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一块石碑

孙利勇能够成为天煞楼的老大,当然不是个泛泛之辈,自然听出林柔茵话中之意,只不过并没有搭茬。

孙利勇岔开话题,吹捧了杨庄几句,随后又兜转回来,说到这一次的正题。

孙利勇对杨庄说:“这次请杨大师过来,是想让你帮我们看一块石碑,这块石碑古老相传,已经有很多年了。

本来这块石碑的秘密,是由楼主口口相传,也相当于是楼主身份的象征,但是在百年前,咱们华夏最乱的那个时候。

当时的楼主带着手下人共赴国难,结果一去不复返,全都慷慨捐躯,一直都是我们的荣耀,但是这个秘密也断了。

所以接下来的三代楼主,身份就显得有些尴尬,上两代正好是我师傅和师爷,一直和长老会多有冲突。

长老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不明白石碑的秘密,绝对是一个硬伤,所以这次请杨大师过来,希望能叫秘密破解。”

杨庄兴趣被彻底勾起来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果然有点意思。

杨庄一副尊敬的样子说:“我一向最佩服仁人志士,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力争将石碑的秘密解开。

但是咱们丑话要说在头里,这个世上没有完全有把握的事情,万一我要是解不开,你也不要怪我。”

孙利勇笑哈哈的说:“杨大师这是说哪里话,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个世上凡是完全有把握的事情,肯定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对于真正重要的事情来说,能够有一半的把握,就已经相当厉害了,实际上三成把握就值得搏一把。”

杨庄对孙利勇的回答非常满意,虽然他对自己的眼睛极其自信,但是也不能把话说的太满,万一真砸手里,哭都没地方哭去。

一个年轻人忽然走进来,在孙利勇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后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杨庄眉头微微一皱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楼主实话实说。”

孙利勇板着脸说:“还不是章前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也找了一个人了,说是鉴宝协会的内围成员,也要探索识别的秘密。

石碑放置的地方,必须有我和大长老,同时才能打开,所以面对这种情况,我也无计可施。”

杨庄皱着眉头说:“按照道理来说,你们既然找了我,就不应该再找其他人,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林柔茵在一旁附和:“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鉴宝协会,一直都势同水火,这样分明是想要搞事情。”

孙利勇苦着脸说:“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做的不对,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还请杨大师原谅。”

杨庄挥着手说:“这不是原不原谅的事情,而是规矩的事情,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无论到什么时候,规矩都不可废。

不如这样了,你去通知大长老,咱们一起看看这块石碑,到时候由你们做决定,在我们两人之间选谁来看。”

孙利勇虽然心中恼火,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好办法,只能再三赔礼,然后命人去通知大长老。

这件事情很快就定下来,杨庄他们离开葡萄小镇,来到附近的一座山谷,这座山谷看上去特别普通,石壁上长满了蔓藤。

杨庄向着两侧扫了一眼说:“石壁两侧的蔓藤,你们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吧!”

冯春在一旁笑着说:“我们搬到葡萄小镇已经很多年了,所以这里也没什么人管,再说这样更像大自然,能起到隐藏的作用。”

杨庄点了点头,不过什么都没有说,但正是因为这样,更令大家觉得奇怪。

他们很快来到山谷的底部,在这里有一座石木楼,看上去特别的奇特。

如今在门口站着几个老者,正中间的一个,与章志和长相有几分相似,身份也就呼之欲出,正是大长老章前。

章前身旁还有三个人,其中左右两个是熟人,是先后败于杨庄之手的董天顺和田俊,中间一个想必就是这次请来的正主。

孙利勇看着章前一句话都没有说,显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极其尴尬的地步,连在外人面前都懒得装。

杨庄反倒笑着说:“没想到见到你们两位,看来这一次,鉴宝协会倒是动真格的了,不知道这位如何请教?”

中间的倒是谦和,微笑着说:“我叫木易生,或多或少有些本事,这次得到章长老的邀请,所以以个人身份过来看看。”

杨庄眉头微微一皱,看来木易生是个真正的高手,起码有这份高手的气度,绝对不能小看。

孙利勇倒也不想得罪木易生,于是就笑着说:“咱们不要站在这里说话,先到石碑那去吧!”

大家走进石木楼,并没有向上去,而是向下走,来到一处地下大厅,这里有一座巨大的石棺。

石碑就立在石棺的前面,刚才进大厅的时候,是孙利勇和章前,同时用特殊的钥匙开的门。

杨庄看了一眼石碑,心中立刻就有数了。

他淡淡的笑着说:“之前我和楼主说过,鉴宝界有鉴宝界的规矩,不能一件东西,同时请到两个鉴宝师,除非是想要比划一下。

我并没有比拼的兴趣,所以这次我退出,只是在旁边看一看,至于说木大师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不会插言。”

孙利勇见杨庄上来就打退堂鼓,并没有任何轻视,反而更高看几分,因为对方明显已经明白端倪,所以才以退为进。

木易生倒是没有谦虚,走到石碑的前面,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番说:“这座石碑所用的石头,确实是与众不同。

而且从现在的情形来看,石碑跟石棺是一体的,彼此之间相辅相成,我想秘密应该在石棺里。

至于说如何把石棺打开,肯定要动这块石碑,不过究竟应该怎么动,我还没有看出来,上面的字迹已经没有了,真是不好推断。”

木易生这番话说完,基本上就已经定性了,屁也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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