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古籍

第二百二十六章古籍(修正剧情)

“雷伯伯?”

“您是发现了不对,才下来出手的吗?”

一见雷功现身,风尘想当然的以为,刚刚是雷功出手挡下了神雷,又将他灼伤治好。

至于如何治好的伤势,肯定是借着龙铁心三分定元珠之能,毕竟那宝珠本就是神果所炼,其两界虚的名头,一向有活肉白骨的至尊为寿。

这点风尘自信笃定,可事实就偏偏是他想错了关键。

“非也,刚刚是你自己所扛,而你的伤势,也是那神雷将其治好。”

“想不到它还真就能绝处逢生。”

“殊不知毁灭的尽头更藏无限的生机。”

说着话,雷功抱负起双手,口中继续:“那紫霄神雷由经八荒灵法为引,勾连着仙绝大阵,早已附上了大阵的护佑之力,虽不能完全保证,但也能护得半数以上险无大伤,否则任由其天威肆虐,那我霹雳堂一脉又能剩下几人。”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那么强的威势,肯定是好一顿苦头。”风尘一副恍然之色,又有些庆幸的说道。

说完又想起了方才的担忧,赶忙再又说道:“对了雷伯伯,刚才小侄正犯愁......”

风尘正要说许亦的事,却见雷功一脸温润且带笑意的看着自己,立时明白,他都能想到的事,雷功又怎会不知。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想再确认一遍:“您早就知道那许亦的阴谋对吗?”

“倒也不尽知,不过他左右谋划,无非要救走牢笼中关押的阎君,此外,我霹雳堂也没什么值得他算计一番。”雷功见风尘满是担忧,语甚关心,欣慰之余,便与他稍作解释。

“看来我猜的没错,果然跟雷池有关。”风尘听完,稍稍的放下心来。

可转头则想起他风家一脉,就是许亦谋划才满门近灭,如今又换成了霹雳堂,不免又关心再起:“既然雷伯伯心中有数,那您可有什么后手准备?”

“小家伙惦记的倒是不少,也不枉雷伯伯疼你一场,不过你放心,区区一点算计不碍事的,你雷伯伯早已布下了大阵等着他来。”雷功轻笑着说道,言语中,透着无比的自信为傲。

“雷伯伯是指外面的仙绝大阵?可您不说那是为了护小侄炼体才布下的吗?”风尘不知那大阵玄奥,以为它只是霹雳堂护佑炼体所用。

“若它只在护佑,又怎能对的起仙绝之名,好了,且让雷伯伯再看看这魔气可有异样,其他等稍后再叙。”说着,雷功大踏步走到风尘近前,抬手一股真元涌动。

墨蓝色的真元,隐含着雷功九天神雷决的浩然,更带着他至强至尊的元神之念,二者为辅为成,缓缓渗进了风尘周身的魔炎。

风尘对雷功自是无比放心,见他动手施为,也跟着就收敛起自己的神念,好让其不被干扰,而能仔细探察。

“雷伯伯,说起这魔气,我之前好像听到过什么声音,而且是在我心头响起,您要探察的,可是跟它有关?”趁着雷功出手,风尘抽空问道。

对于那声轻咦,他也一直担忧,只是他元神尚弱探察无果,这才无奈不理,如今雷功出手,他也就重拾再起。

“不错,那神念一闪而过,我跟你二伯都有所察觉,我怕魔气中藏有不妥,不放心,这才下来看看。”雷功说着,已将魔气探察了一遍。

可他圣阶至尊的元神之力,加上九天浩然的神雷真元,两两为动间,在魔气中仔细的转了一圈,除了那股怨念之外,同样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恩?”雷功不信邪的又探一遍,也依旧是毫无结果。

“嘶难道不在这魔气当中?”雷功偏又不信,再次出手,这一次,他连风尘的周遭百骸也一同囊括。

只不过他左探右察,再里里外外,忙活了又有三遍之多,还是除了那股怨念和劳心咒之外,就再无其他。

这样的结果,雷功不由得大惑不解:“我跟老二不可能全都出错,可不在此间,它又隐在何处?”

