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乌古村燕云败凶顽

且说,萧云霜见是耶律景泽,惊慌失色。

耶律景泽奸笑道:“嘿嘿!齐王妃,还认得小的吗!咱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这天寒地冻的,能见到你这样的美人儿,冻死也值得呀!”

萧云霜杏眼圆睁,怒道:“呸!厚颜无耻,卖主求荣的畜生,姑奶奶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耶律景泽yin笑道:“哈哈!某家舍不得,舍不得硌怀了你的奶牙!”忿愤道“萧云燕该死的荡fu!某家跟随她鞍前马后多少年,一直没得到提拔不说,为她的姘fu燕云南蛮,动不动就要把某家杀了刮了,如果她能把你许配给某家,某家也就忍了这口恶气,她不但不许配给某家,还把你赏给了蠢猪燕云南蛮,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晚你运气不错,遇到某家。只要你答应给某家做个妾,某家在宁王圣上面前保你无罪,荣华富贵有你享不完的。美人,这没事儿,你能抗拒的了吗!哈哈!”

萧云霜骂道:“畜生!大逆不道,竟敢辱骂萧皇后陛下!姑奶奶死也不会跟你!”guxu.org 时光小说网

耶律景泽嬉皮笑脸,道:“哈哈!可别一口一个‘姑奶奶’,某家可舍不得你老的这么快。‘辱骂’!呵呵!你还不知道萧云燕是什么货色吧!‘还皇后陛下’,呀呀呸!她是先帝的皇后,你知道吗?她还是当今圣上宁王的皇后,只是圣上圣明,怎会要这荡fu。先帝在世,她毫无廉耻gou引当时的御弟宁王,还有过床笫之欢,还生下了儿子。她和蠢猪燕云南蛮、韩穰的关系不明不白。人尽可夫的无耻之徒,某家冤枉她了吗!这就是你顶礼膜拜的堂姐萧皇后陛下,苍蝇钻茅房——沾腥惹臭!再提她,某家都得呕吐。你花容月貌的,要为那臭货殉葬,某家可舍不得哟!”涎皮赖脸,一步三晃冲萧云霜走“美人儿时辰不早了,侍候某家就寝吧!”

燕云见他把萧云燕、自己骂了个狗血临头,又要强占萧云霜,恶从胆边生怒从心头起,抢步上前,挡住萧云霜,冲耶律景泽,戟指怒喝:“卖主求荣,乱臣贼子!又要对陛下的妹子无礼,禽兽不如!”

耶律景泽定睛一看,又是“哈哈”大笑“燕云南蛮,是你,果然是你!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好事儿都被某家赶上了!今晚某家不但抱得美人归,还能出一口昔日的恶气。燕南蛮艳福不浅呀!那荡fu萧云燕对你这头蠢猪真是情深似海,某家当年奉她之命寻找你,连你的鬼影子也寻不见,她竟要把某家给刮了。某家真看不出来,你这傻头楞脑的病鬼,究竟哪点儿好,叫萧家姐妹芳心竟献。哦!怜香惜玉,某家也不比你差。”伸手要拨开燕云。

萧云霜想燕云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小子,竟敢为自己挡住耶律景泽,心里热乎乎的。他不知天高地厚,哪知耶律景泽的厉害。眼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明知不敌也得殊死一搏,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能叫燕云吃亏。想到这,一把推开燕云。卯足劲儿提起脚速疾奔耶律景泽小腹踹去。这一招叫“蛟龙出洞”,劲道十足。耶律景泽正在做他的美人梦,不曾提防被踹出一丈开外的一张桌子上“咔擦!”一声桌子被砸塌。萧云霜抽出佩剑只取耶律景泽。耶律景泽一个就第十八滚跳起来,抽出佩剑与她杀在一处。

