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约定

[突发!小学生の请求!]:

你拿着坪内先生(瑛:名字不能告诉你,但是我父亲经常使用这个姓氏)的速写像到处询问时,意外发现一个小学生正在跟踪一个大人,他拙劣的跟踪技巧使拥有殿堂级跟踪本领的你非常看不过眼。

“你这样跟踪也太容易被抓了吧。”

“你、你是谁?”

“我是佐藤,是一名跟踪大师。”

所以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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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这个坂田小学生一起跟踪了这个大人一小时,完全没看出来哪里不对,感觉就是一个普通人,但坂田小学生却很倔强。

“你感觉麻烦的话自己走掉就好了,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我说不定能帮你。你知道么,未来我会成为立本侦探的救世主,警界第一新星。”

我把我的《东京刑侦疑云》主线跟他科普了一下,得知我在帮青梅寻找消失的父亲,他有点发愣。

“其实我也在……”他的声音低下来,“寻找我父亲死亡的真相。”

我:“?”

怎么回事,今天是跟“消失の父亲”案过不去了是吗。

“我爸爸是一名驾校教练,他们说他是酒驾意外死的……”

坂田小学生咬牙切齿,眼泪扑簌簌地掉,“怎么可能啊!爸爸他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都是很严厉的!他对学生一直都很严格,他说很多车祸都是驾驶员的错误,他越严格要求学员,可能的交通事故就会越少,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酒驾!”

我神情严肃起来,“你说的对啊,这明显就是有隐情的,按电视里的剧情,你爸爸很有可能是撞见什么秘密被灭口了,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被报复,意外的可能性太小了。”

“所以我才打算跟着爸爸以前的学生,我想如果警察相信这是意外的话,我必须自己找到线索才行。”

“坂田,你爸爸教过的学生肯定很多吧,这样大海捞针太难了。而且……”

我决定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他,“即使最后判定为交通事故,案件在未知状态时警方也会立案调查,比起一无所知的你,他们掌握的线索和资料要更多,如果你能进入搜查课,调用旧案档案或者重启案件调查就有可能了。”

“再不济的话学点侦查知识也好。”

以防万一,我还是问了一句,“你爸爸的案子立案了吗?”

“没有……”

“那你得抓紧了啊。”这方面很有研究的我提醒他,“在追诉期届满前你得赶紧找到证据报案。不然……”

就只能等着自己动手以后被未来的我拷走了……

这也是刑侦剧经典套路了,主角偶遇多年不见的好友,两人一起吃饭,过程中接到报案说XX死了,这个XX就是杀死好友父亲的仇人,主角变成了好友的不在场证明人,又有感情在所以难得破案很慢,起码要演个三四集。

而之前能力比不上主角还很鲁莽的同事一定会发现大量证据指向好友但主角就是不听不听,拒绝相信。

等到自己被好友绑起来准备灭口时才一脸复杂地告诉他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但不愿相信。甚至和同事串通好骗供,这些天只是给他机会自首。

好友跪下痛哭流涕:佐藤,要是我早一点和你重逢就好了,这样我也许不会走上这条路……

泪目了泪目了。

我摇头,“坂田小学生,以后要是追诉期到了你还没找到证据,记得打个电话给我,不要自己跑去杀人啊。不然我只能含泪送你吃牢饭了。”

坂田小学生:“我叫佑介。而且我为什么要杀人啊!”

刚刚不是在讨论怎么查案吗?!

坂田佑介说,“其实我早就决定要当警察了,如果现在那些人调查不出真相的话,我就自己来。”

他没有什么要保护民众,什么“让更多人不要像我父亲一样不明不白地死掉”的远大理想,这个十一岁小学生想当警察的理由就是找出父亲死亡的真相。

“你和我妹妹真像……”我说,“她也是这么想的。”

佐藤正义叔叔去世的那个夏天,我和美和子约定,我们都要加油进入警校,争取能够进入搜查课,才能更加深入地调查正义叔叔殉职的案件。

毕竟我们佐藤家也没有其他人在警界了,私下拜访办案的刑警,对方看在是同事家属的份上说了一些案情,但具体的资料被封存在档案里,根本不可能擅自拿出来给我们。

给侦探事务所下委托,对方一听这案子的线索这么少,都有点不太想接,佐藤大律师砸钱砸到他们愿意接了,调查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

四年前,佐藤正义正在追查一起抢劫案,某天雨夜,他似乎突然明白了犯人的身份,决定出门抓捕。

等再次被发现时,他已经倒在马路的血泊中,佐藤忍和佐藤美和子陪伴他上了救护车——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浴血的他在疼痛中断气。

这位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警视不治身亡。

尸检结果判定他是被车辆撞击致死,但案件并没有定义为车祸,因为他是追击犯人的途中身亡,谁也不能确定开车的人是否是共犯,或者是犯人将他推到车前。

美和子能够知晓的案件细节只有一个——佐藤正义死前还在呻/吟着“愁思郎”。他的警察手册和遗落在家的手铐没有跟随下葬,作为遗物保留在家中。

这一桩悬案,至今没有告破。

“我要成为警察。”我们在那之后的一通电话里,她哽咽着告诉我,“让爸爸得到他应有的‘正义’,即使要等待十二年、十八年,我要追查到底!”

