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谈条件

狄青是仁宗朝的一员猛将,勇猛善战,屡建奇功,受韩琦、范仲淹的赏识,提拔至泰州刺史、惠州团练使、马军副部指挥使等,最终被任命为枢密使,作了最高军事长官,祸患由此埋下。

嘉祐元年,仁宗生了一场病,后来慢慢康复,如制诰刘敞上书说:“天下有大忧者,又有大可疑者,今上体平复,大优者去矣,而大疑者尚存”,竟把狄青树为朝廷最大的威胁。

在这种猜忌,疑虑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谣言纷起,有人说狄青家的狗头正长角,有人说狄青的住宅夜有光怪,就连京师发水,狄青避家相国寺,也被认为是要夺取王位的行动。

嘉祐元年(1056年)八月,仅作了4年枢密使的狄青终于被罢官,但因无过,被加宰相衔{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民间称

“从士兵到元帅、从布衣到宰相”,出知陈州,离开了京师。到陈州之后,朝廷仍不放心,每半个月就遣中使,名曰抚问,实则监视。

这时的狄青已被谣言中伤搞得惶惶不安,每次使者到来他都要

“惊疑终日”,惟恐再生祸乱,不到半年,发病郁郁而死。这位年仅49岁,曾驰骋沙场,浴血奋战,为宋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一代名将,没有在兵刃飞矢之中倒下,血染疆场,马革裹尸,却死在猜忌、排斥的打击迫害之中。

第七十章谈条件

“大人,西夏梁太后被抓住了,可惜,让李秉常小儿给跑了。种诛冲进项阳的指挥帐篷道,兴奋的脸上却有一丝惋惜。

项阳成竹在胸的微微一笑道:“种将军辛苦了,放心,李秉常跑不了,你先将梁太后给我带过来。”

“带西夏太后。”

帐帘掀动,两个小兵押着衣冠不整,口塞破布的西夏太后进入营帐。项阳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历史上闻名的女强人,现在正被五花大绑的捆在自己面前,虽仍是一身华丽的衣衫,但早就被扯得凌乱不堪,凤冠也不知掉落何处,一头长发垂落,狼狈不堪,虽还有些风韵,可毕竟年岁大了。一朝国母,如今沦为阶下囚,却还是努力保持着最后的威仪,扭了扭身子,挣脱小兵的抓持,冷冷的向眼前的项阳望去。

“见了我们大人,还胆敢无理,找打。”一小兵对着梁太后怒道。

项阳微微一挥手道:“给他松绑。”

“是,大人。”

梁太后活动了下被绳子勒得生疼的手腕,冷冷的向项阳道:“阁下便是大宋招讨使诸葛天机,真是好手段。”

“在下正是诸葛天机,太后无故出兵扰我大宋,杀我百姓。如今天机要为我大宋死去的军民讨还一个公道。”项阳正义凛然的向梁太后责道。

“哈哈,自古成王败寇,宋朝太祖皇帝抢了郭氏的江山,可有公道可言。若哀家不出兵,早晚,你们大宋也会出兵西夏。哀家既已落入你手,便已不是太后,一老妇人尔,你要公道,哀家的性命,你拿去便是。”梁太后倒有几分豪情。

“哼,你一条命,如何抵得了我大宋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如能下个内附诏书,从此,西夏为我大宋属国,永不叛宋,或可保你今生富贵。不然,我手下这些虎狼之士可饶不了你。”项阳向梁太后厉色道。

梁太后轻抚长发向项阳轻蔑一笑道:“诸葛大人,我们西夏人,可是从来都不怕死的。我一老太婆,手掌大权这么多年,也活够了。不过,哀家要劝大人一句,大人此番能拘哀家在手,功劳非小,但大人的祸事,也将为期不远。这宋朝的官家,对于能带兵打仗的将领,可是不放心的狠。前朝的狄青,不知大人可还记得。”