燕云寻思不结果了这几个恶贼,是脱不了身的。暗扣四枚食指镖抖手打出,四枚寒点直逼四个飞狼卫更嗓咽喉飞去。“啊!啊啊!”几声惨叫,两个飞狼卫被打中咽喉,栽倒在地,连蹬带刨,一命归西。

并不是说明飞狼卫的武艺不济。这是关羽走麦城——吃亏全在大意。他们看耶律景泽并没有把萧云霜和她身边的病汉放在眼里,又听耶律景泽说,这病汉就是封的天齐王,更不把他当回事儿,早就听说南朝猎户就凭救了萧云燕的命被封天齐王。一个猎户能有多大的本事。更加大意了。还有两个飞狼卫反应较快,匆忙缩头藏颈,“铛铛!”两声食指镖打在身后的石壁上。燕云挽剑直取两飞狼卫。

再看萧云霜与耶律景泽斗了七八个回合,满脸是汗,渐渐不支。耶律景泽吃了亏,不再怜香惜玉,剑势星驰电走,雷霆万钧。萧云霜招架不及,耶律景泽的剑直奔她的xiong膛扎来。眼看就要一剑贯胸xiong。“啪”的一声扎在燕云的前xiong。原来燕云与二飞狼卫厮杀之时,眼观六路耳闻八方,眼看萧云霜就要中剑,脚尖点地,旋身飞起,用身体为她挡住一剑,“哒哒”一个趔趄倒退两三步,随即一招“鲸怒饮乾沧海水”,手中青龙剑奔耶律景泽太阳穴削去。剑势骏猛疾迅。

耶律景泽大为吃惊,燕云怎会舍命为萧云霜挡剑!燕云被自己刺中一剑为何不死?燕云武艺怎么如此高强?这一犹豫抽剑格挡燕云的青龙剑就来不及了,匆促一个“王八大缩脖”,“噗”的头上的狼皮帽子被削掉。惊出一身冷汗。

燕云如发疯一般,使出压箱底儿的路数“十二狞龙怒行雨”,如暴风骤雨,出手就是十几剑,狠猛凶残,攻势凌厉,寒光霍霍,迅若闪电。

耶律景泽惊魂未定,仓促横剑封挂,应接不暇,大腿被燕云的剑刺,血流如注。朝燕云虚晃一招,丢头就跑。燕云扣住五枚食指镖朝他抖手打出,风驰电掣。耶律景泽闻得风声,急遽侧身躲闪,左臂、左肋被she中。忍着剧痛,冲开门帘就跑。

燕云武功废了以后憋了大半年没出手,这一出手迅猛异常,又被耶律景辱骂激怒,人怕激,马怕骑,武艺更是超常发挥。急速几招一气呵成,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要不是这些因素,燕云要想赢耶律景泽,几乎不可能。本想乘胜追击,一举结果了耶律景泽的狗命,对萧云霜还是不放心。

燕云的担心并非多余。萧云霜奋力抵挡二飞狼卫,气喘吁吁,面色涨红。一飞狼卫趁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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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与正面狼卫厮杀正酣,奔她脑后猛劈一刀“力劈华山”。萧云霜凭着听风辨物本领,急忙躲闪。“咔”的一声刀嵌在五指厚板凳上,这飞狼卫一时拔不出来。萧云霜暂时腾出手对付正面的飞狼卫。

萧云霜剑法不俗,披截、挑摸、捞括、勾挂、缠云剑术如灵花飞舞,穿刺、抽带、提点、崩搅、压劈、拦扫剑法似锦云蔽日;变化从心,形同秋水,身与剑随,神与剑合,纵横挥霍,行若游龙,翩若飞鸿,随风就势,飘忽浮沉,仿如轻云蔽月,飘若回风舞雪;步法刚健轻灵,身法飘逸旖旎,不像是搏杀倒像是翩翩而舞,形似婉柔而内涵遒劲,刚柔相济。与正面的飞狼卫斗个势均力敌。

