这时,早在门口的陈小东听不下去了,冲进来对着鸡冠头就是一耳光。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彻馆子,鸡冠头顿时咬牙切齿的看向陈小东:“哥们你混哪条道的?敢扇俺耳光,不想活了是吧?哥几个,给我动手!”
这鸡冠头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竟是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把蝴蝶刀,几个毛头小子对陈小东扑了上来。
然而,他们显然是遇到了铁板!
十几个保安在陈小东面前都跟小鸡仔似的,对付几个小流子,还不是手拿把掐?
啪啪啪!
没多久,这群小子就被陈小东打的皮青脸肿的,挨个跪在地上。
“大哥,俺们错了,别,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放了俺们吧,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
鸡冠头一个劲的痛哭求饶,刚才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甚至没把鼻涕泡给吹出来。
这一幕,可把沈香怡给逗乐了:“小东,算了吧,他们也只是孩子。”
“孩子?这可不行,现在不好好管教,再过几年那就是混混!”
在这方面陈小东可没听沈香怡的,冷冷的看着鸡冠头等人:“说把,你们是哪家的娃?有学不好好上,跟我玩这些有的没的,一看就是爹妈少揍了。”
在陈小东强大气场的压迫下,这群小子哪敢保留。
“俺说俺说,俺们几个都是黄石村的,俺十四岁最大,所以俺是老大,俺们已经没上学了。”
鸡冠头连连道。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陈小东不由皱起了眉头。
据他了解,黄石村是有学校的,十四岁的年纪,不该在学校里上学吗?
近几年国家也是大力开展扫盲活动,哪怕是山沟沟里面,根本不存在辍学的事情啊?
很快陈小东就想清楚了这一切。
虽说有国家政策扶持,可架不住爹妈不管不问啊,毕竟乡下人文化程度有限,对教育这块也重视不到哪里去,有些观念封建的,就会觉得上学念书啥也不是,还不如让娃抓紧出来挣钱补贴家用,有些甚至都被安排结婚了。
“所以,你们就当起了流子?”
面对陈小东质问的目光,鸡冠头等人害怕的低下了脑袋:“俺们也不想的,可现在也过了农忙季,俺们没啥事干,所以就……”
果然还是太闲了啊!
不过,这事如果没被陈小东遇见也就算了,碰见了他可得管一管!
不说这几个孩子能不能成才,但至少别成为恶人啊。
他们这种年纪,本就缺乏正确的价值观引导,要是一再跑偏的话,做出什么错事来,那这一辈子可都全毁了。
不管是为了他们,还是仙柳村的安保,陈小东都觉得有必要教育教育他们。
“我不是你们家长,你几个不上学我管不着,但有一点,以后别来仙柳村闹事,在这附近有个工地在招人,可以去看看能不能补贴些家用!”
“是是是,大哥你说啥是啥。”
几个小子连连点头。
“行了,今天这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抓紧走吧。”
得到陈小东的应允,这群不良少年团伙才敢站起来,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压根没有要走的想法。
“你们这是干啥?”
陈小东有些好奇。
鸡冠头深呼吸一口气,道:“大哥,俺们现在知道您就是仙柳村大名鼎鼎的陈小东了,俺们家人也不管俺们,所以俺们也想跟您干大事,成为您一样的大企业家,您收了俺们当小弟吧,啥脏活累活都愿意!”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说着,由鸡冠头带头,这几小子连连又给陈小东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