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可乐瓜子爆米花

“欸?你们都躲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东西好看的吗?”

作为三楼的管理者,汉斯刚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了躲在下方的三人,他们并排着从墙边伸出脑袋,偷看着外面的战局。

按道理来说,如果真的在疗养院中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作为整个楼层的管理者,自然是首当其冲的,要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解决才对。

与负责照顾和处理特殊事件的护士长汉娜,与负责配药治疗以及管理的副院长威斯汀不同,作为二层管理着约翰,三层管理者汉斯,以及新进的四层管理者杰克,最主要的责任,便是保证所在楼层的安全。

在紧急时刻,第一时间出现,而非在一旁旁观。

“嘘!!!”

三人同时伸出了手指,抵在了自己的面前,吓得汉斯直接打出了黑人问号。

威斯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前面,远处正在交战的两人。

“怎么了?是······打牌?那又怎么样?”

汉斯一步迈出,光明正大地进入了走廊,在他看来,一方面是两个二楼的病人罢了,没什么麻烦的,按照汉娜的说法,顶多就是两根镇定剂的事情。

依着他的想法,一到四层所有的管理者都在这里,即使威斯汀代管一层,没什么经验,打架,维护世界和平,总有着属于自己的手段吧,毕竟没两把刷子,怎么坐上副院长。

有什么人能够顶住他们四个,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去你M的。”

“你TM。”

“你个老六!”

汉斯只觉得身后一凉,便被三双大手给拉了过去。

就连远处的蠕动之影,好像也只是瞥见了远处一闪而过的人影罢了,它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眼前的对手身上。

要是论起真实的能力,他当然不虚眼前这个家伙,别说一个,就算是所有管理者加起来,都不是问题,但毕竟现在的情况,这也只是它在C区的一个投影。

而且所谓的院长正被他困在A区,而B区现在也成为了它必须要上心的地方,能够分出来的心思,并不多了。

它必须去做,它也必须面对眼前的对手。

因为它记得,上一次,就是那个家伙,给它下了一个套子,以至于它现在落到了这幅境地。

不用多想,现在维克德列尔外正在发生的事情,多半也与那个家伙有关。

“哼,提普,别以为带着两条猎手就能够左右这里的战局,想要搞我,还早的很,我可不能让你把事情搅乱了。”蠕动之影喃喃自语道。

“卧槽,你们干嘛哎呦”

还没说几句,汉斯就被三人捉住,堵在了楼梯的转角,捂住了嘴巴。

威斯汀顶着个乌鸦面具,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远处的两人,又将手掌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意味不能再明显了。

“难道他们就是······”

汉斯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无疑,他立刻明白了,一个人或许就是禁令中带走并改造素来的人,而另一位,或许正是之前院长提到过的,潜伏在维克德列尔中的卧底。

无论是教团还是帝国中的贵族,他们总是不断向这里输送着病患,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其中总不乏一些好事之徒。

像是之前的莫洛,后来的尤菲,以及,被严加关照的伊丹·贝利斯特,早在他来之前,院长早就已经下达了相关的内容。

伊丹作为著名的人物,当然会承受更多的考验,而尤菲作为明面上的人物,自然有人关照,而这些就像是从下水道里钻进来的老鼠,则最让他们头疼。

维克德列尔就像是一个得了病的人,而上述的几类人,就像是入侵身体的不明物体,很难去表述他们到底是治病的药物,还是灭杀细菌的噬菌体,亦或是导致问题的病原体,甚至有可能是想要杀死宿主的毒药。

他们不得而知。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前提自然是不搞出乱子。)

既然蠕动之影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么有两种可能。

第一,它的准备已经完成,现在已经是爆发的时刻。

这种他们没有任何行之有效的办法,只有将支持者抓出来,才会有一定的效果。

第二,便是某些东西在逼迫它,它已经无法隐瞒下去,必须行动,否则自己便会在天威之下毁灭,或是收到阻碍导致失败。

如果是后者,那么转机,或许就在院长特意勒令关照的几人当中。

但具体是谁,不得而知。

难道真的会有手持冰刃的英雄从天而降?

难道真的会有如同烈焰一般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难道真的会有神祇随之降临?

难道真的会有人拿着鱼叉在浑水摸鱼?

难道,哦不,现在是真的有一个少女拿着相机在维克德列尔里流窜,捏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到这个威斯汀就有点头痛,也不知道现在汉娜、尤菲和菲尼三个人聊的怎么样了,那个少女可是厉害的很。

如果之前汉娜在房间里发现的阴影就是蠕动之影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如果不是······

那就有些难办了。

“副院长,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是在边上看着?”

约翰的神色有些复杂,又有几分犹豫。

纳松能不能赢还两说,要是蠕动之影赢了,问题可就严重了,他们四个人真的有机会抓到它?

而且素来消失了,他去了哪里,又会造成怎样的问题,他们不得而知。

画家已经出手了。

就算是窝在楼梯上他们也能感觉到。

这些事情是否会惹怒他,似乎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比起外面的家伙,比起内部的巴格,反倒是那个只爱画画的小伙子更令他们心惊。

似乎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更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没有记载,没有流传下来的故事,甚至连最老的一批员工,也都随着时间离去。

似乎所有人都在说。

那位先生,一直都存在于此,从维克德列尔开始之前,一直延续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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