另一飞狼卫嵌在板凳上的刀还没拔出来,心想耶律景泽敌鲁(官名)被燕云打的带伤而逃,若不尽快结果了萧云霜,等燕云转回来,性命不保。抡起手中带着板凳的钢刀逼萧云霜的后脑就是“横扫千军”。萧云霜听到脑后风声呼啸而至,招架躲闪都来不及,这是顾前顾不了后,正面飞狼卫刀法娴熟,“呼呼”如风卷残云。萧云霜要想抽招换式应对身后飞狼卫,就会被正面的劈成八瓣,后脑挨着板凳还能留下一个全尸。千钧一发之际,燕云抖手打出一枚食指镖,迅疾直奔手舞钢刀板凳的飞狼卫后脑。“啪啪!”两声,两人应声倒下,一人没有声音,另一人“哇哇!”惨叫几声也没了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儿?燕云一枚食指镖怎么打倒两个人呢?燕云在能耐也不是神仙,打跑耶律景泽,再看萧云霜身后飞狼卫的板凳就要砸到了萧云霜后脑。燕云的食指镖击中这飞狼卫的后脑,比这飞狼卫的板凳砸上萧云霜的后脑只早一刹那。这飞狼卫在这一刹那不能毙命,他手中板凳的力道、惯性不能全部卸下来。因此他二人几乎同时栽倒。

燕云见萧云霜栽倒,把对自己的自责悔恨全都撒在剩下的一个飞狼卫身上,如一只发疯的饿虎,使出“十二狞龙怒行雨”的剑法,剑势狠猛凌厉比对耶律景泽时有过而无不及。敌鲁耶律景泽都招架不住,剩下的这一个飞狼卫更是白给,被燕云刺穿十几剑,一命呜呼。

燕云丢掉青龙剑,跑到萧云霜身边,见她二目深陷,面若死灰,嘴角渗出乌血。抱起她声嘶力竭“萧云霜!萧云霜!云霜!-----”萧云霜还是不省人事。燕云急忙用太和派内功为她点穴疗伤,过去大约三刻时间,萧云霜开始有了微弱的呼吸,微睁双眼。燕云惊喜道“醒了!醒了!云霜你醒了!”萧云霜吃力的露出一抹笑颜,又昏过去了。燕云小心把她抱入客房放倒炕上,继续用内功为她疗伤,约半个时辰,萧云霜脸上渐渐显出红润,恢复了一些气力,张开眼看着炕边坐着他。他连忙站起来。萧云霜道:“走吧!”他不解其意,拽过来一把椅子离炕边三尺远的距离坐下。

萧云霜道:“还不走,等什么?”

燕云道:“过一会儿,我还要为你疗伤。”

萧云霜道:“我给弥里辛衮说的话,你都听见了。陛下藏身之地你也知道了,她正需要你,去吧!”

燕云听出了她的意思。道:“我怎能丢下你!”

萧云霜道:“怎能不能。我现在只会是你的累赘。当初你把我从王记染坊就出来,不就是为了寻找陛下吗!”

燕云被她误解,急躁道:“你——你!在王记染坊见到你伤痕累累蓬头垢面,我就没有想过要丢下你。”

萧云霜陌生的望着他,片刻。道:“为了——为了我?”

燕云道:“对。”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她会以为自己恋上了她“不——不。”

萧云霜的心蒙一热又凉下来。道:“到底为了什么?”

燕云道:“燕云自由受长辈教诲救困扶危、排忧解难,燕云时时不敢怠慢。”

萧云霜不以为然。道:“你、你的长辈都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转世?”突然想什么“咦!你是人吗?”细细打量着他。

燕云听她语气,感觉不是在骂自己,但又不知道她要问啥。默然看着她。

萧云霜道:“你给我挡了一剑,却安然无恙。怎会是人!”

