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刘慈等院士看清楚那宛如胶片一般的画面，纷纷站立起来，眼中充满震骇之色。
“人？”
刘慈旁边一名头发银白的女子不敢置信地喃喃了一句。
那胶片一般的画面上，显现出一个人形阴影，很模糊，要不是经过特殊处理，肯定是无法分辨出来的，仿佛跟整个环境融为一体。
这名头发银白的女子名叫陈玉，是种花国航天材料方面的领军人物。
“也许不是人……”
刘慈仔细地看了一会，不太确定地说道。
“确实。”
陈玉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补充说道；“只是上半身像人，但是下半身……有点像车子？”
“应该是机器人。”
周航发表了自己的猜测。
四周顿时沉默了下来。
不管是人，还是机器人，都说明一个问题——
火星上可能存在智慧生命体。
“会不会是灯塔国的？”
刘慈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周航和陈玉。
周航和陈玉的研究都是涉及航天方面的领域，对这方面的机密信息自然知道不少。
“不是！”
还没等周航和陈玉开口，不远处的一名看似中年的男子摇了摇头，很确定地说道：“灯塔国没有这样的隐身技术。”
话音未落，众人再次沉默。
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可见光隐形技术，比什么雷达波吸收隐身技术要高难度得多。
要是灯塔国拥有这般的隐形技术，那些隐形战机早就起飞了。
“玲玲，怎么了？”
周航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注意到周玲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模糊的黑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
周玲玲闻言，顿时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失神了，尔后看向周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嗯？”
周航等人的目光瞬间落在周玲玲的脸上。
“这道人影，有点眼熟。”
周玲玲难以置信地说着，心中却始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但是她确定自己肯定见过类似形态的东西，而且时间久远。
“什么情况？”
周航更加疑惑。
如果周玲玲真的见过这道人影，那就意味着这是有人将其送到火星上去的。
如今顺利登陆火星的，就两个国家，一个是灯塔国，一个是种花国，就连大毛国都还没做到。
“想起来了！”
周玲玲突然很兴奋地喊了一声。
“谁？”
周航下意识地问道。
刘慈等院士也都安静下来。
“方斯晴小师妹。”
周玲玲很自然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方辰的妹妹。
“方斯晴？”
众人一听，疑惑更甚。
周航也不例外。
事实上，方斯晴算是周航的半个学生。
刘慈等院士也对方斯晴这个名字非常耳熟。
原因很简单。
方斯晴的导师经常在他们的面前给予方斯晴足够的溢美之词，哪怕她的女儿都没有让这位院士那么重视。
方斯晴的导师名叫李欣，是天体物理学方面的权威之一。
在座的院士都跟李欣非常熟络的。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周航很快就找到疑惑的关键点。
“我记得她有个这样的机器人模型。”
周玲玲解释说道。
两人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很好，但是也很不错，平时见面都会聊一下，不过基本聊科研有关的。
周玲玲知道，方斯晴虽然是女孩子，确实个十足的机械迷。
“机器人模型？”
周航好像抓到了什么。
“那个机器人模型是她哥哥送给她的礼物。”
周玲玲补充了一句。
“她哥哥？”
周航等人先是一怔。
很快，他们就想到一个人。
最关键的……
他们想到的这个人，很可能跟刚才的满分高考卷子有关。
“老师，我查到了。”
突然之间，刘慈身边的年轻助手在他耳边轻言了一句。
“是他吗？”
刘慈下意识地问道。
“应该是他。”
青年助手解释说道：“没有成绩的考生中，正好有他的名字。”
尽管方辰一直很低调，他的名字极少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之内，但是有些光辉，是无法隐藏起来的。
说起来，方斯晴无意中让周航等人知道方辰的存在。
方斯晴虽说现在才是大二，却是申请了一个科研项目，跟电磁发射火箭有关的，而让周航等人意外的，这个异想天开的科研项目竟然通过审批。
这，就很不科学。
然而……
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周航等在座的院士才得到这个电磁发射火箭的相关信息，不禁感到大吃一惊。
原因很简单。
这个科研项目中，出现一些超前理论。
后来，周航等人又无意中得知，这个电磁发射火箭理论的背后还有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方斯晴的哥哥方辰。
这一点，也早就得到证实。
于是，方辰才真正进入到周航等院士的视野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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