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只能有一个是焦柏...

说实话,为此,盛行恺有些意外。

也是从洛安歌的口中,刚刚得知她被催眠了。

难怪,他这段日子以来,根本无法获知洛安歌的情况。

被催眠。

说实话,他对催眠这种东西略知一二,但了解的也并不是很多。

南政泽被盛行恺这么突然的一问,措手不及。

一时之间,更是无法回答。

反而思绪停留在了洛安歌的身上。

南政泽迫切般的想要得到信息。

待洛安歌整理好思绪后。

那般沉重般的口吻再次开口。

“安歌~你是说,你被催眠是南震天的人?你见过那个催眠你的人吗?”

其实,南政泽知道是南震天在背后搞的鬼。

可,南震天太狡猾了。

他也根本没有证据。

南政泽这么急迫的一番询问,洛安歌懵住了。

若有所思般的细细考量。

洛安歌很无奈般的摇头。

最终,洛安歌才开口道。

“我~我不知道,忘记了,我只知道那个人他长的很帅!”

因为洛安歌的一句言语,南政泽的脸上极其尴尬。

脸上的那些表情瞬间垮落下来。

一脸黑脸。

忍不住对其向洛安歌翻一白眼。

“额.....洛安歌,我生气了啊!你这~~~是不是有些太牵强。”

满满的不悦,更是有几分吃醋的成分的在里边。

洛安歌有些尴尬,不敢看向南政泽的那张黑脸的面孔,

说实话,那句话根本不是出自于洛安歌的本心。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想说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就好像是被失了咒一般。

由此可见,初步判定,洛安歌认为自己又被那个人催眠了。

她努力的去回想起来,那个人的特征。

可是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洛安歌明白,这是最可怕的地方。

无论她身处于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那个人总能无时无刻中监控着自己,催眠自己。

更可怕的地方。

在于那个催眠他的人,无时无刻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由于洛安歌的异常,盛行恺很快的察觉到。

见此,再次上前身去。

无意识中,当着南政泽的面前握紧洛安歌那冰冷般的双手。

极其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了洛安歌。

南政泽见此。

萌生醋意。

眼神冰冷般的看向盛行恺。

“姓盛的,把你的脏手给我松开,谁让你对安歌动手动脚的。”

哪知?盛行恺根本完全不顾南政泽。

仍旧故意在南政泽的面前,对着洛安歌动手动脚的,尽显他以往那温柔而又痞子般的形象。

“安歌,你怎么能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呢?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面对盛行恺如此温柔的话语,他的关心。

洛安歌说实话对盛行恺仍旧心存着一丝芥蒂,所幸也就没有与往常一般对待他。

只是很刻意般的去躲避。

无意识中从他的手中抽离出来。

如此的举动,盛行恺当然明白,洛安歌的用意。

小心翼翼般的去照顾着洛安歌的情绪。

“安歌~其实,你还是不信我,对吗?可我?总归是不会去伤害你的。”

洛安歌没有回应他。

只是沉默。

似乎是默认了盛行恺的意思。

突然,微妙之间,洛安歌不知道从哪里间,突然感到一声冷意。

这种冷意,不由的却是让她心惊胆战。

不禁,忍不住回头。

双目,正巧对视上了此时的焦柏雅的身上。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感觉,恍惚之间,洛安歌竟然能感受到焦柏雅对自己满满的敌意,仇视,嫉妒的目光。

由于焦柏雅的突然,洛安歌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焦柏雅的身上。

上下其细细打量。

焦柏雅身上的鞭痕,触目惊心。

洛安歌这才想起来。

在废弃的小屋里亲眼目睹了焦柏雅被南震天的人狠狠的鞭打,惨不忍睹的模样。

望着她那敌意般的眼神。

洛安歌也很快的就想明白了。

将心比心。

洛安歌顿时突然有了一种愧疚般的想法。

洛安歌自是知道焦柏雅的,因为现在的她就是过去的自己。

她还清楚的理解,焦柏雅的一切,她没死,反而劫后重生,但却被南震天胁迫忍受非人的待遇。

对于她来说,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她所爱的人,可所爱的人却转眼在别的女人身上。

这让焦柏雅怎能没有反应。

焦柏雅把她当成了敌人,可她却不知洛安歌竟也是她。

洛安歌有些妥协。

微微紧蹙眉头。

是回到最开始的原点吗?

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面对她。

就当洛安歌有所行动时。

盛行恺的一声话语,声声落入将她的思绪打断。

“安歌!你可以在信任我一次吗?催眠?也许我有办法呢?我有办法解决解决呢?”

盛行恺一言,洛安歌与南政泽两人不淡定了。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盛行恺。

果然,盛行恺猜中了洛安歌的心思。

毕竟,洛安歌太想迫切摆脱被催眠的束缚。

面对着南政泽,嘴角不由得向他展露出来得意洋洋的笑容。

“安歌~我虽然对催眠这方面并不是很了解,可我也是略知一二,催眠其实并不可怕.....”

可就在此时,盛行恺话语未说完,那边的焦柏雅已经淡定不了。

势必,要闹出什么风浪。

她很清楚的认知,她现在是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看来,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不如她的预期所料。

焦柏雅很嫉妒于洛安歌。

莫名的。

在焦柏雅的认知里边,这个世界上里边只能存在一个焦柏雅。

似乎已经来不及,焦柏雅那边已经很明确传来了一则南震天的指示。

眉头紧皱。

停留在焦柏雅的耳旁只有南震天的那一声清冷般的话音落下。

“我对你很失望。”

毫无疑问,仅仅对于洛安歌来说那是一种侮辱。

焦柏雅的眼里中容忍不了任何沙子。

说时迟,那时快!

焦柏雅上前身去,直接紧握住南政泽的双手。

楚楚可怜眼巴巴的望着他。

“政泽哥哥~”

由于焦柏雅的一声话语,声声再次打乱了这场宁静。

南政泽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焦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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