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踢馆

第六百十章踢馆

潘海生听了项阳一番描述之后,不由苦笑一声:“胡闹。”

不过既然公安部的网络是银河基地的专家入侵的,也就没有了追查下去的必要。什么柳家的守护神灵之类的,潘海生是不信的,但项阳提出了要求,潘海生也不好回绝。

只是几个小蟊贼而已,别看他们在普通人眼里神出鬼没,可在国安这种地方,想把他们挖出来并不是太困难的事,特别是还有了照片。

三分钟之后,信息便传了过来,那窃包小贼名叫肖红花,22岁,山西平凉人,在老家曾因偷窃曾受过劳教,三年前来到北京,经人介绍进了青竹帮,专门进行街头乞讨行骗。青竹联的老大叫刘大炮,现在在锡拉胡同302弄28号,刘大炮的手下行乞结束后都会到那里集合分配。

国安效率还真高,可项阳不禁骂道:“潘局,你们国安怎么搞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黑社会,调查这么清楚怎么不抓人。”

潘局有些尴尬道:“项阳同志,青竹帮严格意义上并不属于黑社会。对于维护流浪乞讨人员的纪律,保持这一地区的和谐稳定还是有点作用的,至于今天的行窃事件应该是属于个案,这样,我马上调集行动人员,把他们抓捕归案。”

“不用了,这点小事就不劳动国安大驾了,我们自己去。”项阳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潘海生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心中暗自苦笑,小事?有项阳这家伙参与的事情就没有小事。

“卢弈,召集行动一队,我们出发,抓人。”潘海生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塞进了衣服里面。

“头儿,这次抓谁?贪官外逃还是国际间谍?”卢弈兴奋的跑过来。

“抓个小偷。”潘海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啊?抓小偷?这个交给派出所就是了,咱们参合什么呀?”听到只是抓个小偷,卢弈有些提不上劲,国安抓小偷,这个太掉价。

“废什么话,叫你去你就去。”潘海生似乎今天火气特别大。

王府井东南,锡拉胡同的一处四合院,院门外挂着一块牌子“青竹面馆”,院内一个光头的彪形大汉正在吃着火锅,已经是冬天,可这家伙正吃得热火朝天,还敞开了大棉袄的衣襟,露出里面纹着的两条凶悍的带鱼。

院子里有不少人,摆了好几张桌子,好多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甚至缺胳膊少腿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正吆五喝六的吃肉喝酒,其热闹程度像是吃年夜饭似的。

这时候,那位乞讨女孩一脸兴奋的从院门外奔了进来,背上还背着柳妮的背包。

“肖红花,今天收获怎么样啊?”光头大汉一边吭着羊蝎子,一边头也不抬道。

肖红花一脸兴奋,打开柳妮的背包,取出那如凝脂般透亮的玉盒,仿佛献宝似的托在手中道:“当家的,今天我得了个好东西,您看看。”

光头大汉擦了擦手,然后把四四方方的玉盒给托在手中,仔细打量。

与光头大汉同桌的一个老者,看了看那玉盒不由惊叹的站起来道:“当家的,这可是好东西啊,上好的和田古玉。”

“廖叔,您真是好眼光。”肖红花一脸灿然的笑容赞道。

光头大汉的脸色却似乎沉了下来,慢慢的把玉盒放到桌子上,声音有些低沉道:“说说看,这东西哪儿来的。”

听到当家的语气似乎不大妙,肖红花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当家的,这是捡来的。”

“廖叔,你说,她这东西哪儿来的。”光头大汉一拍桌子喝道。

廖叔身躯一震,站起来道:“当家的,这是偷来的。”

肖红花被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四周的帮众也一起鸦雀无声的看着当家的。

“好,廖叔,你是火眼金睛。人是你介绍过来的,说说看,欺骗当家的,偷盗行窃,该怎么办?”光头当家的一双铜铃巨眼,紧盯着廖叔。

廖叔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肖红花,心中有些不忍道:“当家的,红花是初犯,再说了,东西已经拿了,人家未必会找过来。”

肖红花一想起帮规,吓得马上磕头道:“当家的,这东西是一个外地的女学生带在身边的,孤身一人,肯定没有任何背景,绝对找不到这里。”

见廖叔还欲求情,光头当家的挥挥手制止道:“廖叔,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咱们青竹帮的兄弟们能够在北京这一处地面儿上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还能坐在一起吃肉喝酒,靠的不是咱们人多势众,而是咱守规矩。北京这潭水很深,一旦咱们破了规矩,离散伙儿也就不远了。”

众人鸦雀无声,肖红花跪在地上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光头当家的换了稍许温和一点的声音道:“肖红花,我还是很看好你的。但国有国法,帮有帮规,你犯了偷盗的戒条,又欺骗大伙儿,本该断你四指,念在你初犯,今天断你一指,你好好反省。”

