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得偿所愿

想不到夏初晴那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之间,只要合口味,竟然每顿能吃下三碗饭,而且是怎么暴饮暴食都不胖,这点俞家父子都羡慕不已。而俞仲秋厨艺不错,总是做些好吃的,这也是夏初晴恋恋不舍的原因之一吧。

四月五号清明节,俞仲秋带着俞寒冬跟俞爸以及几个叔叔去祭祀,夏初晴就帮俞妈在家下厨。

祭祀的过程就不说了,俞仲秋在山上摘了很多茶苞和茶耳,这东西在北方可见不到,夏初晴一拿到手,马上就给俞妈送了过去,直接塞俞妈嘴里,乐得俞妈直叫好好好。俞寒冬虽然也分了几个,大部分都在俞仲秋的守护下进了夏初晴的嘴里,她还得意的炫耀着。

午餐两桌,夏初晴听到俞家亲族长辈在那说着关于承包荒地的事儿,便留了心,心想留卡给他不如留产业,起码持续性更长久一些。

椿树芽俞仲秋一天只能采摘一亩,十天采摘完,之前的那一亩又长的差不多了,轮采了三次,出芽就已经很硬不适合食用了,也就不再采摘了。

夏初晴经过一个月的锻炼,也学会了跟采购椿树芽的贩子讨价还价,浑然一个农村妇女,却又衣着光鲜亮丽。

到了四月下旬以后,总于是轻松了下来,为了这个阶段性的胜利,俞仲秋拿出几张百元大钞说:“我请客吃火锅。”引得夏初晴和俞寒冬兴奋的抱着他的胳膊直趁趁。

商量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在家吃,次日一早俞仲秋就买了几斤黑山羊肉,搞了不少配菜,晚上回家后,夏初晴帮忙洗青菜,然后就是拍照,还让俞寒冬帮忙拍下不少合影,还利用延时功能拍了几张全家福,伪全家福,因为起码她还不算这个家的正式成员。

羊肉火锅比较补,俞寒冬都吃的流鼻血了,就让他多吃了点青菜,俞仲秋和夏初晴又开了瓶红酒,是夏初晴拿过来了,价格俞仲秋是不知道,不过俞仲秋越喝越心事重重,夏初晴也是知道他心里所想,陪着他干杯,最后两人都喝倒了,俞寒冬收拾的烂摊子。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父亲弄到床上,又将夏初晴扶到俞仲秋身边躺着,虽然没有帮他们脱衣服,但是盖被子还是没忘的。出去还帮他们带好门。

夏初晴喝的没有俞仲秋多,凌晨就已经醒了,耳边只听到俞仲秋嘴里直嘟囔着:“丫头,晴晴,别离开我!”

听着听着,夏初晴不禁泪流满面,俯身下去热吻那两片肥唇,心里叹息,真不是时候,这几天月事未尽,这个身子真难送。

热吻良久,夏初晴还是叹了口气,回了自己房间,毕竟俞寒冬在家,她还是避下嫌,除非正式拿到结婚证才能光明正大的住一起。

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人都有点强颜欢笑,这个时候换季,都是进货夏装了,夏初晴的眼光比俞仲秋好,选的衣服比俞仲秋选的更好卖,而且在石岩镇也有了不少女粉丝,除了帮她们选衣服,还在摊位角落搞了个化妆台,帮她们免费化妆,顺便卖些化妆品,虽然算不上日进斗金,也是财源广进的。有句俗话,是金子到哪都能发光的,有能力的人很容易在工作中获得凸出。

俞仲秋很快也想通了,没事的时候喜欢偷拍夏初晴帮人化妆,认真做事的人都很有魅力,不论男女。

在夏初晴刻意的情况下,拿到俞仲秋的身份证,帮他把那块地以及附近的荒地都租了下来,差不多50亩,租期是最高的30年,租金一次性已经帮他付完。其实农村土地买卖已经受限,否则她还想将地买下来,让他做个小地主,这样她离开的就更安心吧。

