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猎杀开始三

秦慧文蹲在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脸颊,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会长于仓:“为什么?!会长我得罪你了!”

于仓没有理会秦慧文的嘶吼,他脱下自己衣服的外套,快步走到路凝面前,然后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紫发学姐看到是自己的会长来了,立刻露出谄媚的微笑:“会长!您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还有,你们这是在查宿舍,还是在威胁别人?这地面上的是怎么回事?”

路凝快速将地上自己的衣服搂进怀里,嘴角还在不停地抽泣。

“会长,您是知道情况的呀是飞少,他让我们……”

于仓眸子突然闪烁出一道寒光,不怒自威:“飞少!他也不是你们到处欺负要挟别人的理由!”

“可……”

秦慧文突然站了起来,眼神充满了怨恨,她拦住自己的下属:“行了,咱们走。”

看到其他几人离开了天台以后,于仓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路凝说道:“没事了,有哥在啊,我送你回去吧。”

路凝抱着自己的衣服,身体还在颤抖:“我不回去了,我想回家了,这学我不想上了。”

“哎,没事的,不要放弃嘛,再者说了,你好不容易考上京州大学,说不上就不上,你回去后,怎么向家里人交代?”

“太可怕了,大城市太可怕了……”

就在二人还在聊天的时候,天台的门突然又被一群人打开了。

“啧啧啧,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啊!”

F4之一的粉毛苏昌,一边鼓掌,一边向天台的二人走来。

看到苏昌居然来了,于仓心里咯噔了一下:“苏昌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当然是来收债了,她路凝欠钱,今日必须缴清本月这一期本息50万,清完账,兄弟我立刻就走人,怎么样?”

终于,于仓彻底明白了,原来是腾飞设的局,为的就是敲骨吸髓,借着他对路凝的好感,榨干他们二人的全部,甚至性命。

“你!我告诉你,苏昌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苏昌面露狰狞:“欺负你们又怎么样呢?哦,忘了告诉你了,路凝的事就是我告诉飞少的,他知道你对她有好感,所以才故意在情缘酒吧让自己的手下故意来下套。”

“原来是这样,亏我还感动地向腾飞表忠诚,原来这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真可笑,”于仓大笑了起来,他偷偷摸出弹簧刀,这一幕与李大伟在绝望时的动作是何等的相似,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共事三年,为什么到现在,你们还把我排挤在你们的圈子外?”

苏昌眼睛一眯,冷笑道:“啊?你什么时候进入过圈子里面,咱们四个人当中,李大伟地位虽然是低,但好歹是城市里人,魏少是魏家的公子哥,而我爸妈是市里面的职员,只有你——农村人,”

“也就是飞少看你对他忠心耿耿,像村里忠诚的大黄狗,所以才可怜你,让你当了自律会会长,要不然,他为什么要你这种下等人在一起,可怜的凤凰男。”

于仓牙根开始隐隐作痛,原来他和路凝一样,不管自己如何的伪装,在他们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是垃圾,连狗都不配的垃圾。

“钱拿来要不,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回去。”

苏昌挥了挥手其他学生撸起袖子,慢慢向路凝和于仓逼近。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于仓护着路凝一边退,一边来到天台的边缘。

“哦,我想起来了,要不这样吧,”苏昌一拍手,众人立刻停下脚步,“路凝,我知道你还不起这笔债,你去情缘酒吧当个陪酒女郎怎么样,再把你的第一次卖个好价钱,咱们第一个月就给你们打个半折,只收25万。”

路凝捂住胸口,眼睛早已经是湿润了,已经没有退路了。

“学长,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保护我,这是我来学校第一次感受到温暖,但这一切都与你无关,”路凝向边缘靠近,紧接着她看到了楼下的6楼下的草坪。

“有人要跳楼!”

看到路凝的半只脚已经悬空,下面的学生立刻散开,然后拿起手机拍起照来。

“路凝,”于仓抓住她的手,控制不住泪水,一时间说起了死亡告白:“咱们一起跳吧,我陪你,黄泉路上做个鬼夫妻。”

“不要!学长,我一个人就好,我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这一幕看得苏昌有点小感动:“哎哟哟,可惜了,就算你们殉情了,那债也不会消失,你们的家人,家里的弟弟妹妹都不会放过的。”

路凝微笑地推开于仓的手,她心意已决,“再见了,下辈子,咱们还有缘再做情侣吧。”

她脚快速向天台冲去!

“不——!”

于仓跪倒在了地上,眼睛紧闭着,他不敢看,不敢看路凝在地面上的碎成块的样子。

苏昌一边拍手称赞一边叫好:“好,是个人物。”

于仓的眼神彻底变了,那是刀人的眼神!

他站起身,将弹簧刀死死地握住,看样子,是不可能与腾飞一换一了,那就带个小鬼上路吧。

“这么凶吗?还拿刀?”

说完,苏昌背后的学生们开始大笑起来。

于仓向他们冲了过去,接着快走变成了猛冲:“我曹你们全家!”

“住手!”

就在他们即将撞上的时候,天台的门再次被撞开了,一群穿着灰色工作服,拿着各种扫把等棒具的蓝政员工冲了进来,迅速将他们包围。

苏昌怒道:“TM,谁敢管我们飞少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我,守狐。”

员工后的一个戴着蓝鹰标志大檐帽的中年男子从走到了苏昌的面前。

于仓咽了咽唾沫,被眼前的这名男子的气势彻底镇住了。

“您!您老怎么来了”看到守狐,苏昌彻底慌了,“哎呀,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守狐冷哼道:“谁是你家龙王?怎么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嗨呀!”苏昌立刻低声说,“飞少不是您大哥刘宏的干侄子么,您忘了?”

“拿我大哥压我?”

“瞧您说的,我这是给腾飞少爷办事,迫不得已。”

“你说的迫不得已是指把一名女学生活活地逼着跳楼?”

苏昌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

刘宏的威名在京州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说他做事情一旦遇到难啃的骨头,就总有一个暗地里的黑手帮助他铲除那些障碍。

守狐是刘宏下面的一把杀鱼刀,是极其危险的存在,当年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就是他老人家干的,毕竟,只有死人才可以保守秘密。

“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后面的这台摄像机全部录下来了,等会儿执法人员来了,你们一个也别逃不掉。”

“哈?执法员?”听到守狐这么说,苏昌似乎察觉出来了不对劲,“我家飞少背后有人的,随便就能把我从里面捞出来。”

守狐戴起白手套,冷笑道:“你很嚣张啊,意思是说,法律都管不了你了?”

“没办法,如果没人,我早就被抓进去N回了,你也别戴手套吓唬我,我马上让飞少联系你老大刘宏。”

苏昌一边说,一边拿起手机,刚要打电话,就听见背后一个沉闷的脚步声接踵:“哦,听说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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