肖红花一听,吓得瘫软在地,那廖叔从椅子上下来,扶起肖红花,叹了口气道:“红花,不是叔不帮你,这当家的说得有道理,忍忍吧。”

廖叔佝偻的身子忽然站得笔直,一把将肖红花按到了桌子上,露出一截小拇指,这廖叔,年纪虽大,可力气似乎不小,怪不得可以和那光头当家的同桌。

“当家的,我不服。东西是我偷的,不过人家只是一个流浪的学生。”肖红花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勇气,居然抬起头来盯着光头当家的大声喊道。

光头当家的脸色一沉:“来人,帮帮她,别惊着左邻右舍的,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一块毛巾堵住了肖红花的嘴,寒光闪过,一抹血色伴随着半截被斩断的小指掉落在地,那肖红花疼的闷声惨呼,却又叫不出来,一阵颤抖眼珠翻白,居然晕了过去。

肖红花被人拖进屋内包扎疗伤,众人继续喝酒吃肉。

“当家的,这东西怎么办?”廖叔坐在光头当家的对面,露出几分贪婪的神色道。

“值多少钱?”光头当家的把玉盒推到廖叔面前。

“光就这盒子,不少于一千万。”廖叔凑道光头当家的耳边道。

一千万?光头当家的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小六子,去,买点疗伤药和补品,给你红花姐养伤。”光头当家的对着下首的一个小弟道。

“当,当家的,你,你太他妈仁义了。”瘌痢头的小六子似乎有点口吃,奔了出去。

光头当家的仔细盯着玉盒,对着廖叔轻声问道:“廖叔,那这盒子值一千万,盒子里面的东西呢?”

“打开看看?”

“打开看看!”

嘎崩一声,玉盒被打开,里面一股寒气冲天而起,光头当家的和廖叔一阵哆嗦。

寒气过后,光头当家的盯着盒子里面仔细看去,却不由失望的骂道:“他奶奶的,原来是只王八。”

“我觉得,这肯定是只野生的王八,当家的,好东西,大补啊?”廖叔以他的火眼金睛判断道。

“那,咱们拿它下火锅?”

“火锅好,营养丰富啊!”

光头当家的马上拍板道:“顺子,来,把这只王八拿起洗洗干净给我放火锅里。”

“得嘞,当家的。”有个断臂的小伙子很麻溜的拿着玄武到边上的水龙四下洗刷。

千来万的和田古玉,光头当家的很小心的让人去藏到自己的保险柜里。

几分钟后,噗通一声,玄武被扔到了火锅里,上面浮着一片火红的灯笼椒。

邦邦邦,项阳敲了敲门,领着柳妮和含烟等人进了四合院,满屋子的嘈杂声嘟停了下来,数十号人紧盯着不速之客。

“哪位是刘大炮。”项阳带着柳妮众人,穿过一张张桌子,环顾左右道。

“我就是刘大炮,兄弟哪儿的?”光头当家刘大炮警惕的看着项阳和身后的一帮年轻人,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肖红花是不是你手下?”项阳单刀直入道。

“兄弟,你有什么事情。”刘大炮心中一惊,但脸上却不动声色,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问道。

“她偷了我们的东西,你把她叫出来。”柳妮忍不住上前急道。

啧啧,好漂亮的一个女娃儿。看着柳妮,刘大炮心中暗赞,可脸上却挂起一阵寒霜,一挥手道:“对不起,我们这没这个人,兄弟,您请回吧。”

如果是平时,帮里有人偷了东西,苦主要找上门来,刘大炮少不得赔礼道歉一番,然后把东西还给人家。毕竟在京城这个地方混下去,还是要守点规矩的。

可现在那东西价值一千万,财帛动人心,规矩自然也就顾不得了。

“项大哥,怎么办?”柳妮急得快哭了,玄武先生丢了,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可现在看起来似乎也不那么容易。

“没事没事,咱以德服人。”项阳安慰柳妮道。

“刘当家的,肖红花偷走的东西对我们很重要,你们拿了也没什么用,拿出来大家免伤和气。”项阳现在是有身份的人,动手打架这种事情能免则免。

“咱没这个人,快走快走,小心我们叫警察,告你们私闯民宅。”廖叔站起来开始轰人了。

胡天宇看着项阳道:“老板,怎么办,还要不要以德服人?”