因为动用了关系,所以很快拿到的文件,她抽空给了俞爸妈:“叔叔阿姨,因为家庭的原因,我可能不能照顾仲秋的余生,能为他做的就只能是这些了,文件要是给他,我怕刺激到他,所以给你们保管最为稳妥。”

俞爸接过文件,叹息的出去了,而俞妈抱起夏初晴,两人痛哭流涕,俞妈说:“你是好姑娘,是我们家仲秋没有福气。”

两人说些私密话题以依依惜别,走的时候,俞妈问:“小夏,你什么时候走,到时候让叔叔给你做顿好吃的。”

夏初晴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会突然就离开了。”

等夏初晴走后,俞妈对俞爸说:“以后小夏过来就按最大规格做菜。”

俞爸点头表示知道,拿起夏初晴带过来的衣服试穿起来,都不是便宜货,俞爸说:“这孩子有心人,真不知道谁家会那么幸运娶到她。”

端午节很快就到了,见夏初晴一起过来,俞爸果然把他认为最好吃的都做上,搞了一大桌子菜,倒是让夏初晴受宠若惊,但也没有客气,一顿胡吃海喝,跟着俞妈包粽子,忙乎了一下午,也算是心灵手巧了,各种形状的粽子都被她发明了出来,俞仲秋适时的拍着一组组的照片,以前俞仲秋不怎么喜欢拍照,最近却特别爱拍,还拍小视频。

六月下旬,俞寒冬终于中考结束,七月初成绩名列前茅,从初一入学的前三名逐渐下降到最后父母离婚时的倒数第三名,再到中考的第三名,他自己也有努力,但是夏初晴的指导功不可没,她教会来俞寒冬一种良好的学习习惯,通过这近一年的努力,总于是达成目标。

填志愿表时,俞氏父子就很疑惑了,毕竟一中是没希望的,二中三中是可以考虑的。只是夏初晴鼓励俞寒冬道:“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凭你跆拳道全国少年组第三名的成绩,也是有可能加分的。”

“好像跆拳道没有加分呀?”俞寒冬很疑惑。

夏初晴沉吟了一下道:“没事,这个我已经查过,好歹也是可以申请国家二级运动员了,成绩也不算差,大胆的填第一志愿为一中好了。”

见俞寒冬认认真真的把第一志愿写上南郑市第一中学,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在他们在那里认真研究的时候,夏初晴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她知道里面的弯弯道道,像俞寒冬这种可录取不可录取之间的,一般是不录取,除非找点关系。

打完电话,见他们已经填完志愿,夏初晴便说:“当初答应你的,中考进前三,就送你一部手机,走,带你挑选去。”

俞仲秋也不好阻止,就跟在后面说:“别买太贵的。”

到了胡总店里,夏初晴道:“姐姐的要求还记得吗?”

俞寒冬点头说:“制订严格的学习计划,在自己设置好的时间内玩手机。”

夏初晴微笑着点头,因不考虑进口的爱疯,所以选了一款五千多的国产,让俞仲秋办了一张副卡给俞寒冬放手机里,为了庆祝这件好事,晚上又到俞爸那煮了一大桌子。

吃完饭时间还早,都喝了点酒,夏初晴就提议走走,走路到石岩镇上去,俞寒冬说要留在爷爷奶奶身边玩几天,夏初晴交代:“严格按照自己设置的日程表执行,学习的时间可以看课外书。”俞寒冬坚毅的点头表示。

出门后,夏初晴很自然的挽起俞仲秋的左胳膊,又不将身体重量施加俞仲秋身上,两人行走的很轻松,聊着最近一些认识的人和事,还不时的发出阵阵笑声。

聊到理想,夏初晴问道:“大叔,你以后会有什么打算?有需要完成的理想吗?说说看吧。”俞仲秋望着天空,不知道怎么回答,人这一生呀,特别现实,不同阶段不同际遇不同年龄段,理想是不一样的。

俞仲秋拉着夏初晴,边走边低语着:“我的理想每个阶段都不同,从我记事起,三岁到五岁时,我的理想是快点长大,到了读书后,有一段时间是希望考个双百分。”

