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阿爸，这个女人能不能让老鱼满意，就看你的喽！”
新员工被轰下了车。
风耳观望的时候又发现阿忘腿上的伤。
“阿忘，你怎么回事？”
阿忘笑了笑，“没事，老板，洗澡时摔了而已。”
这个场面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可对于他们来说，越看越上头，这些人就像行走的票子，阿妙甚至能看得出他们头上的数字。
看着人群进入厂房后，阿妙才注意到一个熟悉的人。
周宇。
“阿爸，这个打手不错喔，一身肌肉，不过还是那么黑。”
摸着男人的手臂，明显感受到结实的肌肉，阿妙歪斜头询问。
“周宇，还想走吗？”
周宇冷冷道，“不走，挣钱！”
几人一起进入那栋楼，阿妙就一直跟风耳到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风耳就开始拜。
阿妙也点了香，开门见山地说：“阿爸，我想要绘画。”
“好啊，好啊，画的好，挂在阿爸办公室。”
风耳敷衍道。
见阿妙没了声音，又说：“怎么不说话？”
“人体画，行不行？”
风耳一愣，呆住，“少……少女皮？”
都这么几年过去，风耳以为阿妙早就没了这个兴趣。
没想到。
前几年，暗网流行拍卖白皮嫩肤少女画，起初只是在活人皮肤上画，然后连人进行拍卖。tehu.org 火鸡小说网
作为活体艺术品。
后来这一系列出了个新玩法，就是画完之后，将皮剥下来，经过处理加工，装框拍卖。
不过只是有这么一个提议，并没有人实行。
不过，阿妙成了第一个做出成品的人，便一画成名，无人敢惹。
至今为止，也没人做出第二个。
成品被人拍走后，就再也没人出作品。
少女皮很挑女生的肤质，要求极高，价格更不可估量。
“阿爸，行不行？”
风耳有些为难，眼神却看向娜娜，“她，行不行？”
阿妙有些抓狂，“她又不是少女。”
“你有没有搞错，前几年就你出的一次成品，价格就无法控制，现在你又要搞，会破坏市场的啦。”
风耳几乎崩溃。
“少女皮，很难搞的，为你一次画作，瓦尔的业绩还做不做？诺，你看我，像不像少女？”
风耳有很明显的拒绝。
阿妙也不高兴，气呼呼地说：“等里拉业绩好了，我自己买。”
三人离开后。
风耳对着佛像又是一拜，然后转身坐在办公桌前喃喃念叨。
“少女皮，又不是猪肉皮。”
周宇上前，小心翼翼地问：“前几年，轰动网络的少女皮，真的是阿妙姐干的？”
风耳点了一支烟，静静回想，前几年，阿妙不过才十几岁，她敢做，他却不敢纵容。
“她敢做，我也不敢让她做，前几年，她画的不过是一张小猪仔的皮，只不过时间契合，所有人都误以为是她，当时我也是虚荣，才炒作这件事。”
周宇愣了，又问：“那当年少女皮的真正画师……是谁？”
风耳盯着周宇，脸色阴沉。
“我也很想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