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重伤需医

“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让我来猜猜你这圣子为何修为如此之低吧!”

“魔界魔气不足的事,我早已知道,原因可能就像你说的,两者相生相克,一方不足,自然会节节败退。而你,作为魔界圣子,有护卫魔界的义务,”

说着,夜罗娘笑眯眯地盯着闻道。

“为了避免魔界魔气散得更快,你不会把你的修为用在了这维持平衡上了吧?哈哈哈哈。”

“你这蛀虫,不配知道!”

尽管闻道全力抵御,但花辞眼看阳华宗这边的弟子个个都已经难以展架,花辞自己也是感觉气血涌到胸腔,随时可能被逼出一口鲜血。

花辞后退一步,分出一丝神识探向凤灭刃,仁魄隐隐发出波动,花辞试图吸收里面的灵气,但收效甚微。

“仁魄不是这样用的!”

老黄也感受到了花辞岌岌可危的情况,焦急道。

“那该如何?”

花辞眼看沈玉书在阳华宗弟子最前面,刚刚吐出一口鲜血,再找不到办法,众人可能都要被夜罗娘的魔气杀死。

“你试着将你自己的神魂感应这仁魄。”

黄元果断开口。

“不可啊!强行融合魂魄,会损伤神识的!”老黄开口阻止道。

“再不做,怕是她一会儿小命就没了!”

黄元反驳道。

花辞听了,立刻按照黄元说的,感受那仁魄,老黄叹息一声,不再反对。

花辞神识探入凤灭刃,脑中想象着刚才看到的仁魄的样子,全力感受,花辞感到一股炽热的光辉似乎映照着自己的神识,同时花辞似乎还能感受到老黄与黄元这两缕魂。

就在花辞想问下一步改如何做时,夜罗娘也没给众人喘息的机会,花辞感到身体被魔气侵袭得更加厉害。

“不要被外界影响,你继续感受,想象着将我们这两缕魂与你融合,然后激发起仁魄的力量。”

黄元认真指导道。

花辞听的同时,也再次感受,一瞬间似乎自己也进入到了凤灭刃中,面前出现模糊的凤凰身影,金光灿灿,威严无比。

花辞试着将这虚影纳入体中,于是集中全部注意力于额前,许是目前情况太过紧急,花辞只有求生的欲望,只待了一瞬,花辞感觉那金色身影充入了自己额头。

花辞顿时感觉神魂似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占据,那枚仁魄此时正隐于自己心脏处,花辞感觉自己神识被炽热灼烧,同时也觉得自仁魄中能发挥出巨大的力量。

“撑不了多久,花辞,快点动手!”

这次黄元的声音没有自凤灭刃中而来,而是来自花辞的额头。

若是此时有人注意,便能发现花辞额间出现一抹凤羽状的金色光辉。

得到黄元的提示与催促,花辞立刻举起手中的望月剑,向着夜罗娘劈去。

尽管花辞之前用望月剑时,花辞就感受到望月剑的不俗,此时花辞体内充满着真凰仁魄带来的力量,用起望月剑来又是另一番感受。

花辞似乎能感觉到月华映竹,竹节在地下蓬勃的生命力。

一剑挥出,阴暗的魔气顿时被破开一道清明,剑气到达夜罗娘时,夜罗娘大惊,瞬时被击倒在地,口吐鲜血不止。

“你…你怎么可能…”

夜罗娘想不通花辞为何实力大增,刚才那一击,实力要高出自己好几个境界。

花辞这边,用出这一剑后,顿时感觉精神恍惚了一瞬,看来这法子对自身损害确实不小。

趁着还有意识,花辞用余力再次使出一击。

夜罗娘受了第一剑后就爬在地上后退,手下鬼笛见状也立刻赶来想要扶起,但那一击,实是花辞用了真凰仁魄的力量,夜罗娘根本承受不住。

见鬼笛过来,夜罗娘大口喘气,似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向角落里的柳扶月。

自众人与夜罗娘动手,柳扶月与苏阮阮便在一边,没有动手,尽管看着阳华宗的同门重伤不敌,也没有任何要帮忙的行动。

实际上,她们恨不得阳华宗这些弟子都死了,特别是花辞,这样阳华宗的资源就会留给她们两人了。

本来眼见夜罗娘就要除掉众人,苏阮阮已经将回阳华宗如何交代的谎话都编好了,不料花辞却一剑重伤甚至要杀掉夜罗娘。

在角落里的柳扶月本就吃惊,紧张时刻,偏偏夜罗娘又指向自己,柳扶月一股恶寒升起,慌忙躲到苏阮阮身后。

但那鬼笛不知修炼过什么功法,一瞬间边移动到了柳扶月身边。

一掌拍到柳扶月头顶!

花辞使出第二剑后,意识也变得模糊。

但在最后的一瞬,花辞看到剑气击碎夜罗娘时,夜罗娘嘴角似乎又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耳朵听到自己倒地的声音,花辞彻底昏迷。

“花辞!你怎么了!!”

“你们先把剩下的这些人处理掉,我先带她出去!”

“那夜罗娘死了吗?”

“死了!那一剑不是直接把她肉身都碎了!”

“花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那柳扶月一点忙都没帮,怎么晕倒了?”

花辞是在众人慌乱中被带出的大殿。

夜罗娘虽当着众人的面被杀,但众人还是有所顾忌,逃过一劫,一时半会没法从危机中缓过神。

因此众人都是纷纷出万象城,以免再生事端。

一时间,震天虎为假、夜罗娘已死的消息传到万象城街道,街道上已无司安官,街道上甚至有不少人打架,场面十分混乱。

花辞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

修士对这环境温度要求不太高,但花辞刚醒,就感觉周围很是寒冷,不远处似乎还有狂风呼啸的声音。

一睁眼便看到了南星和陈秋。

“哎呀,你终于醒啦!”

“太好了!花辞醒了!”

两人激动地招呼其他人,花辞向四周看看,这倒像是个冰天雪地里临时搭架的木屋,门缝里还不时吹进来些雪屑。

“这是在哪里?”

花辞问面前的南星。

“我们现在在北地雪原了,你当时重伤晕倒了,闻道非说你伤得很严重,必须来北地雪原找人医治。”

南星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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