“雷伯伯,连您都找不到,它应该不在我这,可能是您这雷池中还有什么不解之物,说不定是那神秘的大阵中有什么东西,对这魔气感了兴趣,这才有神念扫过。”风尘见雷功都探察无果,疑惑之余,便开始琢磨起其他的可能。

雷功闻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若非我修为不到,那就是真不在此,不过这神念绝不会空穴来风,一定跟许亦有关,如此,便要多加小心,绝不可因它祸乱,而将你牵连。”

“小侄倒是不惧,就只怕您和霹雳堂会因我遭乱,那才叫心中无安,要不这炼体的事等一等再说,或者把魔气直接拔出,索性就不要它了。”风尘也怕其中有变,又不愿拖累雷功,故眼神一决,坚定的说道。

雷功则抬眼一傲,口带断然:“不行,这机会绝无仅有,不可因小失大,你若能炼体得成,将来便有机会道破苍玄,如此大运,今日纵有再多的祸乱,你雷伯伯也一力扛之。”

“再说他许亦的寒门虽强,但在我雷鸣山所在,你雷伯伯的霹雳堂,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雷功说完,抬头看了看雷池外天边的赤云,眼中傲然之色,也随之更盛了几分。

“既如此,雷伯伯说如何,小侄便就如何。”话到了这个份上,风尘也再不多言,一切全凭雷功做主。

“好,那咱就接茬再动,前面三探已过,你也有了些适应,稍后八荒游起,再仙央无极,将会是九道神雷先后落下,等九雷一过,魔怨和劳心咒必会同时殆尽,到时你捏碎玉符,雷伯伯便叫大阵同起,为你淬体炼元。”

“记着,淬炼之时凶险异常,务必要守住本心,方能不灭,另外我刚才所说,那毁灭的尽头,更藏着无限生机,只要你一念不消,雷伯伯便可保你生身不死。”雷功说完,转身待立,等着风尘应声为定。

风尘自无再询,便应声说道:“雷伯伯所言,小侄已尽在心头,您且放心施为便可。”

“好。”

一个好字落罢,雷功飘然而走,独留下风尘,抬眼等候。

只是那神坛上形单倔强的少年,也不知等来的是福,是祸……

......

赤练漭漭,紫云华上。

雷池下神坛中的风尘,挑望着雷功杳去的身影,有些心琢暗商。

雷伯伯寻常少言寡语,今日却不胜其烦,看来此番所为,在他心中也是没多大把握。

否则方才那些话,早在雷池外就已交待又交,说了又说,又何必与我再说一遍。

嗐~

风尘!!

此番你若不成,何以对得起旁人甘冒大险来护你前行!

又怎么去面对已魂消命散的父母族堂!

和那个,

连梦里都要救她回来的萦绕颜殇!!

来吧!!

管你有多大的威能,都尽管来吧!!

要是皱一皱眉头,那就算我风尘白来这世上走他一趟!!

轰轰隆隆.....

第一道毫无压制的紫霄神雷,带着它全部的天威,携起它无尽的浩然,划过紫芒,有坠赤练,劈在了雷池正中的神坛之上。

扑扑扑......

八荒位绝,正东有炼,那好似三头怪鸟的异兽口中,叼着一件棱角夺目的仙锥法器,这第一道紫霄神雷,便是由此而过,跃在高台。

高台上,风尘确无惧色,眼睁睁看着它肆虐己身,那灼身的痛楚,煅魂的苦煞,比之先前要强了不知多少为倍。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痛苦,以元神之力运起九天神雷决第二重的法门,来尽量的衍化神雷,去灼炼周身魔气。