燕云不想拖延时间,从怀里掏出蟠龙九光连城璧。道:“是它帮我挡住了。”

萧云霜坐起来下了炕,凑上去看蟠龙九光连城璧上有一处白点。道:“这是玉又不是铁,怎么没剑被击碎?”

燕云道:“可能这是一块比铁还要坚固的玉璧,也可能我穿得厚实。”

萧云霜道:“你怎么料定耶律景泽的剑就会刺在这小小的玉璧弱上?”

燕云道:“我就没想过他不左不右正好刺中这块玉璧,更没想过玉璧被剑刺击而不碎。常言道,玉可碎不可夺其白。击不碎的玉,真没有听说过。”

萧云霜认为他说的不会有假,扒开他的上衣露出xiong膛,伸出五指抓去,“嚓”映出五道血红的指甲印,鲜血渗出。惊呆了,眼泪不住往下滚,盯着他。哭喊道:“你不是人!不是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号哭不止。

燕云似懂非懂,一把推开她。

萧云霜道:“你是人!若不是侥幸,玉璧挡住恶贼的剑,你就被一剑穿心。能为我舍生赴死者,天下唯你一人。你是人!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夫君!今生今世我跟定你了!”

燕云心烦意乱,心想救她救出麻烦了!当时千钧一发,考虑不了许多,只想救人,又无良策,只好用自己身体为她挡剑,也真是自己命大。她却要以身相许!急忙道:“不——不行!”

萧云霜道:“不行!就把救我的命拿去,杀了我!”直望他身前凑。

燕云侧身闪开,道:“这是两回事儿!”

萧云霜道:“不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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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

燕云岔开话题,道:“没想到你武艺高强,锦云灵花剑法使得如此精妙!”她对他也是一个迷。见她厮杀时使的锦云灵花剑法,锦云灵花剑法他并不陌生,他的恋人赵怨绒使的就是锦云灵花剑法。

萧云霜被他夸奖,喜上眉梢。道:“再精妙也比不上你!你一个南朝的猎户怎么会有出神入化的武功?”好奇使她暂时忘了自己的话题。

燕云为了尽快恢复武功,没少下功夫,从离了大宋京都汴梁城到辽国南京幽州,从幽州到这乌古弥里客栈,每逢夜宿的客栈,通宵达旦练习真无仙长传授的九经还真功法,此功法高妙,不仅可以恢复武功、疗伤,还可以代替睡眠。近一段时间,他的武功已经完全恢复了。面对她的提问完全回避也不便。道:“少时打猎巧遇‘云里天尊’武天真,也是与武真人有缘,有幸得到他的真传。你呢?”

萧云霜道:“哦!怪不得有这般身手,原来你是南剑的高足。我是跟陛下的御帐亲军亲卫使韩修茹学的武艺,别看我的武艺不如你,我只是学到韩卫使功夫的皮毛,不见得韩卫使的功夫不及武天真。”

燕云寻思,她的锦云灵花剑法是跟韩修茹学的,赵怨绒的锦云灵花剑法又是跟谁学的?当然不是韩修茹,在幽州西门二十里外金水桥边她俩还交过手,韩修茹还认出了赵怨绒使的是锦云灵花剑法(第一百七十九章、燕怀龙责问刘大郎)。

萧云霜见他发愣。道:“你在想啥?”

燕云道:“哦!我在想你还得休养几天才能启程。”

萧云霜化险为夷,精神爽。道:“用不着!我睡一宿就好了。就是不知道辛衮明天能否准备好?”

这时有人敲门,燕云打开房门。辛衮带着十个汉子“呼啦!”冲燕云跪下。辛衮热泪盈眶,道:“恩人!受小老儿一拜!”燕云诧异,招呼他们jin客房叙话,扶到辛衮坐下。道:“辛衮!恩人,这话从何谈起?”