四周的流浪汉皆好笑的看着众人,有些个胆儿肥的还吹起了口哨,对着含烟等人调笑道:“妞儿,几个不如留下来陪大爷们喝酒。”

“服,服个屁,咱今天要仗势欺人。”项阳火大了,一脚踹翻一张桌子,酒菜等稀里哗啦洒了一地,众流浪汉大惊,马上聚集在刘大炮左右,不怀好意的看着项阳等人。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大炮分开众人,摸着光头,看着项阳眼中露出怒意。

“什么意思,老子来踢馆。”项阳浓眉一挑,颇有些挑衅的看着刘大炮道。

“老板,他们这是面馆。”胡天宇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面,面馆也踢,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老子砸了你们招牌。”项阳此刻颇有几分青皮的气势。

白灵鼓掌叫好,拉着宋小佳找了块干净的台阶坐下:“看戏了,看戏了,早听说项阳打架厉害,今天正好见识一下。”

宋小佳变戏法似的掏出包吃的:“来,吃瓜子。”

“小伙子,这里可不是你们来撒野的地方。”那位廖叔走到刘大炮身旁,伸出舌头一卷,出现一个极小的口哨,廖叔鼓腮吹动,口哨发出一阵怪异的音乐,忽然间地面上发出一阵阵的沙沙声,两边的绿化花坛里,几只脑袋扁扁的眼镜蛇,昂首挺胸的游了过来。

“啊,蛇啊。”白灵和宋小佳一声尖叫,一左一右抓住项阳的胳膊瑟瑟发抖,胡天宇虽然没有尖叫,可似乎两条腿也在颤栗。

“小心,这是眼镜王蛇。”柳妮马上提醒道。

“这大冬天的,蛇怎么不冬眠。”项阳并不怕蛇。

“这个是人工驯养的眼镜王蛇,只是养得不是太好,没什么野性,项大哥,让我来对付它们。”柳妮一边说,一边掏出个小瓷瓶,在地上倒了一丁点的绿色粉末。

柳妮从耳朵上拔下耳钉,然后刺破手指,滴了几滴鲜血在那绿色粉末上,忽然那粉末开始变化,几只黑色的蝎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然后张牙舞爪的在柳妮身前排好阵列。

那几条眼镜王蛇似乎有些畏惧,廖叔看见那些蝎子,脸色巨变,口中哨音更急,几条眼镜王蛇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开始冲向黑蝎。

那些黑蝎与普通蝎子大有不同,不仅体积大了许多,灵活性和攻击性也非普通蝎子可以相比,几只黑蝎一下跳到眼镜王蛇的脑袋上,伸出两只螯足一下插到眼镜蛇的头部,而那尾勾也牢牢的勾住眼镜王蛇的鳞片。

一场蛇蝎大战,就在院子里开演,众人皆惊奇的看着这怪异的一幕,那些青竹帮众见眼镜王蛇形势不妙,皆敲击着桌碗为已方加油,只是可惜,无论那廖叔口哨音调如何变幻,眼镜王蛇最终不敌黑蝎,翻出肚皮挺尸尔。

场地上几只黑蝎也似乎耗尽了气力,从眼镜王蛇身上掉了下来,然后渐渐缩小不见。

“苗家蛊术?这位姑娘,你是柳家还是佟家的人。”廖叔脸色有些阴沉道。

“我姥姥姓柳,我叫柳妮。”柳妮警惕的看着廖叔道。

廖叔的面色更加难看了,凑到刘大炮耳边道:“当家的,要不,咱把东西还给他们吧。”

刘大炮略一沉思,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出来混,面子是顶要紧的,要还一早就还了,可被人家踢馆上门,比试又输了场子,再还给人家,下面的兄弟们该怎么看?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更关键的是,那东西,值一千万呐!

“兄弟,既然你是来踢馆的,那就请赐教。”刘大炮摸着光头,颇有几分豪情的对项阳一抱拳。

“当家的,接棍。”有个小弟横空扔过来一根擀面棍,刘大炮一把抓在手中,随手舞动了几下,最后来了个横扫千军,鸭蛋粗细的木棍被稳稳的握在刘大炮的手中,棍尖微微颤动,空中隐有风雷之声。

众青竹帮众自然高声叫好。

含烟在项阳耳边道:“这是少林的路数,有点疯魔棍的影子,不过练的不是太对。”

“打得过么?”项阳问道,含烟笑而不答。

项阳也笑了:“含烟,去陪他玩玩,难得今天这么有趣。”

见柳妮似乎急了,项阳笑道:“柳妮,你放心,东西就在他们这里,把他们打服了,东西自然交出了。”

“可是,含烟姐姐打得过那光头么?”柳妮有些不放心道。

项阳笑了:“十个光头,也打不过你含烟姐姐,放心好了。”

项阳马上招呼宋小佳等找地方坐下:“快看比武了,小佳,你的瓜子呢,别藏,我看见了。”

白灵在项阳胳膊上拧了一下鄙视道:“项阳,你怎么不上,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含烟的武功可比我好多了,而且打的好看。”项阳很不要脸的坐在台阶上磕着瓜子道。

