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确定吗?”
“算命,和窥探隐私没有区别。”
“如果不小心被我窥破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说不定会演变成,胡桃小姐,你也不想这件事被人发现吧?”
苏牧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轻抿。
胡桃无语地瞪了苏牧一眼,没好气地吐槽道:
“我能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倒是你问题不小,这种鬼话也能张口就来。”
“你到底算不算嘛?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唬我?”
苏牧刚想拿起酒壶,再斟一杯。
结果发现酒壶已空,只得放下酒壶说道:
“行,你想算什么?姻缘、劫数、财运还是死期?”
胡桃想了想,说道:“这些就算了,我不信,不如算算过去。”
在胡桃看来,算命先生真正的本事,不在于预测未来,而在于推演过去。
如果连过去都推演不出来,何谈未来呢?
苏牧微微一笑,随手一挥,餐桌四周便出现了五枚令旗。
令旗呈现不同的颜色,分别代表了五行,将苏牧和胡桃包围在令旗中心。
“这是…五行令旗?”
“哎哟,你怎么连这个都有?”
“五行令旗,我只在往生堂的祖籍里见到过!”
苏牧没有回答胡桃的话,而是手中掐起法诀,嘴里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令旗突兀地消失。
胡桃突然觉得,此时的苏牧超然于凡尘俗世。
搭配上黑袍道袍和顶上发髻,进一步体现出苏牧的仙风道骨。
“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
“三岁倒立背书,通读卷藏名篇。”
“六岁择日逃学,潜进棺材酣睡。”
“八岁常驻堂中,研习丧葬礼数。”
“十一岁时,初次掌管丧葬大仪。”
“十三岁时,胡老病逝,亲自主理老爷子葬礼。”
“葬礼过后,背负行囊,跑到生死边界,只为见老爷子一面。”
“往生堂历代堂主从不在生死边界徘徊,苦等多日无果,最终放下了遗憾。”
“没有了遗憾,便能一笑置之,踏上回程之路。而在空无一物的背包里,也多了枚神之眼。”
听完苏牧的讲述,胡桃震惊了,傻傻地看着他。
这些事情,除了已故的爷爷和老一辈的仪倌外,根本无人知晓。
过去的事情都被胡桃深埋心里,只有面对总务司门前的两只石狮子的时候。
她才会卸下心防,和石狮子聊起对爷爷的思念。
所以,这些事情对胡桃来说,就是最大的秘密,从未告知别人。
可没想到,苏牧却把她的人生轨迹都说了一遍,震撼到了胡桃,难以置信。
“呵呵…早跟你说不要试探我了。”
“店家,再给我来一壶桂花酒吧,要温一点的。”
“好嘞,客官稍等!”扮作小二的服务员,跑到厨房温酒去了。
等到他将冒着淡淡水雾的桂花酒端上来的时候,胡桃还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苏牧自顾自地斟满了一杯酒独酌。
温热的酒水,将桂花的香味激发得恰到好处。
既有桂花独有的花香,又有酒的醇厚,喝起来不会上头。
当苏牧把半壶桂花酒喝完的时候,胡桃才缓缓回过神,神色相当复杂。
苏牧这一手,实在是把她镇住了。
能够把她的过去推演到这种程度,确实厉害。
现在,她是彻底服气了,没想到,苏牧真有算命的本事。
这个古老的行当,早在数千年前就已经失传,没想到现在还能够看到。
“苏牧…”
“嗯?怎么了?”
“你…没算到不该算的吧?”
“算到不该算的?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就是…算了,怪我大意,但你可不许把这些事说出去!”
“当然,这可是行业规矩。”
“好啊!你果然推算到了!我要灭口了!”
“咳咳,胡桃你在说什么?我知道的不是都说了吗?”
胡桃又是羞涩又是气愤地盯着苏牧。
一想到女儿家的秘密都被他知道了。
她就恨不得跟苏牧同归于尽,士可杀不可辱!
但苏牧早就提醒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她没动手的理由。
只能用想杀人的眼神瞪着苏牧,殊不知,苏牧连杀意都没感受到。
就像是被欺负了的邻家小女孩,用自认为凶恶的眼神,实际上只会感觉可爱。
苏牧呵呵一笑,端起酒壶自斟自酌。
胡桃毕竟还是孩子心性,生了会闷气也好了。
她郁闷地夹起餐桌上的虾饺,放到水煮鱼里涮了层红油。
辛辣鲜甜的味道激发了味蕾,让胡桃郁闷的心情,也随之好转了不少。
“苏牧,你从哪学来的算命?”
“这个行当失传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早就断了香火。”
“真没想到能在你身上看到,这感觉就像在虾饺里吃到史莱姆凝液一样神奇。”
胡桃的奇妙比喻。
苏牧到现在还是没怎么习惯。
他夹起一块酥脆的金丝虾球,细细地品味。
感受着虾仁在嘴里跳动的奇妙滋味,苏牧神秘地问道:
“这么想知道吗?”
“哼,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
“知道就好,所以算命业务的事决定好了?”
“决定好了,往生堂这几年经营得很艰难,得有所突破。”
胡桃轻叹一声,无奈地说道:“不然的话,我也没必要亲自去推销。”
“如果你能给往生堂拉客户,每个客户都给你一点提成,这项业务全权给你负责。”
苏牧呵呵一笑,举起酒杯道:
“你就瞧好吧,往生堂很快就能生意兴隆。”
“嘿嘿,那感情好呀!就是…这话听起来,好像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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