辛衮道:“恩人有所不知。耶律景泽那几个畜生可把俺们弥里害苦了!声称是朝廷飞狼院的公人,叫俺们弥里像供神一样供着他们不说,还要俺们每晚给他们送姑娘侍寝,每晚都要新人。俺们弥里也只有十几户人家,哪有那么多新人。那几个畜生稍不如意就大开杀戒,弥里惨遭毒手的就七八口人了。您为俺们除了那伙畜生,不正是俺们的恩人吗!”

燕云道:“不敢当!打杀他们,拔里燕云也只是为了自保。还有一个恶贼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辛衮道:“恩人休要过谦!要不是您,俺们弥里永无出头之日,不知要死多少人!刚才小老儿领着这帮年轻人带着兵器,挨家挨户搜查那被您打得半死的畜生,不见踪影,想必逃出了俺们弥里,本想去追,外面大雪纷飞盖住了那畜生的脚印,无处寻找。”

燕云道:“他若再转回来,如何是好?”

辛衮道:“他是回不来了!只要没躲在俺们弥里,就该是一个死。俺们乌古弥里至少一百里外才有弥里,他跑不到就会被冻死。”

燕云道:“但愿如此。”

辛衮身后的一个汉子。道:“辛衮!那伙畜生说拔里燕云、拔里霜云是钦犯萧云燕的同党。”

燕云、萧云霜顿时紧张起来。

辛衮冲那汉子。骂道:“小兔崽再敢胡说,割了你的舌头!那伙畜生的话你也信,残杀咱弥里的人、zao蹋咱弥里的女人,难道也是奉旨行事!你是高兴得傻了吧!”

那汉子“嘿嘿”傻笑“您老人家说的是!”

萧云霜冲辛衮。道:“辛衮还要麻烦你!我们去汗狼垓一路上所需之物,食物、饮水、草料、熊皮袄、熊皮靴、火炭陶炉、木炭、雪橇等,有劳你费心!”

辛衮道:“恩人放心!今晚小老儿不睡觉了,带着孩子们连夜给您备齐,保证二位恩人明早启程。”

计议已定,辛衮带着十个汉子出去准备。燕云用内功为萧云霜疗伤,约一个时辰,疗伤完毕回自己客房睡眠。次日早上,燕云、萧云燕早饭已毕,收拾好行囊。辛衮已将他二人所带之物食物、饮水、草料、雪橇等准备完毕。燕云要把吃喝住宿及辛衮所所备之物的钱付给辛衮,辛衮万般推辞,燕云盛情难却不再勉强。燕云、萧云霜辞别辛衮。萧云霜上了雪橇jin了暖帐。燕云坐上辕位,手舞长鞭,两匹辕马四蹄蹬开,飞入雪幕中。

从乌古弥里汗狼垓几百里路,中途没有村镇客栈。走到中午停下歇息,燕云、萧云霜给辕马上上马料、饮水,jin了暖帐用过午饭,继续前行。傍晚时分,雪停下了,燕云勒住辕马,见不远处是一座白雪包裹的山坳,距离山坳百十步是一片白茫茫的林海。他心想山坳可以避风,离树林又近不缺引火取暖的木材,在此挨过一宿不错。与萧云霜商定后,将辕马赶入山坳停下。燕云从雪橇上搬下来两桶马料,放在两匹马面前。萧云霜从暖帐里提来一桶事先温好的水。两匹马连吃带喝。萧云霜拍着他头上、身上的雪花,道:“都冻上了,jin暖帐喝口热奶,暖和暖和。”拽着他。

燕云往后躲了两步,道:“趁天色还没黑下来,我去前边树林看些木材生火,给马匹取暖,还能驱赶野兽。”

萧云霜道:“我跟你一起去。”

燕云道:“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萧云霜道:“我可不像你那南朝的娘子娇滴滴的弱不禁风。经过你几番疗治,我已经好了。没想到你不但武艺超群,把耶律景泽打得屁滚尿流,还精通内功疗伤之法。陛下若早知道这些,上次你去南京见她,她肯定舍不得放你回南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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