风尘这么做,虽说意义不大,但多少也能减缓一些自身的痛苦。

别看他嘴上挺硬,但其所受的煅蚀之苦,却实在难扛,可又不得不受,没办法,只能想些招术来稍作缓解。

还别说,他这么折腾,到底是有点作用,最起码,没有像上次那样,毫无察觉就晕了过去。

这一趟,风尘看的明白,也感受的清清楚楚,抛开身上的苦痛不提,那一身的魔气,在紫霄神雷的肆虐下,已开始有了些少许的变化之意。

原本漆黑洞洞的魔炎翻滚,此刻现出了一些细小不察的星星点点,星点呈淡灰色,似乎是在魔气内部浸透而出,随着黑雾蒸腾不断,也跟着变换位置。

用神念去察,细小的灰色间,已经没有了原本魔气所带的怨念,其中充斥着神雷天威的浩然之意。

显然,这些星星点点,都已被神雷化去了魔性,而其中残留的浩意,也阻挡着那股怨念再次掌控为患。

“呃再去看看那魔怨怎么样了。”风尘忍着疼痛,将神念探进了魔气深处。

涌动之间,原本缩在一团凝实无比的怨念,似乎黯淡了一些,其大小也好像缩减了几分,只不过看上去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而那股怨念,也同时感受到了风尘的神念,隐隐的透过来一股似乎是憎恨的意念,看来它虽是本能,但也懂得基本的仇敌之分。

“要不是因为你,这三年早把小羽给救醒了,说不定连我都能玄修有盼。”

“恨我?哼!你也配!!”

风尘暗骂一声,缓缓的收回了神念,转头又察看起自己的伤势。

刚才他只顾着关心魔气的变动,对于神雷灼伤本体之事,倒是先放暂缓,此刻再细细察验,不由得苦涩中带起了几分坚决的期盼。

他苦涩的是这一身伤痛,属实是有些过惨,全身上下焦里焦气,里里外外糊过炎炎,周糟百骸满是伤结血痂漆黑犹炭,府内七贤尽为皱起褶落干断难源。

“哎,惨呐......”叹了口气,又活动活动,风尘无奈在言。

不过这惨状换来的希望,却是值得期盼,风尘一身的断碍,经由此下,比先前那三道试探,又多了几道隐隐贯通之处,而且,基于他元神之躯的特殊,肉身如此,元神也同样如此。

这就是雷功所谓毁灭中伴着的无尽生机,正所谓惊蛰雷起,天地复苏,紫霄神雷作为九天浩然之首,自然也是万千生机之巅。

刚刚那道威能尽出的紫霄神雷,虽在一瞬间就将风尘灼伤,但其内里所伴的浩然生机,随后就被仙绝大阵所引,灌之以周糟百骸,缓缓修补伤势。

这个过程,不仅修复灼伤,更将风尘体内原本多有阻碍的不通之处,打碎重铸,如此,便可破而后立。

只不过眼下所为,乃是针对魔气,并非直达肉身,所以效果还不太显著,等到了淬体炼元之时,便会洞则于明,显得欲彰。

但那个时候的滋味,可不是现在所能比拟,其个中的凶险,也不是波及下的灼伤,所能企及。

到时风尘该要如何面对,便要看他一身的决绝所在,至于最终的结果如何,则同样在他究竟能决绝到什么程度。

长话短叙,风尘察验完毕,刚刚有所恢复,那第二道紫霄神雷,便猛然落下。

紧跟着,待风尘再又恢复,那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直到第八道紫霄神雷,接连怒下。

天威浩荡,神雷涌动,风尘伤泽又复,复则又伤,来来回回,折腾的彻底趴在了高台上呼呼直喘。

呼~呼~呼~

……

“这……这……唉,算了,等会儿再说吧。”一连扛了八道天威,风尘实在是提不出一点力气,只能无奈的趴在高台。

现在他一身魔气已然灰蒙了大半,只剩两成左右的墨然,还在负隅顽抗。

其扑扑的响铩声蒸腾在耳边,提醒着风尘,他还有最后一点冥顽尚未衍灵。

可风尘缓了又缓,也未能探出一丝的神念去察验他此刻的成焉。

无奈,方才八道神雷有下,他需要对行九天神雷决的法门,不仅体力疲乏,更是掏空了他本就不多,也不算太强的元神之力。

尽管他有元神之躯为证,二者可同相一缓,但他现在毕竟太弱,还不能快速的恢复己身,只能一点点靠着时间的推移缓缓有润。

好在他体内还有仙绝大阵的护佑残留,能帮他快一些恢复疆赢,可即便是这样,风尘也足足缓了能有大半个时辰。

期间他不得有动,雷功等人也就并未将最后的神雷引下,原因很简单,这最后一道紫霄神雷,乃是此前的八道合一,其威势绝非之前可比,更是由仙绝大阵的掌控者,霹雳堂执道仙尊雷腾出手。