“我也是。”我向她承诺,“我们追查到底,直到真相水落石出那天。”

回到当下。

坂田佑介的志向让我很认可,我们俩约定以后考上了就再见一次面。

“在分别之前你先拿上这张画吧。我们一起找这个人。不过我们只去人多的地方。”我把速写画克隆了一份给他。

说真的,要是瑛的爸爸真的在干什么不方便联络,失踪了,或者已经被填进水泥湾了,找他这种事还得我们小学生/初中生出马才行,不然很容易触发“好奇心害死猫”结局。

然而即使是我们这样的灭口优先级底端,也得注意不引起怀疑。

所以我非常理解为什么瑛不告诉我她爸爸的真名,很有可能坪内这个假姓氏是比较安全的,而真名会带来麻烦。

我在逛超市的路上买了几副儿童墨镜和棒球帽,然后我们三个就打扮成这样找那些店员搭话,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人。

不得不说,坪内先生的伪装真的太不起眼了,哪怕按照瑛的说法他可能经常在大阪活动,尤其是速水这一片,也没人眼熟他。

一看画像他们都感觉这种男人立本到处都是,从人堆里能揪出好几个一模一样的,对“坪内”这个姓氏也没什么印象。

我们三个从中午找到晚上,还是一无所获,坂田佑介只能留下家里的电话跟我们告别回家,他母亲还等着呢。

我跟瑛累得蹲在路边,听她打电话给妈妈报平安。

“明天继续找吗?”

“继续吧,今天先找个地方睡……”

我:“……”

瑛:“……”

瑛:“我们好像住不了旅馆或者酒店。”

“是啊。”

“我没想太多。”一直不苟言笑的瑛罕见地有点窘迫,“早上看见妈妈一夜没睡,在偷偷哭,一时冲动就跑出来了。你本来是怎么打算的?”

“我想着随便找个地方下,先玩够了再说。”

佐藤大律师并不担心我,我的手环上有发信器,带了手机和现金,她说我要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报警,待在警局别动,她会让小白脸我父带着感谢信慰问品和竹鞭来接我,估计也没想过我会玩到这么晚。

我突发奇想,“青梅,要不我们去公园睡一晚吧。”

“会被拐卖吧。”

“那我们轮流守夜?”

“还是会被拐卖吧。”

瑛觉得我非常不靠谱,她决定自己想办法,“坐车回家是下下选项,我们明天还要待在大阪,可以的话还是尽量在本地住宿,但是我们又没有办法去旅店……等等,要是比较宽松未尝不可以。”

于是我们一家一家旅店试,走到腿都软了终于找到一间旅店同意我们电话联系监护人,监护人再打给酒店给我们订房就行,我和瑛各自打了母亲的电话,终于在晚上九点多住进了旅店,点了两份外送狼吞虎咽。

我和青梅的关系在这短短半天突飞猛进,具体表现为她知道我今天用来画速写的稿纸来自我的笔记本以后,她主动了解了我写的故事。

“主要讲的是一个从小被霸凌,因为意外成为实验体换取力量,加入黑手党组织成为首席杀手的故事。”

“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那当然,”我说,“其实我的朋友们在我的里有自己设定的角色,而且都有很酷很帅气的故事线,我的青梅,我当然不能亏待了你,你也得有一个。”

黑车组织除了变性的佐藤樱子(也不知道算不算)以外,还没有女性角色呢,这怎么行!

“瑛!”我握住她的手,“你就是我的春野樱啊!我一定要给你安排上比兰博基尼还多的天使剧情!”

“天使?”瑛的眼睛变成了蚊香圈,“你写的不是黑/手党吗?”

“是啊。黑/手党组织就是由身在光明心向黑暗的天使和卧底组成的,这是常识啊!”

我给她举例子,“你看彭格列……哦你可能不看《家庭教师rebrn》,他们的成员都是拯救世界的天使呢。”

“是这样吗?”瑛越发困惑。

说干就干,我扔掉外送盒子当场就开始写新剧情,正好今天写完过几天拿给秀gi校订,真是日程安排的天才。

远在东京乡下的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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