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战重州

第七章战重州

重州以外五十里,天色已晚,月色高挂,李阳东等只能先摔部在此安营扎寨。

待到今夜修复,明日誓要大片厮杀,唯苦了带出来的这三万余的父老乡亲。

遂烧水做饭,吃毕换防留守,其余各自睡去,一夜无话。

想是赶路仓促,苏沐谦睡意朦胧中,隐约看到另一个自己,那一个自己对苏沐谦说:

那些回梦,层峦叠嶂;如同大雪压枝头,如同乌鸦声声耳。四海八荒,几时附送,又几年传世!?缱绻应是牛耕种、鸡打鸣;收稻成穗,麦芽良农。

游鱼入海流,廊亭悉数春秋;春芽丛生几时回?波澜远景,空洞乏术。陌上花开尘世客,青草斑斓里,见觉醒目。欲唱晚风拂晓篇,也作酣畅比丘故。人间无佛,只那群山峻岭一座还了高一座。

吾听潮生又是云雨,起落不在己。追星赴沧海,赶月赴晨晖。一把岁月当来一把舂米,似是而非,雁过留声远。

浩泽万物九万里?怎生洗礼。换骨脱胎易生许,平平如是。羽毛参天不及树,非不过神仙也是怕恶灵。问一句,造化万物何处生?

此时无声静落,俊杰归隐。英雄无数枯骨堆,哀名何故壮哉。十年生死两茫,自难忘。应也无求,莫痴他人孤坟颂思量。

梨花又开遍,今年新潮生。翻山越岭图谋,轨迹星河皓月。热血滚烫,执戟战穹苍。不惧道,何生未央歌?踏破虚空,迎圣尊泰斗,筑日月当照,朝朝暮暮。

且去动辄十万兵,吾心自在安,可比齐天圣。就在人间行程,任尔天堂地狱,佛鬼妖仙袭来……吾自相迎!

苏沐谦听后,这不就是自己吗?是啊这些都是自己所想,为了黎明水火,纵是阎罗殿,也当走上一遭。不然,等以后自己儿子长大了,都没趣味给他说故事呢。

同样四更做饭,五更拔营。一行还是三万人,扬长而去。

在李阳东,苏沐谦等还未摔部赶来重州时,已有另十六城摔部赶来于此正是苏沐谦等人招募士兵那一日。

他们有的带有一万人、有的两万、有的五千、少的也有三两千。

十六城共计八万余,在重州城外厮杀一天一夜,而今大多四散奔逃,不知去往了哪里,被俘的也不在少数,少说也一万余人。

十六城的人本想投降便可活命,哪知这一群畜牲,联盟国的所有兵士皆是已杀红了眼的,怎会放过一个。结果还不到投降的一万余人反应,已经接连被联盟国士兵屠戮殆尽。

苏沐谦等人听闻这个消息时,每每恨道牙痒痒。可是长途行军,怎可一日到达。若是行得稍有不慎,即便到了也没有丝毫战斗力,还不如不来呢。

午时,李阳东部所有三万余已抵达重州城下。

此时城楼上看着他们的,正是那倭国大将军,北固然。

重州城难以取胜,除却退去镇守其他州衙的五万将士,此时城内还有五万余之众,李阳东部仅三万人,这是一个比战斗力、耐力的战争。

北固然从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除了他们联盟国军队,其他所有皆是敌人。在他领军生涯二十多年仕途中,从来就是杀伐之人,不留余地。

苏沐谦深知,接下来会是一场恶战。无论如何也不能教将士们寒了心,需得想个法子搓一搓北固然锐气,也好给将士们安心。

“嘿,北固老儿,敢下来与我一战否?”华正方道

“哈,哈,哈,有何不敢,我就念着你等有来无回。”北固然道

“北固然,听闻你武力超群,今我也想领教一番,那就下来比试比试呗。”苏沐谦立刻道

“好!”北固然立马出了城池。

华正方为先锋,见北固然出城,立马迎了上去,两人顷刻之间便较量在了一起。你一戟、我一茅,缠斗三十余回合,华正方忽觉力不从心,匆匆便退下阵。

“你这小儿,胜负未分,怎带跑地?”北固然道

“你别耍嘴啦,他不是你对手,我来迎你方可。”陈川俊道。

两人便又匆匆战在一起,不到五十回合,陈川俊便又匆匆退下。

只见李阳东手提方天画戟,直接迎了上去。

这二人斗了足足一百五十回合余,方才教北固然显得手忙脚乱,临阵退缩,返回来城池去。

这是只听身后浩浩荡荡三万之众,齐呼“必胜,必胜,必胜!”

如此这般,亏得是苏沐谦,既给所有将士增添了士气,又给敌人一下马威。

不到一刻钟,北固然已整装待发。城内五万大军,步伐整齐的向外开出。

苏沐谦喝然道:“大军听令,切勿松懈,用尽毕生所学,我们一起为万万百姓同胞报仇血恨!”

刹那之间,将军即交战在了一起。

次日天亮后,只见重州城门外,河道里到处血流成河。

只是此战苏沐谦,李阳东等人胜了,却也损兵折将,三万余人,牺牲了一万有余还多。

而北固然此刻已被王林一和华正方架起来,以及他余下士兵将领还有一万余人。

“北固然,你欺我神州大地,屠戮我神州百姓,可知罪?”李阳东道

“身为一军之将,何罪之有?”北固然道

是啊,他只是联盟国那一盘大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生杀予夺皆是命令,此时若是杀了这一万多人,又与他们何异?

“你去吧,带着你的伤残士兵。倘若以后战场再遇,我等定不留情。”苏沐谦道

苏沐谦深知,我神州大地从未有过杀俘虏的事情发生。此间放了北固然归去,自己也不知结果如何,但是既然五兄弟心中想的都一样,那便放了众人去。

也只教将士们稍做修整,苏沐谦,李阳东,陈川俊,华正方,王林一五人便带着两万已有多半受伤的士兵入了城。

重州府衙内已无知府,此处的知府并非吓破胆跑了,而是自从上一任知府战死,便再也没有委派过新的知府。可想而知,有知府能够作为,在这重州地界坐镇,诺大的重州府,谁敢来犯。只是上任知府战死,树倒猢狲散,城内一盘散沙,却也被那联盟军攻破了。

刘维弘·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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