到时,他会以仙绝掌令旗为控,合起八荒之力共铸一道九仙神引,再将其打进雷池上的赤霞紫云当中。

赤炼得此为令,便会蕴出八道神雷同坠雷池,尔后经神坛内镇守八荒的八头异兽为融,共成一道绝强的天威。

这天威,将会在神坛正中的高台有起,再至苍穹而落,如此往复肆虐,直到威能耗尽。

整个过程,痛苦至极,无奈至极,所受之长短也是因人而异,具体便要看遭受之人究竟如此。

说白了,就是修为越强耗时越短,所遭受的苦痛,也就随之越少。

像风尘这般毫无修为,只怕几个一时三刻,都未必够他熔炼灼化。

不过前路再苦,风尘也决计向前,此刻他基本复原,又一次在高台上缓缓站起。

“来吧!”

“这一道过去,前路就能自己做主!!”

风尘决然由起豪言一掷,抬起头,望向了漭漭的苍天。

可就在此时,那隐秘不见诸般不察的神念,却又再度出现。

“小辈可恶!竟敢坏我大事!!”

......

“是你?”

风尘猛然一惊,这一次,他不仅清晰的感觉到那股神念所在,更由此想起了一个关键之事。

此前他在大漠中身探诡咒,陷入幻象,就在最后无奈的时候,突然有一道苍老的声音指引而动,这才将体内的魔气彻底勾出。

风尘一直以为,那声音乃是劳心咒的幻象所致,如今看来却是真有其人。

这人,就是刚刚那两次神念的主人,此刻就藏在魔气深处的怨念当中。

难怪之前怎么察都察不到他,敢情竟是躲在了灯下一黑。

“你究竟是谁!!”风尘惊中带怒,怒中带惊,惊怒之间又是满心的疑惑。

他想不通这人是如何藏在魔怨当中,又是怎么在其中不被发现,更重要的。

是他到底是谁?

难道是臣帝魔渊还有另外的残魂?还是这魔气的本源早已生出了灵智?又或者,是当年大阵中还有旁人窥伺,又趁乱而入?

“我?”

“我不就是你要找的大仇人吗?”

“啊?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正想着,那人神念再动,苍老之言伴起了一声嘲弄的狂笑。

狂笑声长久不止,似乎在笑话风尘所经的幻象,看来他对风尘的心魔,竟是了如指掌。

“仇人?”

“呵呵!你配吗?”

“能为我风家当仇,岂会是个藏头露尾的无胆鼠辈!!”

风尘虽听不解却也阵脚未乱,他知道,不管这暗中之人到底是谁,此刻雷池外的雷功肯定已有所察觉,只要能将他拖住,或者是将他激出,那等下雷功一到,便自有办法与他相对。

念及如此,风尘反将讥笑,又忙在心中思索应对。

这人隐身不出,应该是有所顾忌,或是在谋划什么。

可他不敢现身,刚刚又为何含恨怒骂?

还有,他恨骂所指又是谁人?

是我?是雷伯伯?

还是......

雪夜飞鹰枪!!

风尘豁然一醒,他体内还有他父亲风万霖的本命神兵为护。

这杆神枪当年隐匿,就一直消踪体内,虽不知所在何处,但如生死大险它必会现身为助。

眼下尽管还不到两判之境,可风尘却多少觉得,恐怕这情况已经不远。

毕竟这暗中之人旁的不说,他肯定跟许亦脱不了干系,否则那许亦又何必苦心费力的将这股魔气勾出。

嗡嚐

金声鸣耳,锋芒乍泄。

似印证风尘的想法,那魔怨中透起了一股锋锐无比的威芒之气,寒光有动间千衍夺幻。

“原来我爹的神兵竟也在那魔怨当中,怪不得这三年一直都感受不到。”

“可是……这人他……?”