走到一处石凳边上,俞仲秋先坐下,这个时候还有点凉,所以俞仲秋让夏初晴侧坐在自己腿上,也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据相关研究表明,每个女孩子都有体香,但是很多人只有在动情时才能闻到,所以大家跟女孩约会时闻不到香味,估计那女孩对你没那个意思,即便同意跟你交往,你们也是还需要培养感情的。

俞仲秋继续说道:“读初中时,我的理想是可以尽情的玩游戏,那时候玩心特重,只想把各种游戏通关。到了高中,我的理想就厉害了,我想娶一个豪门千金做老婆,那时候还是挺自信的,直到大家都说我长的丑才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夏初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的说:“自信点,说不定就要实现了。”

俞仲秋抱着她腰的手不由的紧了紧,接着说:“后来希望成家,生子,有工作,都算实现了。就是离婚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而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你每天都快乐。”夏初晴一阵感动,又送上了一下香吻。

回到家关上门后,两人相视无言,又含情脉脉的对望良久,终于如心有灵犀般的双唇相吸引,直至距离成为负数,两人的双手相互拥抱着对方,俞仲秋搂着夏初晴的腰,夏初晴抱着俞仲秋的后颈,两人忘情的热吻,相互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缠绵。

即使俞仲秋口腔内经过夏初晴的调养已经大大减轻异味了,却还有些许恶臭,这并不能令夏初晴嫌弃,反而令她格外的珍惜,而夏初晴的口腔内气息清香,一种说不出的可以称之为处女香的香味,令俞仲秋欲罢不能,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着俞仲秋的全身。

两人一边拥吻一边朝着主人的卧室就是俞仲秋的房间移步,进了房间后,两人又相互去解除对方的防备,还继续拥吻着,身体触碰让夏初晴身体敏感的颤抖,只能本能的更加抱紧俞仲秋,差点让俞仲秋背过气去。

俞仲秋小心的查看着地上的装备,以确定对方是不是生理期,其实上次后俞仲秋已经摸清夏初晴的月事是每月的8号左右,不算特稳定,根据夏初晴的心情或早一两天,或晚一两天,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的看一眼确定。

确定夏初晴不是生理期后,俞仲秋也是彻底放下心来,已经快两年没有那种生活了,说不上要憋疯了,但也让俞仲秋差点忍不住出去找那种职业的了,好在他也算心智坚定,才没有出去瞎混,今天应该不会让小仲秋失望了吧。

当夏初晴即将将俞仲秋的最后防备打开时,俞仲秋又突然想再最后努力一次,摸摸夏初晴的心。

于是在夏初晴准备好让俞仲秋进攻之时,俞仲秋忍住冲动,对夏初晴深情的说:“丫头,我爱你!”说一句,吻一次,夏初晴也动情的说:“大叔,我也爱你!”连续三次以后,俞仲秋忽然问道:“丫头,不要离开我,嫁给我好吗?”

夏初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回答:“好,好。”但马上反应过来,就说:“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俞仲秋知道她听清楚了,但是又不得不再次询问,便跳下床去,单膝下跪,左手轻抬夏初晴的右手,正式的询问道:“丫头,嫁给我好吗?我不能没有你,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

夏初晴沉默了,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俞仲秋连呼吸都不敢,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夏初晴,他已经做好最后的决定,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他会立马捡起衣服出去,先到卫生间洗个冷水澡,将那种想法冲刷掉,爱不是占有,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过了不知是几秒钟还是几分钟,反正俞仲秋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久,夏初晴温文尔雅的声音终于是响了起来,她即羞怯又略带坚定的说:“求婚怎么能这么随便呢,如果你今天能拿出一枚戒指求婚,我就答应你。”

其实这是她的一种听天由命的拒绝,她知道俞仲秋家里没有戒指,哪怕类似戒指的易拉罐都没有,如果此时俞仲秋真能变出一枚戒指,那么她就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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