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杀人夺马

“冯姐姐,手下留情啊,莫伤了主公。”花木兰和李秀宁道。

“放心。”冯婉贞舞了个刀花,道,“主公先进招吧。”

任易端起宝枪,起手用出最常用的起手势中平刺。

这一刺本身平平无奇,但将空气振动的泛起了阵阵微微的涟漪,足见这一枪有一番功力。

“来的好!”冯婉贞赞叹一声,板刀直接一格,用蛮力挡住了这一枪。

“主公,小心了,我要全力进招了!”冯婉贞暴喝一声,微微蓄势,板刀狠狠地当头劈来。

这一刀不仅带着呼呼的破空之声,明显势大力沉,而且还带着一股蕴含武道意志的巧力。

“开!”在板刀离任易不足一尺处,任易横起长枪,用上浑身的爆发力,猛的格挡。

咣!板刀和宝枪撞在了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任易也被震的后退三步,闷哼一声。

“冯姐姐,主公无事吧?”李秀宁和花木兰有些慌了。

“主公无事,”冯婉贞道,“想不到主公的进步如此神速,不愧是被仙长耳提面命之人。”

“主公,接我第二招!”冯婉贞话音落下,第二刀横扫而至,波动的空气蕴含着浑厚绵长的刀意。

任易用浑身之力,把宝枪竖起,勉强挡住了第二刀。

在冯婉贞连续的进招下,任易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战至第六个回合,任易再也禁不住冯婉贞的进攻,紫薇人皇枪被一刀劈飞,任易宣告败阵。

“很好,”冯婉贞道,“我突破暗劲后,主公还能抵挡我六招,在我突破之前怎么也能抵挡我十二三招了。”

“主公现在的战力,可以配得上一个合格的先锋将军副将了。”

“都是婉贞教导的好。”任易收起宝枪,微微一笑。

“主公谦虚了,”冯婉贞道,“相必再有个三年五载的,主公就有机会出师了。”

“对了婉贞,”任易道,“咱们下山之后,最好有个代步的坐骑,而且骑战之术在战场上是很有必要的。”

“这个好办,”冯婉贞道,“咱们先看看山上能不能找到野马,再不济想办法去商人手里赚他三匹马来。”

“能不强行就不要强行吧,”任易道,“将来咱们出世的时候,最好不要留下恶名。”

“主公放心。”冯婉贞道。

过了几日,四人去狩猎的时候,刚刚走到山脚下。

“主公你听,”冯婉贞道,“似乎是马的嘶鸣声。”

众人凝神静气,竖起耳朵听,确认过眼神,那就是马匹嘶鸣的声音。

“真是瞌睡就送来枕头,”任易道,“走,咱们前去看看。”

四人循着声音走上前去,发现了四匹雄壮的骏马在望天长啸,十个健壮的马仆在一旁看护。

“你们谁会学母马发情的叫声?”任易转了转眼珠子,计上心来。

“我会,”花木兰道,“不过得让婉贞侦查下旁边有没有别的人,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放心,”冯婉贞道,“周围就这十个人。”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秀宁你和主公同去,务必要在十个呼吸内将这十个人杀死,不然就会节外生枝。”

“你和木兰搞得定这四匹马吗?”任易道。

“搞不定四匹,我们一人搞定一匹还是不成问题的,”冯婉贞道,“这可是四匹上佳的汗血马,这附近这么有钱的估计只有袁姓小儿了,今天先收这小儿点利息。”

“我和木兰会在五百米开外学习母马叫,主公刚好趁这个时间先找个好地方隐蔽起来。”

任易点了点头,带着李秀宁找了颗大树躲在了后面,而冯婉贞和花木兰则退到了五百米开外,而那十个马夫则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

“妈的,”一个马夫的声音被任易清楚的听到,“昨天晚上用力的时间有点长了,到现在都还瞌睡。”

“要不说你短呢,”另一个马夫嘲笑道,“谁不知道你就是三秒婆娘,娘娘要保重身体啊。”

“恁娘的,”那个马夫脸上挂不住了,就要发怒。

希律律!五百米外,传来了母马发情的声音。

希律律!四匹汗血宝马哪里忍得住,长嘶一声,撒开蹄子就往声音方向跑,完全被激起了野性。

“畜牲!”马夫急了,“给我回来,别跑啊!”

不由得马夫不着急。这四匹汗血宝马是袁土豪最看重的宝贝之一,这玩意别说丢了四匹,就是就是少了一匹,他们十个人全部都得丢掉吃饭的家伙。

马夫们追了没两步,就追到了任易藏身处五步之内。

按理说五步之内有人不应该发觉不了,奈何这十个马夫着急上火,完全没注意观察周围环境,更不会往阴谋那去想。

“唔呃!”任易一个简单的中平刺,就收割了一个人的性命。

然后马夫们被杀懵了,这深山老林里咋还埋伏着人?于是马夫们愣了五个呼吸。

就这要命的五个呼吸,被任易秒杀了三人,被李秀宁秒杀了六人,这九人连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都来不及。

最后一个马夫回过神来,想要大声呼叫援兵,结果被李秀宁抬手一枪刺穿了咽喉,这个马夫捂着喉咙,发出不甘的咯咯声,摔倒在地,死的透透的。

这边马夫们被清理干净了,四匹马也跑到了花木兰近前。

花木兰和冯婉贞会心一笑,分别跳上了自己心仪的马匹的背上,此时李秀宁和任易丢下这些马夫的尸体,就开始往回赶。

剩下的没有被骑的两匹马见同伴身上骑了人,没有撩起蹶子就跑,而且围在同伴身边不肯离开。

这样送上来的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李秀宁挑选了一只马匹骑了上去,剩下的那匹马自然就是任易的了。

三员女将跨下的马很不安分,一会撩起蹶子,或者故意颠簸,想要把背上的人甩下去;而任易胯下的马匹则十分温顺,一直四平八稳的向前迈步。

任易对胯下温顺的骏马十分满意,轻轻的摸了摸马鬃毛,马愉快的打着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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