风尘立时大喜,又登时大惊。

喜的是,那衍作寒光之间,正是他父亲的本命神兵所化。

惊的是,雪夜飞鹰枪衍化的锐芒,逼出了一道似多苍老,几现虚幻,又好像在哪见过的不悦之颜。

“小辈!!”

“你屡屡坏我好事,真是可恨!!”

“今天,就拿这孩子来以作偿还!!”

那人被逼现身,似乎被打断了什么重要之事,显得异常愤怒,可面对那团寒枪所化的锐芒,他又有些颇多无奈,故含恨之间,便要将怨气发泄到风尘身上。

几声恨言一过,他有些虚浮的身影,也跟着凝实了几分,尽管还是看不清他本来面目,可风尘却已是隐约间将他认出。

“你是……”

“九幽冥帝?”

风尘呆立当场,眼前这人正是当年大阵中破禁而出的上古魔族,九幽冥帝。

他风家历来镇守着北疆诛魔大阵,对于大阵中封其本体的冥帝印雕,风尘自然知晓,而且这九幽才是害了他风家满门的罪魁祸首。

当年要不是九幽乱起,他父母二人又怎会身死,风家又岂能被灭,往历血仇在心,风尘哪里敢忘了九幽的模样。

可一眼认出,他更加的殇绝往痛,这九幽还活着,那他父母族亲岂不是白白枉故?

“你!你为何没死!!”

数不尽的惆然悲欢瞬涌心头,风尘恨语言言,面越狰狞。

“笑话,本座魔千万古,岂是几个小辈就能逼落,倒是你这娃娃,一身的元灵血脉正好拿来。”

说着话,九幽冥帝单手为探,一股吸扯之力迸涌而出,但却不在手中为现,而是在风尘周身已所剩不多的魔炎当中。

原来这被逼出现身的九幽冥帝,不过是他元神的一部分而已,其大半本体竟还在那魔怨中为祸为乱。

“呵!你也不过是条丧家之犬,想的倒美!!”

风尘自知不敌,但为在拖延,恨绝中同样运起了元神之力,固守着一身百骸,以图抵挡那吸扯周身的吞噬。

但他终究太弱,拼尽全力之下,也还是难挡分毫,眼看着血脉周身就要有所剥离。

便在此时,一旁雪夜飞鹰枪所化的锐芒携锋而入,熔进了风尘体内,并随他血脉之涌贯通周身,顷刻间护起了一道牢坚不破的任尔之障。

这一记下来,风尘压力大减,那源源不绝的吸扯,也被挡的停滞不前,任凭九幽如何催动,也是再难有噬。

其外的九幽一看,顿感大怒:“哼!区区一杆寒枪就想挡我,小辈太狂!!”

“狂,自有他该狂的资本。”

“别忘了,当年就是这寒枪的主人,挑碎了你堂堂九幽的神魔冥体。”

九幽话音刚落,还不等再有驱行,便多一道傲然之立有现神坛,墨蓝色长袍摆动,正是雷功。

“雷伯伯!”雷功一现,风尘心中大定。

他父亲的神兵纵然厉害,可说到底还是死物,面对凶名无上的九幽冥帝,多少有些显得被动,眼下雷功已至,就是再出变故,也能一概而应。

“又一个狂妄的小......”

九幽话未说完,他这缕元神就被雷功一道神雷轰散。

在这九天雷池中,雷功所动,每一道,都是真正的紫霄神雷,浩然绝顶的天威,正是他九幽邪魔的克星。

这缕元神一破,其大半所在的吸扯也暂时中断,魔怨中的九幽怒极反笑:“呵呵,好!小辈够果断,不过这孩子的元神,本座今天是要定了,谁也强留不住!!”

“留不留的住,可不是你说了算。”

说完,雷功暂不理九幽为乱,转对风尘说道:“小风子,想不想知道当年的事?”

“想!”

“那好,雷伯伯这就给你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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