那刘大炮也是个高手,摆了半天造型,居然出来一个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漂亮女娃娃,刘大炮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把擀面棍柱在地上,寒着脸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阳磕着瓜子,含糊不清道:“我老婆可是武林高手。”

对面的青竹帮众一听皆大笑。

“武林高手,哈哈,我还是独孤求败呢。”有人嘻嘻哈哈调笑道。

“住口,无组织,无纪律。”廖叔一声怒吼,众人马上安静下来。

看着含烟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刘大炮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还是按照江湖规矩脸色一肃抱拳道:“少林俗家弟子,刘大炮,请指教。”

含烟也是抱拳微微颔首道:“翠烟门,尹含烟,请指教。”

“翠烟门?姑娘用什么兵器?”刘大炮抱拳问道。

含烟无所谓道:“随便,木棍也行。”

刘大炮一挥手,有个小弟也扔了根擀面棍过来,只是那位使了个坏心眼儿,诚心把擀面棍扔向别的地方,想让含烟出丑。

含烟微笑着也不在意,伸出纤纤玉手,张开洁白如玉的手掌,五指一紧,那飘荡在空中的木棍仿佛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抓住一般,嗖的一声被含烟吸握在了手中。

众青竹帮众目瞪口呆,刘大炮面色巨变,而胡天宇和白灵等鼓掌叫好。

含烟把那擀面棍握在了手里,脸上浮起一层玉色,手掌处浮起的氤氲之气瞬间覆盖至一米半长的木棍,含烟一声娇叱,来了一式简简单单的横扫千军。

那股氤氲之气脱离木棍之后,瞬间便化作一股剧烈的寒风,吹得众人直打哆嗦睁不开眼睛,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狂风片刻即散,众青竹帮众皆冻得直打哆嗦,那位刘大炮面对含烟的冰心真气,首当其冲已经眉角挂霜。

“我输了。”那位刘大炮倒也光棍,把手中的木棍扔掉一抱拳道。

不认输不行啊,刘大炮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自己那一点外门功夫,在这位姑娘内家高手的眼里,怕是提鞋都不配。

刘大炮不由暗恨起那肖红花来,什么流浪大学生,没什么背景,真他妈狗屁,就凭人家姑娘这一手功夫,没有深厚的背景根本调教不出来,而且那坐在台阶上吊儿郎当啃瓜子的男人刘大炮更有些看不透。

“大哥,外面来了好多人。”小六子买了几包东西从外面闯了进来,一进门看到满地狼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几个穿着便服的男人闯进了四合院,把项阳几个围在中间,正是潘海生亲自带队的国安行动组的同志。

潘海生一皱眉,跑道项阳身边道:“项阳,怎么回事儿,好像打起来了。”

项阳拍拍屁股站起来笑道:“潘局,没事儿,没事儿,我们来踢馆,顺便切磋一下而已,绝对没有伤人,东西在他们这里,你帮我们要回来吧。”

“胡闹。”潘海生暗骂一声,然后对旁边的卢弈使了个眼色。

卢弈点了点头走到刘大炮身前上下打量道:“爽快点,赶紧把今天偷的东西拿出来,要不然拔了你们这窝。”

刘大炮有些摸不准这些人的身份,在北京城这一带打滚了这么多年,附近的几个公权部门是门儿清,可眼前这人虽然没有穿着制服,可骨子里里透出的那种气势就不是一般小人物。

卢弈话音未落,忽然间门外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手里提着警棍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儿,有人闹事?”领头的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趾高气昂的拿着警棍四下指指点点。

含烟回到项阳身旁,指着那胖家伙胳膊上的徽章念道:“管城?”

项阳矫正道:“是城管。”

“娄队长,他们私闯民宅,还打人。”刘大炮看到了那位胖家伙,似乎看到了救星,马上告状道。

“你们是什么人?”潘海生走到胖家伙身前脸色不善的斥问道。

潘局虽然身为国安的最高领导,但平时都很低调的穿着一件很朴素的夹克衫,脸上的几条深深的皱纹仿佛下岗工人一般。

那胖家伙也许是趾高气昂惯了,见眼前这个土冒家伙居然敢对自己摆脸色,不由分说的一挥手中警棍,马上潘局的左脸颊上就多了一条乌青块。

虽然潘局年纪大了,可毕竟底子犹在,以潘局的身手,按说不应该被一个小小城管给打了。可潘局也的确没有想到,居然敢有人拿警棍打自己。

“大意了,大意了。”潘局苦笑着摸了摸有些火辣辣的脸颊自言自语道。

“什么人,没看见么?老子是城....哎呀............”拿娄队长话还没说完,不知哪儿过来一只拳头,力道大的惊人,拿娄队长在空中翻滚的时候,居然能够看见自己的牙齿在空中拉起一道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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