狄青是仁宗朝的一员猛将,勇猛善战,屡建奇功,受韩琦、范仲淹的赏识,提拔至泰州刺史、惠州团练使、马军副部指挥使等,最终被任命为枢密使,作了最高军事长官,祸患由此埋下。嘉祐元年,仁宗生了一场病,后来慢慢康复,如制诰刘敞上书说:“天下有大忧者,又有大可疑者,今上体平复,大优者去矣,而大疑者尚存”,竟把狄青树为朝廷最大的威胁。在这种猜忌,疑虑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谣言纷起,有人说狄青家的狗头正长角,有人说狄青的住宅夜有光怪,就连京师发水,狄青避家相国寺,也被认为是要夺取王位的行动。嘉祐元年(1056年)八月,仅作了4年枢密使的狄青终于被罢官,但因无过,被加宰相衔{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民间称“从士兵到元帅、从布衣到宰相”,出知陈州,离开了京师。到陈州之后,朝廷仍不放心,每半个月就遣中使,名曰抚问,实则监视。这时的狄青已被谣言中伤搞得惶惶不安,每次使者到来他都要“惊疑终日”,惟恐再生祸乱,不到半年,发病郁郁而死。这位年仅49岁,曾驰骋沙场,浴血奋战,为宋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一代名将,没有在兵刃飞矢之中倒下,血染疆场,马革裹尸,却死在猜忌、排斥的打击迫害之中。

狄青的这一段历史,项阳是知道的,虽然痛恨这种宋朝崇文抑武的治国之策,但项阳更有信心,自己就算功劳再大,也不会走狄青的老路。

项阳满不在乎道:“此不劳太后操心,天机与本朝陛下君臣相得,且天机士子出生,如今还兼紫金书院的院长,并非纯粹武人。”

梁太后满含深意的看了项阳一眼道:“大人既有带兵打仗的韬略,又饱读诗书,收天下士子之心,不知大人意欲何为?”

“大胆,你竟敢污蔑我家大人。”种诛在旁怒道。

项阳一皱眉头,这老妖婆,眼光倒辣,看来自己的政治素质还有点低啊。可口中却不肯认输道:“太后,天机忠君报国之心,指日可鉴,当今陛下乃千古明君,将不容小人立于朝堂之上,太后你白费心机了。”

梁太后仔细的盯着项阳上下打量,项阳被看得心中发毛。

梁太后对着项阳,一字一顿凝声说道:“大人才学,举世无双,若大人肯来我西夏,哀家将拜大人为相,我西夏皇帝,拜陛下为师,今生不悔。”

“老乞婆,本将军先宰了你。”种将军一怒之下,拔刀相向。梁太后却看也不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项阳。

“且慢。”项阳一挥手制止道。

“大人,你该不会。”种诛急道。

项阳望着梁太后的眼睛沉声说道:“我不会去一个会吃人的国家当国相,太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既然如此,那就请赐哀家一死。西夏国主虽年幼,但有明君之相,哀家死后,你大宋未必吞得下我西夏。”梁太后说完,眼睛一合,一付闭目待死的模样。

“哼,你还做梦呢,你以为你让个老太监背秉常小儿出城就能逃出天机的五指山么?”项阳冷笑道。

梁太后猛的睁开眼睛道:“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报,大人,西夏国主,李秉常带到。”陈二狗在帐门外喊道。

“带进来。”

一个穿着龙袍的少年被推了进来。

“太后,怎么也在这里?你也被他们抓起来了?

”少年一进来,就扑到梁太后的怀中,然后站起身来,挡在太后的身前,警惕的看着众人,倒是颇有几分胆色。

“大人,这是在死去的太监身上搜到的,大概是西夏国玉玺。”陈二狗兴奋的将黄色绸包呈了上来。

项阳一把抓过,打开一看,兴奋的说道:“太后,如今你西夏国主在此,玉玺在此,你可还有何话说,难道你想让李家绝后不成。”

梁太后一把将李秉常搂进怀里,脸色灰败的向项阳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天意如此。不过,大然要想让哀家答应下这内附诏书,需要大人答应两个条件。”

“何事,说来。”

“其实也简单,第一条,就是不管如何,都必须保住我皇儿的性命。若是大人违了此誓,哀家便是化成厉鬼,也不会翻过你。”梁太后面色凶厉的望着项阳说道。

“此事,天机答应了。就是本朝陛下那里,天机也能说得上话。”

“第二条便简单了,此诏书要到了汴京再下。哀家要看看,大人是否有能力将哀家和皇儿安然无恙的送到汴京开封。”

项阳哈哈一笑道:“太后,你尽管放心,我天机能来,自然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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